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字的音刚落,他的手已经被另外一只欺霜赛雪的手指握上,夜无声无息的挡在了我的身前,女子魅惑的嗓音低低浅笑,“公子,请出题,夜接了您的挑战。”
遥歌的目光低垂,停留在夜修长无暇半透明的指尖上,反手一摸,吃了记小嫩豆腐,身影飘退,“适才听闻夜侠音律无双,遥歌与手下献丑为卿一舞,请夜侠点评。”
好厉害,这一句话已经说明,夜不能反抗不能出手,只能听之任之,所谓他攻我守,已然受制于人。
夜却无所谓的潇洒而行,手指一招,一张椅子凌空飞上擂台,他随性的往台子上一坐,慵懒的快似睡着了,打个哈哈咕哝着,“那开始吧。”
奇诡的三场比试
遥歌脚尖一点地面,风铃清脆,灵动的传出,他身后一排彩衣男子也拿出各自的乐器,慢慢的吹曲弹奏。
异域的风情,在曲子中渐渐悠扬,轻缓低柔,如泣如诉。
我的眼前,仿佛展现出黄沙古道,大漠孤烟,千年古城中,王子哀怨的低语。
从未有人踏足的孤城中,琵琶语落珍珠,飞天壁画写着遥远无尽的思念,残垣断壁依旧色彩鲜艳,被风扬起的黄沙,层层的盖上,淹没了无数风流繁华,只留下那传说中的美丽在人们的追忆中。
“小竹,你听懂了么,吱吱嘎嘎的,没有隔壁春花的二胡好听。”
“还没有老三家弹棉花的声音好听。”小竹挖挖鼻孔,弹出一坨恶心的鼻屎。
我心神忽然一震,从那遥远无尽的时空中拉扯回心思,身后两个人的大嗓门实在很煞风景。
不好,这个遥歌分明是听到了夜擅长音律,先以声动人蛊惑人的情绪,如果不是我身后这两个大老粗什么也不懂,我也差点着了道。
放眼台下,各门豪杰有的痴迷,有的无所谓,有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更有的无聊的打起了哈哈,这立即就体现了对音律的理解高下之分,越是喜欢音律的,越是沉迷的快。
心头一沉,夜的音律功底,比我只高不低。
夜坐在那,一动不动,面纱遮掩了情绪,我也无法判明他究竟有没有被带入其中,我回头看看身后的大小竹,“你们会唱歌吗?”
“唱歌?”两个人圆眼大睁,“什么歌?”
“什么歌都行,山歌,小调,十八摸,都随便……”我看看那些沉醉在自己音律中的人,坏笑着,“扯开嗓子给我吼两句,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好!”大竹一拍胸脯,深深的吸了口气,破锣嗓子扯开嘶吼,“小爷你好美,粗粗的八字眉,大嘴流口水,水桶腰来大象腿,一根鸟儿往下垂,嗨,往下垂……”
“噗……”我捂上嘴,不敢笑出声。
“噌……”
“噌……”
“啪……”
彩衣男子手中的琴弦,断的断,乱的乱,早没了刚才的节奏,全部吃惊的望着大竹。
遥歌远远的看着我,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形动了。
他的手,轻轻一划,衣袍的下摆忽然散开,如桃花绽放,飘舞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下纤细的足踝一点,弱不禁风的微颤,金铃抖动。
足尖,象优雅的鹤舞水面,一点,再一点,身形飞快的旋转,衣袍扬起,先是露着优美的足踝,接着又高些,半截小腿,再高些,整截腿弯,飘飘忽忽的高高低低,偶尔能看到大腿有力的踢动,在衣袍被撕裂的最中央,我似乎看到了他最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