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五年的缠绵
我们是新婚吗?
五年前就已有过肌肤之亲,算不得了吧。
我们算老夫老妻吗?
只有一夜,温存美好的一夜。
非要说,只能是久别胜新婚,或者久旱逢甘霖更象些。
也有点不似,我没旱过。
手指描绘着沄逸的眉眼,鼻梁,嘴唇,他温柔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烛光的摇曳,点点辉光,缕缕柔情。
“我们这是二度新婚之夜。”我笑着,声音中有压抑的微颤。
他的发丝披散了整个枕际,青丝如缎,朝霞漫天,玉人含笑待卿幸。
我的呼吸早已经凌乱粗重,沄逸却还能优雅的卧着,目光不离我的面容,悠悠冷香环绕我的身体。
若不是某个敏感部位早已经出卖了他,只怕我会在如此完美玉雕像前自惭形秽默默流泪了。
盘龙金丝纽扣着颈项间雪白的柔腻肌肤,我仔细的解着……
解着……
解着……
“沄逸,你的扣子到底是怎么扣的,为什么解不开?”
清凉的手指握上我,竟然也有了暖人的温度,“不如我来吧?”
“不行!”我倔强的一扭脖子,“我要是在新婚之夜解不开夫君的衣衫,岂不是被人笑话?”
是啊,风月场中的老手,居然如稚嫩的处子般不知所措。
[奇]解不开,我不会咬么?
[书]手口并用着,他丝滑的肌肤就在我的唇下不断的被摩挲,好不容易解开了第一粒扣子,他也解脱般一声低低的呻吟。
我舔上喉结,舌尖坏坏的拨弄着。
沄逸的声音很清,也很轻,似雨后草尖最后一点残留的水汽凝结滴下,酝酿着久久的期待。
对我来说,不啻于最华美语言的恭维。
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压着冰山美人,看他为你情动为你酡红着脸迷离着目光更有成就感的?
“沄逸,你还有没有衣衫?”我舔着他的颈项,从耳垂到鬓边,来回的细吻,连抽空说话都觉得耽误了我享受的时光。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冰唇略启,眼中闪过明了的波光,优雅平和的低声,“有。”
只有我听到了,那一个字中的起伏,冰山下沉睡的地热之火怕也是等待喷薄。
最终,我还是没能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解开那霜白的衣衫,此刻它们已经是一团破布躺在沄逸的身下哭泣。
当闪着温润光芒的完美身躯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呼吸静止了。
沄逸的完美在于无以伦比的气质,即使是光洁细腻全部绽放没有一丝遮掩,他的美依然让我抱着神圣的心态,不敢有半分的亵渎。
“沄逸,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当年沄逸羞涩,纵然是以身相许,都是在漆黑的夜晚熄了全部的灯火,生怕我夜视能看到般在被中瑟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