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该没头没脑的追下去,还是该在这店里继续等待着,或者是回我的客栈?
以锦渊的功力,我是不用担心的,可是……
为什么我他妈的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客官,您下榻的客栈在哪?”老板非常认真又很不识时务的伸过了脑袋,被我一个白眼狠狠地瞪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该问,不该多嘴……
就这样的心情,我冷着脸,一个人回到了客栈,脚才跨进门,一个旋风般的人影彩虹耀眼的刮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微微起伏
的胸膛带着喘息,紧紧的将我嵌入怀抱。
大白天的,男子如此的不合时宜,我的身后顿时传来大声的口哨和摇头叹息,我却笑了。
能这样待我的男子,又有什么好去怀疑,好去问的?
摸索着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我幽幽的牵上他,一声叹息。
房间里,他固执的圈抱着我,无数个亲吻落在我的脸上,额间,亲吮着我的颈项,蹂躏着我的唇。
我接受着他雨点般的吻,大大方方的倒落在床榻间,轻笑着。
这就是锦渊,没有丝毫矫揉造作的他,想什么就是什么,直接用行动表示他的心思,就连上床,也是直接到亲吻,扑人,撕衣
服。
不过这一次,我似乎料错了,他帅气的容颜忽然停留在我脸的上方,定定的看着,轻轻捧起我的脸,掌心中有微微的汗意。
我看着他满身挂着的彩带,真难为他带这么这么多出去还能带着这么多回来,“锦渊,热的话就脱掉吧。”
他一言不发的一屁股坐在床边,别开脸。
我拉拉他的衣服,不肯回头,似乎正在生着闷气。
我扯扯袖子,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理我。
这气生的莫名其妙,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缩回手,他又捏的紧紧不准我走,我只好无聊的躺在他身边,从身后懒懒的揽
着他,陪着这个别扭的小子。
忽然,我想到一件事,一件大事。
伸手一捅他的后腰,“锦渊,我问你个事,是不是神族的血脉不能与凡人欢爱,是不是会让对方爆体而亡?”
开始想到爱人重逢,想到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时,我突然想到了曾经莫沧溟对流波的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脚
底。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的神族禁制已经被冲开,那我岂不是永远不能碰我的爱人?
我怎么面对月栖?怎么面对镜池?
难道我要让夜当一辈子的老处男?
呃,人家好象只是我的搭档,咳咳。
这可怎么办?这神族的血脉让我吃够了苦,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远离一切的时候,不会这样跑出来捣乱吧?
要是不能上我的爱人或者被我的爱人上,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呲……”明显的不屑声音,每每我提起神族,锦渊就是会发出这样的轻蔑。
我无奈的仰躺着,呆呆的望着帐顶,这个认知让我所有的快乐都瞬间飞到了天边,心情沉重无比。
与其让他们跟着我守活寡,还不如让他们以为我死了算了。
锦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子,斜着眼睨着我,“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