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灿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不过，李灿无所谓，因为他早就看开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灿问道：“你在ktv的时候，说过要与我合作，到底是什么意思？”
“合作，当然是双赢的意思。”
“我不懂。”
“司徒轩给你开多少薪水？”
“还没有说，但是，他承诺给一定的股份，最近他在忙着成立一间风投公司，注资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这明显就是冲着你的那间风投公司去的，其实坦白的说，不管他的公司注资多少，将来对你的公司都是一个不小的冲击，因为，谁都知道司徒轩的背后有一个超级庞大的经济大联盟。”
林枫不否认李灿说的这一点。
而且，林枫发现，大半年没见，李灿的进步不小。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灿，你进步不笑嘛！”
“谢谢，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我父亲的手中做事。”
“难怪，你父亲是个高人，好了，不扯这些了，我说的合作，说的直接点，就是你做我的卧底。”
“什么？”李灿一惊。
“怎么，很难理解？”
李灿沉默了。
林枫笑了笑说道：“别急着回答我，先给你看看我开出的条件，你应该知道我在你们李氏集团有一定的股份。”
李灿点头。
“如果你肯合作的话，这些股份，我送给你，全部都送给你，当然，这本就是你们李家的东西，但，据我所知，你还有一个弟弟，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李灿当然明白，不能更明白了。
他的心跳狂乱。
但，理智告诉他，得到的越多，所要付出的就越大。
老实说，林枫的条件让他太心动了，但是，理智却让李灿在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与那些股份想匹配的能力。
许久之后，李灿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需要知道司徒轩关于经济大联盟的一切数据，尤其是那些最为核心的！”
李灿一惊。
他就知道，自己想要得到那些股份，所要付出的必定很多。
但是，林枫没想到，会这么难。
他再一次沉默了。
林枫笑了笑说道：“不着家，你慢慢的想，我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说着，林枫站了起来。
李灿也随后站了起来。
林枫笑了笑说道：“李灿，最后说一句话，也是最为实际的话，你为司徒轩做事，撑死了一年也就几十亿的收入吧，而且，能不能有这么多还是个未知数，但，你们李氏的那些股份，我想你应该值得多少钱，你我不是朋友，但，现在有了共同的利益，我想，你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说着，林枫起身出了别墅。
起落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李灿颓然坐在沙发上。
脑袋无比凌乱。
这一夜，他注定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