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老康点头哈腰的道谢,又说了几分钟后,脸上这才带着一丝为难的:“秦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因为……”
“呵呵,我明白的。”秦玉关摆摆手打断他的话:“我也是守法良民嘛,做事当然要按照国家规定来了。只不过,”话锋一转,秦玉关向前凑了凑:“银监会的人在工作期间,却对申请人图谋不轨,不知道这是不是银行法的一条规则啊?”
“啊,秦先生您说笑了,这怎么可以算呢?我们是人民的公仆嘛,一切办事流程都是按照程序来办的。”老康听秦玉关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就知道他开始提私事了,于是就用眼角扫了面无人色的司徒恒一眼:“当然了,工作人员为了和客户联络一下感情,凑在一起吃过饭什么的,呵呵,这也不是很过为的。”
“我们也没有说请他吃饭这事过为,但你手下竟然要对我们郭总裁用强,这算什么!?”老康的话刚说完,站在一旁的嘉惠,就气哼哼的指着司徒恒:“康主席,刚才就是这人,不但让人把我们总裁捆住,还、还,”说着,她就揪起自己的上衣:“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他们干的!”
虽说指使司徒恒为难郭靖是康冒财的意思,可却没想到这人竟然敢打郭靖本人的主意,而且好像还用强了。怪不得秦玉关对他这个部级高官待理不理的啊,就是把这事换成他,他也不会给人好脸色看的。尤其是看到地上那根尼龙绳子,还有郭靖雪白手腕上的淤青后,他更是明白这事怎么回事了。
要说康主席这人还是有些正义感的,平时对属下也比较宽容。但这个宽容也仅仅是维系在吃点喝点拿点上面,再放宽点也就是接受一些无伤大雅的‘按摩’服务,却绝不会允许有威胁客户本人安全的事件发生,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根本惹不起的。所以,等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后,当即一拍桌子的就跳了起来,指着司徒恒的鼻子大骂:“你、你这个以权谋私的败类!银监会的名声都被你败坏光了,你就等着接受严惩吧!”
“康主席救我,救我!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该死,该死!”司徒恒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不停的作揖磕头。
“哼!”我救你?谁来救我啊?虽说这事是受了李家的指使,但我要是稍微露出一点想保你的意思,恐怕也得成为这件事的牺牲品。成为部级高官的人,哪一个是吃闲饭的?老康在看到秦玉关坐在这儿后,就已经打好了怎么办的主意,所以对司徒恒的求救只是冷哼着说:“咎由自取!”
“李少救我李少救我!”眼见康冒财是不管自己了,司徒恒马上就又向闷声不吭的李风磕头。
说实话,司徒恒之所以有这下场,也和李风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不是他委托人家为难郭靖的话,人家会借机得陇望蜀嘛。
“秦、二姐夫啊,”要说李风这孩子还真是有些小聪明,知道要是自己再不为司徒恒出头,司徒恒肯定会说出这些事都是受他指使的。他不管是不行的,就算心里很怕秦玉关,可也得硬着头皮求情。不过,在话到嘴边时,马上就改变称呼,开始套近乎了:“这事的确是司徒恒做的不对,要不我看这样吧,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从今之后帮着风波集团尽快把批文拿到手,算是将功赎罪,您看这样行不行?”
“二姐夫?”李风改变称呼,让郭靖一愣。
“他是默羽的堂弟,也该叫我二姐夫,嘿嘿,”嘛的,你小子还真聪明,知道抬出默羽来。心里骂了一句后,秦玉关讪笑一声,索性直说了:“李风,其实大家都明白,司徒恒之所以敢这样做,肯定和你们李家有关系。说白了,他就是你李家的一条走狗。”
“是是是,我就是一条走狗,您大**量,千万别和我一条狗一般见识。”不等被揭穿诡计的李风脸红,司徒恒那儿就听出秦玉关这话有缓和的意思了,连忙自称走狗的求饶。他这样做是丢人,但丢人和有可能丢胳膊断腿甚至丢掉小命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了。
秦玉关没有搭理他,只是对李风说:“你回去告诉你家长辈,就说这件事我记在心里了。至于司徒恒嘛,把双腿打断,这事就算了。”
“啊?不要啊不要。”司徒恒一听,马上就瘫坐在了地上,又开始大声的和李风求救起来。
李风用厌恶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低着头说:“二姐夫,这事我会和伯父他们说的。只是、只是把他的腿打断,是不是有些过于严重了……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声,毕竟他是、是受了我意思的。”
“行,看在你不推卸责任的份上,那你就打个电话吧。”李天轮这儿子还有些敢作敢为的胆魄,并不是一味的推卸责任。秦玉关心里有些佩服的点点头,刚端起茶杯,就听到外面警笛声大作,笑笑:“现在警察出警的效率,还真不怎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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