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灯绿灯的,他一概不管。
幸亏这时候天色已晚,市区内的车辆稀少,要不然肯定会出造成事故。
车子驶过那座青石板小桥最高处时,四轮已经腾空,嗖地一声飞出十余米后才重重落在了地上,接着就像被弹簧弹起来似的,再次飞起,落下,接连数次后,格林德猛地踩住了刹车。
疾奔的车子猛地被制动后,强大的惯性让车头猛地往下一沉,还没有抬起来,方圆就已经开门跳了下去,冲进了胡同内。
短短数十米的胡同,方圆冲到大门前时,竟然有些气喘的迹象,抬脚正要踹开大门时,却又缩了回来。
不是他即将踹门时,忽然想到这是大铁门,防撞能力相当强,可不是随便能踢开的,更不是因为他发现方面是虚掩着的,而是他从门缝内看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亮着灯--就像他在路上所期望的那样,石桌上摆着几个小菜,一瓶酒,有两个女孩子端坐在桌前,正冲着大门口方向的是劳拉,背对着门口女孩子,左手托着下巴,正端着酒杯微微摇晃。
原来,她是真的在骗我。
看到这一幕后,方圆那颗提在嗓子眼的心,忽地一声落了下来,接着就有无法形容的疲倦升起,让他瞬间就有了脱力的迹象,满脸疲倦的闭上眼,倚在了门框上。
以往方圆也没少被夏小韵骗,捉弄,无论是促狭的还是善意的,他都非常生气--嗯,最起码表面上得非常生气才行,如果总是被骗还要拿捏出衣服甘之如饴的样子来,那就是犯贱了。
也有人说,那是情调,只局限于年轻的小情侣之间。
这次方圆没生气,连故作生气的心思都没有,还学着电影里那些欧美人,在胸前比划了几个十字。
这时候,他才不管他从来不信上帝,他只想用这种动作,来抒发他心中的激动,但接着就是茫然:啥时候,我这样在乎夏小韵了?
尤其是这段时间以来,方圆每当想到夏小韵时,都觉得她已经越来越有路人甲的趋势了,就算这辈子不再与她来往,好像也没啥了不起的,自己的幸福指数不会有丝毫损伤。
他有的是钱,有十数个随时能为他赴汤蹈火的小弟,占地几平方公里的梨花山,最关键的身边美女如云。
男人在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女人有女人时,还会在意一个总是跟自己过不去的女孩子吗?
傻瓜才会为因为那个女孩子的冷漠,而耿耿于怀,他只会享受他的幸福人生,偶尔想到她时,可能才会有点小小的遗憾。
每当想到夏小韵时,方圆都是这样认为的,更能察觉出自己很满意当前生活的心态。
只是,今晚在接到夏小韵骗他说已经去了罗布泊的电话后,他怎么会在忽然间,就有了即将失去整个世界的恐惧?
原来,那个被他以为已经慢慢走远的夏小韵,始终都在他心里,盘踞着最重要的位置,已经生根发芽,与他成为了一个人,所以在强行离开时,他才会有那种恐惧--把一个人硬生生的分成两半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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