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秘书转身去布置房间了。
没多久,邬灿便带着他的贴身保镖进了屋子里。
里边已经按照邬灿的要求设了神坛,并点燃了许多的蜡烛,江枫的头发和相片,还有生辰八字,都放好在法坛前。
邬灿见一切就绪,朝房间里的秘书,微微瞪了一眼,吓得那名秘书立马点头哈腰:“邬大师我这就退出去。”
说罢,转身便出了门去。
邬灿见房间里只剩下他和保镖了,便从怀中摸出一只木偶和一排银针,还有黑线和红线。
只见他仰起头,朝上方望了一眼,旋即念动了咒语,很快,又往木偶上插银针。
“红线牵魂,黑线绑魂……出!”
念咒间,已经将一截红线绑在了木偶的上半身,牵向一根立着的银针上,不一会儿又快速用黑线捆绑着木偶,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快,同时还往一旁的相片上扎针。
念着念着,忽见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额头冒出大量的汗珠。
他用力牵扯着手中的黑线,像是在拉一件非常重的东西一般。他手中的线繃得很紧,手也跟着微微擅抖起来。
“砰!”
突然,手中的线断了。邬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把法桌上的炉子也撞倒在地。
“怎么了?”
这时门打开了,冲进来两男子,一脸紧张地朝邬灿大师望了一眼。
“快,过去扶住邬大师。”
正是二当家和他的一名手下冲进来了。
他的手下快速朝邬灿身旁走去。
岂料,就在这时,邬灿的保镖从一侧的角落里跑了过来,直接一个飞膝便朝男子的胸口撞了过去。
“啊!”
男子发出一声短叫,便倒了下去。
然而,邬灿的保镖仍不肯罢手。把男子往地上一放,旋即又朝二当家袭去。
只见这家伙飞起一脚,一个高扫踢朝二当家的头部扫了过去。动作若闪电一般快,眼看就要击打在二当家的太阳穴上。
就在电光火石之际,忽听邬灿叫了一声:“住手!”
话音未落,邬灿的保镖,便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立马停了下来,动作定格在那里。二当家被这闪电般的速度给吓了一跳。
他知道,如果不是这家伙收腿,自己就算不死也要晕了。
“巴猜退下,这是我们的二当家。”邬灿命令道。
听了邬灿的命令,保镖巴猜这才把手脚收了回来。
邬灿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走过去朝二当家点了点头道:“二当家,你怎么进来了?我不是交待过,在我施法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不能进来吗?”
“我刚才听到屋子里发出响声,怕你们出事。于是就进来看一看。”
二当家有些尴尬地答道。
乌灿点了点头,“好了,这里没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还要继续施法。”
他朝倒在地上的那名男子望了一眼,朝二当家道:“这家伙晕过去了,你扶他出去,采取急救措施吧!”
“告辞了!”二当家俯下身子把自己的手下抱了起来,出门时,朝邬灿的保镖狠狠地瞪了一眼。
邬灿淡淡地保镖巴猜望了一眼:“继续护法!”旋即便转过身,把香炉扶了起来。
“是!”他的保镖挺起胸,再次回到了门口,一脸冰冷地望着前方。
邬灿咬了咬牙,旋即瞪大了眼睛,望着江枫的相片,嘴里不服气地自言自语道:“不可能,怎么收不到这家伙的魂?”
他的脸色陡然间变得无比的难看,又念动了一阵咒语后,猛地一扇袖袍,把眼前一片蜡烛全给扇灭了。
他握紧了江枫的相片,愤怒地咆哮着,“小子,就算你把魂藏起来了,我一样可以找到你。”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块佛牌,一阵叽哩咕噜后,又用一根银针,扎了一个手指血,滴在佛牌上,旋即露出得意而又阴冷的笑:“机场?与机场有关!想必这小子一定是在机场附近了。我用降头术,杀不了你,就让我的保镖杀了你。哈哈!”
邬灿一挥手,朝自己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道:“巴猜,今天傍晚,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相片中的这名男子叫江枫,他就是我们的敌人,我要你把他除掉。”
“是!”巴猜接过相片仔细看了又看,把江枫的样貌熟记于心,目光中透着冷冷的杀意。
两人一起出了秘室,洪泰的老板刘一刀、大当家和二当家都在外边等候着。
“怎么样了?邬大师!”刘一刀一脸关心地问道。
邬灿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家伙太狡猾了,竟然把魂藏起来了。就连我的降头术都奈何不了他。不过,我有办法制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