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站在甬路中央,他懦弱地喘了口气,闭眼苦笑:“算了,还是回去吧!”
他摇摇头,笑着安慰自己,“真是的,干嘛跟自己置气,上去服个软,万一天心宗不追自己.。”他边嘟嘟囔囔的安慰自己,边往回走。
走了两步回头凝视那怒目圆睁佛陀,他狐疑的眨巴下眼睛,鄙视的竖起中指。
转过身一路小跑,朝洞口放向走去。
“嗡嗡.。”身后忽然传来巨大的摩擦声。
他纳闷的停住脚步,疑惑的转过身,只见刚才还怒目圆睁的仗剑佛陀,竟然扭动的冲他竖起中指。
“我靠,要不要这么夸张!”他慌乱的揉搓下眼睛,瞪大双眼使劲看过去,只见佛陀依旧仗剑而立,怒目圆睁。
“次奥,原来是错觉!”杨不凡虚弱的喘口气,自嘲道:“一定是精神绷的太紧了,要是现在能做个大保健就好了!”他边嘟囔边回身。
穿过皑皑白骨,回到洞口底部,脚下用力,纵身跃进洞口,双手攀爬在光滑的石壁上,艰难的往回爬行。
空荡荡的山洞,再次恢复宁静,仗剑佛陀嘴角勾勒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杨不凡轻车熟路的往回爬行,爬着爬着,一束光亮从洞口传来,他喜出望外,双手用力拼命的朝洞口爬去。
这次他比较小心,在洞口处,把身子掉转过来,双腿先伸出洞口,然后是屁股,最后他双手用力,稳稳的落入洞底。
眼睛适应光线的刹那,杨不凡方了。
周围昏暗的烛火轻轻的摇曳,仿佛在欢迎他的到来,远处皑皑白骨堆积如山,棕黑色的骨头可以看出已经死了很久了。
甬路尽头,两个仗剑佛陀,依门而立,一个悲天悯人,一个怒目而视,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那么熟悉。
“次奥!”杨不凡心里懵逼,脑袋明显短路,他站在洞底向上张望,他刚才明明是一路向上攀爬,怎么还会掉入这个地方。
“难道是鬼打墙!”他慌乱的揉搓双眼,待恢复视力后,周围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
一丝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涌现,盯着远处仗剑佛陀,他没有来的产生恐惧,双手握拳,再次朝甬路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走不出去,那不如就进去看看!
杨不凡心里打定主意慢慢的朝铜门靠近,甬路不是很长,也就二十几米,但他却走的十分缓慢。
佛陀越来越近,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走过最后一步甬路,站在铜门前,一股陈旧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不由皱下眉头。
铜门高五米,宽三米,分两扇合并,门上有古朴花纹。
深吸口气,双手搭在铜门两侧,真气运抵双掌,一气呵成。铜门向里缓缓滑动,发出“嗡嗡..。”的陈旧感。
铜门之上,尘土瑟瑟震落,摒住呼吸,鼓足力气,再次用劲,铜门抖动加剧,眼前缓缓裂开一道三指宽的缝隙,一片光亮闪过,瞬间刺瞎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