我点上一根烟,喝着啤酒,就跟一个社会大佬一样。
缓了一会儿,楚飞燕起身坐到我的身旁,学着我的样子抽烟喝酒。
“蝶哥,感觉怎么样?”
楚飞蝶冷哼:“也就那样,跟我自己用手没啥不同。”
我擦,起码老子的东西比你的手指要粗吧,就算你用两根,也比不了啊。
我撇了撇嘴,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她立刻站了起来:“干嘛?你觉得蝶哥是那种只做一次的人吗?”
我……
呵呵一笑,我说道:“那蝶哥今晚想弄几次?”
“起码也得一个巴掌的数。”
她说完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很主动地动了起来。
我捏着她的腰,慢慢回应着。
十点后,我们出了“宾馆”酒吧的门。
叫嚣了很久的蝶哥只跟我弄了三次,第四次还没开始,就说自己腿软了,不能再玩了。
我将她送回了宁大的宿舍区,临走的时候,蝶哥对我说:“余鑫,就这一次吧,我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卧槽,这话不应该老子来说吗?
我愣了片刻,笑着点了点头。
说实话,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我多少有点失落。
虽然跟蝶哥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还是挺喜欢她的性格的。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她,本来我就只想跟她玩一夜晴的,没必要弄得这么认真。
也没有再多想,我直接回了租房。
到家的时候,小鱼儿和小鹏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见我回来,小鱼儿蹭的一下蹦了起来,快速跑到我的身边,拉住了我的手。
“三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她那个担忧的样子,我心里一暖,然后摸着她的脑袋说道:“没事,老板家里丢了点东西,他们怀疑是我偷的,现在事情已经澄清了。”
“可是,好吧,没事就好。”
小鱼儿欲言又止,最后还不忘给我一个微笑。
我知道她仍旧在为我担心,但现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那个栽赃嫁祸我的人是谁,我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齐东草说要帮我的,所以,我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那天晚上,我跟小鹏挤在了一个房间。
这犊子的好奇心爆棚,一个劲地问我跟楚飞蝶的事情。
我当时很是蛋疼,就告诉他要是再乱问就砸出他的屎来。
见我有些不爽,这犊子才乖乖闭上了嘴巴。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水景园。
到那的时候,黄刚便走到了我的面前。
这哥们现在的态度很好,我估计他应该得到了齐东草的授意。
“余鑫,老板让我告诉一声,你遇上的事情有些麻烦。”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点上一根烟,我问道:“有多麻烦?”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老板还说让你小心一些,就她目前的能力想保你有些吃力,所以她让你自求多福。不过,老板也说了,如果你愿意跟她坦诚相见,她还是会考虑一下帮你的事情,毕竟在宁州,老板也是一条地头蛇。”
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老子倒是想跟她坦诚相见,问题是咋个相见法啊。
到现在老子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见个锤子。不过,她齐东草要真是有诚意,咱也不介意跟她吹吹牛逼。
不管咋样,先保住自己在说。
说不定那个要嫁祸我的人知道我的身世呢。
嘬了嘬牙花子,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刚哥,你跟老板说一声,我想跟她谈谈。”
“好,那你去洋楼吧,老板在里面等你呢。”
我……
齐东草在这里,你特么还跟我扯这么些犊子干嘛?
看着黄刚,我特么当时就想给他俩大嘴巴子。
这哥们嘿嘿一笑,无奈地说道:“你也别瞪我,这是老板的意思,那个进去时候敲一下门。”
我点了点头,直接朝洋楼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我遵照黄刚的意思敲了敲门,但却没有得到齐东草的回应。
尼玛,黄刚那犊子该不会又耍我吧?
想到这里,我就扭头看了那个家伙一眼,见他在那里抽烟,悠闲得要死。我就想:“你小子这次要是耍我,我就跟你拼了。”
推开洋楼的门,我直接走了进去。
客厅里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也没有多想,我直接朝二楼走去。
登楼刹那,一道开门声响起,接着一个光滑至极的人影从卫生间走出。
我特么当时就迷了。
齐老板你就这么放肆吗?
水景园虽然是你的,但现在这里有这么多老爷们,你这光着身字在屋里乱跑,就不怕被他们看到吗?
额,貌似已经看到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就那样盯着齐东草。
齐东草发现我之后愣在了那里,她看看我,又看看自己,反应了十几秒才大叫一声,捂住胸口逃进了卧室。
看着她那超弹的屁屁和胸脯,我感叹一声,朝着她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