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哆嗦。
我脚下没停的走到车边,扒拉着车上的残留物,结果只翻出几盘菜,两壶酒,外加皮鞭,蜡烛,绳索若干。
没看出来,还挺情趣的啊?
我啧啧出声,打量着瑟缩在一旁的男子,纤细的人正娇弱的缩在角落里,梨花带雨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小肩膀抖啊抖
的,眼睛里含着大泡的眼泪,稀里哗啦的冲散了脸上的粉,一道红一道白的好不热闹。
我抓起酒壶凑上嘴边狠狠的喝下一大口,久违的感觉入腹,从肚子里升起一股热热的烧烫感,我舒服的打了个酒嗝,
咋咋嘴巴。
树上的女人还在鸡毛子喊叫,叫的那是一个凄惨,叫的林子里的鸟都扑闪着翅膀嘎嘎的飞走了,她苦苦的抱着树干,
踢着腿,“救命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
我看看车里再没有任何东西,抬头对着她,“喂,脱衣服丢下来。”
“啊……”树上的女人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掏掏耳朵,走到瑟缩的男子身边,“你也脱。”
惨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前襟,脸上是灰败的惨色,他颤抖着唇,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我,我,我不卖身!
”
“卖身?”我眉头一挑,“我没打算给钱,所以不算卖!”
他还在挣扎着,头上那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开始狂叫着,“我卖,我卖……”
我抬头,“你卖身?”
她忙不迭的点头,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脱着衣服,“不收钱,不收钱,您的爷要怎么玩都行,求求您放我下来吧!”
随着声音,她的上衣,裙子,亵衣,亵裤,兜衣,飘飘的飞了下来,树上只剩一个光溜溜的母猴子在可怜兮兮的哀求
着,“放我下来吧,我怕高啊,啊,啊,啊……”
她脱的真快,我只要一件外衫也,她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我抓起男子丢在地上的衣服抛给锦渊,眼角扫过眼前人颤抖着的身体,他在看到我的脸后,慢慢放松了视死如归的脸
,眼神中竟然有一丝期待“您来吧!”
我一手扯过锦渊,在他的不情愿中硬套上男子的衣衫,轻轻拨开他凌乱的发丝,一边亲上他的脸一手与他相扣着,回
头看看男子,假笑的咧了个嘴,“强你的身体,不如说是你在强我的精神。”
我牵着锦渊的手,吊儿郎当的走向林外,身后是女子杀猪一般的惨叫,“放我下来,你答应放我下来的。”
我停下脚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锦渊的手已经挥了出去,掌风拍上树干。
“咔啦……”
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偌大的老树上出现一道犹如刀劈斧凿过的痕迹,生生的将它从中间打裂,高高的树干再
也承受不住上半部的分量,开始慢慢的倾斜……
“啊……”捏着喉咙的鸡撕裂的叫声刺破长空,从高到底一路垂落,淹没在大树落地后的巨大灰尘中。
我抽抽嘴角,轻轻拍了拍锦渊的肩膀,意味深长的一句,“深得我心。”
放她下来,我可没说用什么方法放下来。
现在衣服的问题解决了,可是吃,住,行呢?
看看手中的钱袋,我瘪瘪嘴,“穷鬼,就这么二两银子,难怪跑到山里来玩风情。”
这点钱,肯定不够我寻上‘寒雪峰’找到夜和月栖他们,更别提长途跋涉跑到柳梦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