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恭!”纯净的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大声的冒出他的想法。
“呃……这个……这个……”
牛皮好像吹破了,我挠挠头,“你自己能行吧?”
“当然可以,但是你这样是不对的……”他面色一整,完全清醒的面容对着我,“身为医者,是不可以有性别男女之分,施以援手不应当顾及性别,若是性命有危,岂能如此犹豫,说不定你迟疑瞬间,人命已然不及挽救……”
我看到,两片苍白没有几分血色的唇在我面前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一张一合……
“你没事了?”现在换我发傻发呆了。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他想了想,“现在不是说我,是说有些时刻是不能束手束脚的,虽然我不需要你帮忙,但是如果换做他人,若是腿断了,腰伤了,你……”
后面的声音没了,不是我用手捏住了他的唇,我的手正抱着人,所以我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直接而干脆。
吻上那两瓣苍白,他的气息干净中带着暖暖的味道,还有药香缕缕,一个劲的往我鼻孔里钻。
他的唇,柔嫩而甜美,被我含在唇里细细的吮着。
好像,好像在舔着一块韧韧软软的糯米糕,细腻甜蜜,用力咬一下,再咬一下,清清爽爽的一直润到心里。
他张着唇,瞪着漆黑的眼,一脸无辜,偏生这个表情更激发了我深入的念头。
“闭上眼。”狠狠的含糊着。
睫毛的忽闪仿佛刮起了小小的风声,擦着我的脸颊,让我更紧了紧手,挑开他的齿缝,勾画着软嫩的舌尖。
他的舌动了动,仿佛好奇般触了下我,竟然没有逃避没有躲藏,而是迎了上来,与我交缠。
喜欢这样毫无做作的姿态,喜欢这种直来直往的方式,他的回应生涩却不掩饰好奇,探求着他想要知道神秘。
被我咬吮着,他竟也有样学样的吮着我,刚刚苏醒的慵懒仿佛一颗火种,猛的点上我这浓烈的酒,随后腾起巨大的火焰。
顺势放低他的身体,我的手指早已经轻巧的扯开松散的衣带,手指插入衣襟内,温热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的一路向下,他不躲闪,不抵抗,不回应,任由着我施为,只有舌尖还在好奇的舔舔亲亲。
这还忍得住?
毫不迟疑的手指钻入裤缝中,他低低的一声呻吟如天籁的邀请,我全身酥麻。
更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只有自己情动了,可是手中的硬挺在告诉我,有人和我一样。
勾起坏笑,他在我的身下眼神迷茫,朦胧着情思氤氲,忽闪着清潮涌动,半开衣衫,肌肤如玉,修长横呈,待卿采撷。
他才刚醒,身上还有伤,不可以……
这个念头一撞进脑海中,我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飞快的爬起身,巡视着刚才被我压着的手。
还好还好,棉布未散,也没看到血渍,应该没压着。
正当我检查的时候,不期然的看到他的目光正清醒端正的跟随着我的动作,那份认真和正直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的自我谴责,咒骂自己的兽性。
“我……”我踌躇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解释刚才的冲动,耳畔已经想起了一阵古怪的念叨声。
“书有云,男女之欲,人伦也;男女之情,与吃饭穿衣一样,是正常的需求,野兽发情,鸟儿求欢,都是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