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雪一愣,怔怔的看着他:“秦玉关,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玉关仰起头调整了一下坐姿,使身子更加舒服了点才说:“门口那位傅公子不是来找你的?”他这句话说出后,不但众女,就连坐在地上捂着大腿低声咒骂服务生的青龙都把目光投向了门口。见那么多的靓女看着自己后,傅仪一点都没有拘谨,反而用手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容更加的‘迷人’。
傅仪大踏步的走到叶暮雪跟前,身子还没有到,手已经伸了出来,在秦玉关看来笑得的是那么讨好、其实却是不卑不亢的表情:“暮雪,真巧呀,原来你也在这里。我记得上大学时,我们怎么邀请你,你都不来这种场合的。”
原来是他看见他来了……叶暮雪尴尬的看了一眼父亲带着疑问的目光,终于明白秦某人为什么好好的就玩变脸了,原来是他的‘情敌’到了,怪不得他这样一副模样。犹豫了一下,见傅仪的手还伸在半空,只得僵笑一下和他握住,低声说:“傅仪,真的、很巧,你也来这里了……我这是陪爸爸来酒吧看看,他、他很喜欢这种气氛。”
叶暮雪有心和傅仪轻轻一握后就抽回手来,但没想到傅仪的手却像是刷上了‘哥俩好’那样,让她暗中使了两次力气都没有缩回。在守着这么多人面前,她又不好意思的来硬的,只得再次讪笑了几声向父亲介绍:“爸,这位先生是、是我大学时期的同学……”在和叶子华介绍着的时候,眼角却偷偷的向某人瞭去。现他正满脸铁青的直直的看着紧握的两只手,心下更慌,连忙再次一用力,终于把手缩了回来。
“伯父您好,我是暮雪的大学同学,姓傅名仪。”傅仪就像是根本没察觉叶暮雪慌乱那样,犹自神态自若的和叶子华自我介绍着:“没想到您老人家竟然也喜欢我们年轻人常来玩的地方,呵呵,以后有空我可以带你去京华市的酒吧,那儿的更加热闹和规范一些。”
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原先只是一句责骂老而无德行者的话。而用在这儿却是说:人老了,不管年轻时多么笨,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像是贼那样精明。何况叶子华年轻时就和秦玉关的父亲秦天河在单位中一直是最自命风流的两个?自然会看出秦玉关为什么会忽然怒和女儿眼神中都闪烁着尴尬。
难道他们三个人之间有什么猫腻?难道小雪和玉关不对眼就因为这小子?从傅仪那称呼叶暮雪为暮雪、握住女儿的小手不松上可以断定,这个傅仪应该是女儿的追求者,而这一切都被玉关给看到后这才爆了今天的矛盾……原来,始作俑者就是你呀!?
“嘿嘿,”终于让世人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叶子华笑得绝对比哭好看不了哪儿去的和傅仪轻轻握了握手:“傅先生,您今天来这儿我很高兴,在此老夫代表我女儿和女婿,替他们欢迎您的到来。”
“您女婿?”傅仪一愣,一股就是瞎子也可以看得见的失望之色从眼角蔓延开来,但接着又堆满笑容:“我记得前几天在电话里问过暮雪的,听她说现在还是单身哦……怎么,这才今天工夫就先谈婚论嫁了?不知道哪位是您老人家的女婿?”
妈的,原来你们这对奸夫**真的在电话里眉来眼去的商量好了一切,怪不得那天这么理直气壮的和老子说拜拜!秦玉关双眼一翻,刚想用一种绝对称得上是阴阳怪气的声音来提醒某个有眼不识金香玉的家伙,说本人就在这儿的时候,却听见一个比他预想的要刻薄十倍的口气被一个娇翠的声音说出:“傅先生,我真怀疑国内有名的庆华大学是怎么招收您这种弱智者进学校的,难道您看不出,在座的除了叶伯伯外,就只有玉关哥哥是和暮雪姐姐可以有成为一对珠联璧合的恋人条件了?难道,除了他们你还看到有哪一个男人可以配得上我玉关哥哥?”
荆红雪,说这话的是荆红雪。
要不是傅仪攥着叶暮雪的手不放,故意给秦玉关难看、要不是叶子华脸上的笑容那么神秘、要不是当日在影视城在叶暮雪被姚迪绑架后他只知道在哪儿傻愣着不出一词的话,也许,看在他文质彬彬一个读书人的份上,荆红雪还会好言提醒他:您看我们在座的除了玉关哥哥外,就再也没有了和暮雪姐姐年龄匹配的男士了呀……等等。
玉关哥哥……原来这小妮子也对他有意思。
在荆红雪叫出玉关哥哥后,一直就没有注意过她、甚至已经把这个人自动打到只是一个类似于邻家女孩位置的苏宁众女,这才蓦然醒悟。听见她那在傅仪面前轻描淡写的就说出刻薄话而一点也没有激动的平常口气后,她们,包括才来的凯琳丝这才把目光对准了这个一直不声不响的女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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