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问道:“什么事?”
羽休搓了搓手,乐呵呵道:“是这样的,我们如云掌门有个女儿,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我看你徒弟老是在外面惹是生非也不是个办法,是该找个老婆好好管一下了,怎么样?如果你愿意的话,咱们两家结个亲?”
斟茶倒水的如云真人顿时脸色一僵,偷偷观察着林保的反应。羽然也捻着胡须默然,同样注意着林保的反应。
林保愣了半晌,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冒出这个话题来,愕然道:“现在好像不流行包办婚姻吧?这是年轻人自己的事,我们有必要插手这个吗?”
“怎么没必要?”羽休唏嘘感叹道:“其实有些事情你我都清楚,一般的世俗儿女很难和我们这些真传弟子过一辈子,差距在哪里你心里明白。不过我们如云掌门的女儿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获得真传的弟子,长得又漂亮,人品又好,多少小伙子想求都求不到,我是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才决定便宜你徒弟的。”
林保挑眉道:“牛鼻子,我怎么感觉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说的那个女娃娃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羽休瞪眼道:“怎么不好?如果不好的话,你徒弟能跟在琴丫头屁股后面跑?我一看就知道你徒弟没安好心。”
“跟她屁股后面跑?”林保愕然道:“他们认识?”
羽休提醒道:“你忘了?上次那混小子还把琴丫头给绑架了一次。”
林保顿时恍然大悟地看向如云真人,想起来了。
如云真人尴尬地笑了笑,他固然不想女儿再守寡下去,固然想女儿找个像林保这样的过硬靠山好好生活下去,可有些丑话他不得不说在前面,遂咳嗽一声插话道:“林前辈,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小辈应该是相互之间有点意思,只是我女儿司空素琴的身份有些尴尬,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没捅破这层窗户纸。”
其实吧,上辈有几个清楚小辈私事的,那俩男女早就不知道把窗户纸给捅破几次了,曾经一晚上捅破过多次,而且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捅破过。
反正等着也是等着,林保闻言多少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女儿的身份怎么尴尬了?”
羽休朝如云真人一抬手,示意有些话我来说更方便,他摇头感叹道:“琴丫头命不好啊,老鬼,我们是真心想结这门亲,所以有些事情也不瞒你,琴丫头嫁过人……”他一摇三叹地把司空素琴守寡的事情及其如今的处境做了说明。
听完后,林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平气和地微笑道:“牛鼻子,这事得他们小年轻自己拿主意吧,万一他们拧不到一起,我们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还是问问他们自己的意思再说吧。”
他表面上没有露出什么端倪,但是心里已经骂开了,麻痹的,敢情是个寡妇,亏你们说得出口……
虽然他找的康九香就是寡妇,但是作为长辈的心情来说,可以理解,哪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小伙子头婚就娶个寡妇,何况还是自己的爱徒,想想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他哪知道林子闲也不是头好蒜,已经和乔韵把结婚证都给办了。
如云真人的脸色有些黯然,满嘴苦涩,隐隐察觉到了对方其实还是在嫌弃自己的女儿是寡妇。
羽休哼哼冷笑道:“老鬼,少说虚的,如果嫌弃琴丫头是寡妇就明说。”
“诶!”林保抬了抬手,虚伪道:“我真没这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事我还要问问我徒弟……”话说到这,他突然愣住了,自己徒弟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到哪问去?
“老鬼,明人眼前不说瞎话,只要你做出了决定,我就不信你徒弟敢不听你的。你如果不乐意他们在一起,他们就是想在一起,你徒弟也不敢有违师命。你如果希望他们在一起,你一开口,那小子敢不答应?”羽休拍了拍林保的肩膀,大声道:“老鬼,我现在只问你的意思,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愿意不愿意?如果不愿意,从今天开始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就别再有什么纠葛了。否则我开了这么大的口,丢不起那么大的人,武当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
这话怎么听都有种威胁的味道。
默然了一会儿的林保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目光闪烁道:“我能做我徒弟的主,你们确定能做那丫头的主?”
如云真人一愣,三人都听出了这话里的转机。
‘啪’羽休一拍茶几,拍得茶杯咣当跳起,指着如云真人精神振奋道:“如云,只要你点头,琴丫头的这个媒我保定了,谁敢反悔我找谁算账。”
如云真人立刻欣喜拱手道:“一切全凭师祖的安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