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吭声,只是埋头喝着,微微的点了下头。
我的手,明显感觉到,在触碰着他的肌肤时,他的紧绷和下意识的瑟缩。
尴尬的气氛,遮掩不住我心头小小的得意。
他醒了,若是以往只怕早已抢着过来要求自己换药了,哪会劳动我的大驾?现在的柳呆子,只怕是心神都不知道飞去哪了吧。
“其实……”他轻轻的开口,我的手一顿。
水杯拿开,是一张通红的脸,“其实我,应该是喜欢你的。”
停顿的手恢复了继续的工作,我没有答复他的话,只是平静的给他换药,给他重新包好伤口,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我,我不懂,没有,没有人教我,只是觉得,你,你与别人是不,不一样的,看不到的时候,会,会想的……”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柔,与记忆中完全的不同。
我包好伤口,长身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头越垂越低,“见到你,心会,会跳的很快……”
“我知道!”手指一勾,抬起了他的脸,在他的目光还闪烁着疑惑的时候,我的唇已经印了下去,重重的吮上他的唇瓣。
身体力行
“我开始只知道你是特殊的,我想跟着你,想看你,以为是对师傅的依赖。”
“你留我,我就留下,我告诉自己是因为你身边的人需要我。”
“你说我听话,是因为我不想违背你的意思。”
“你虽然每次来都是找我拿药,可我只要看到你那兴奋的笑容,就很开心的。”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和做药看医书一样重要的。”
“我不是你的丈夫,可你会陪我,在我不能说话的时候陪我几天,你喂我吃东西,你帮我煎药……”
“我昨天虽然迷糊,但是我知道你在,你说过不准我再嫁人,不准给别人看身子,我记得的,所以不给他们碰。”
这些话,我是一点一滴从他嘴巴里抠出来挖出来,自我拼凑组合而成的,没想到平日里的话痨也会有嘴巴比蚌壳还紧的时候。
更没想到那个每日都呆呆愣愣只知道看书的人,居然早已经对我动了心,一直以为他任我摸任我调戏任我亲,是因为他对情爱无知,对人情世故无知,对男女之防没有戒备,却不知他的顺从是因为我。
我勺起碗里的粥送到他的唇边,“这粥里放了糖,是甜的,你喝喝看。”
被我压榨干净心底话的人,耷拉着脑袋好像被打蔫了一样,头都垂到了胸口,当我的勺子碰到他的唇时,也只是很小的张开唇,啜吸着。
我闪着讨好的目光,“好喝吗?”
他默默的点了下头,两只手从被子里怯怯的伸了出来,“我伤的是腿不是手,我可以自己喝的。”
手一缩,我笑看着他,“怎么,不喜欢我喂你吃?”
他一摇头,粥沾在了脸颊上,眼睛忽闪忽闪望着我,鼓着脸颊定定的发呆。
我皱着眉头,“你倒是咽下去啊。”
“唔……”在我的提示下,他重重的咽下口中的粥,继续傻傻的盯着我,红着脸,又垂下头。
我的手擦着他脸上的粥渍,“你要想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