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挠,痒……”
我才不管,死死的压制着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捏着他的腰,听到他大声的笑,那种爽朗是从未有过的,我们就这么光溜溜的,在床榻间嬉闹翻滚,呵着痒,互相挠着。
被褥衣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何处,我们的发丝缠绕着,在玩笑间看到他因为拉扯而突然皱起的眉。
我梳理着我们两人的发,看黑白交缠着,我拈着发捧到他的面前,挤眉弄眼,“这是不是叫结发夫妻?”
“谁和你夫妻。”他红唇一撅,早已经水润肿肿的更象是索吻,对上我无赖的眼,他翻过身,丢给我一个雪白的屁股。
凑上他的脸,我捕捉着他的眼神,“嫁不嫁,嫁不嫁?…”
他的脸色顿时又变的酡红,尴尬的眼不住的飘忽。
在他羞红的耳边,我轻笑着,“是不是药性又起来了?”
他点点头,反手勾住我的颈,送上甜蜜香软的吻。
耳边是他破碎的声音,“不嫁你,我,我嫁谁去。”
我扭动着腰,配合着他的动作,“我的,你的身子,你的心,全是我的。”
临水孤影,明月栖息入我怀。
我的月栖。
也许,我和他的发展太快了,我还没有完全知道他的心意时,就与他滚到了床上,可是这一刻,我突然发觉,他一向朦胧迷茫的眼神,在看着我的时候,有爱意。
我喘息着,“月,月栖,告诉我,那次你去皇宫救我,是不是因为,因为你喜欢我?”
他狠狠的一啮我的丰盈顶端,只是愤愤的吐出四个字,“你个色胚!”
我笑了,笑的张狂,完全的投入到与他的交缠中。
不需要问了,我已明了。
别说这小迷糊蛋的药,简直要把人榨干啊,月栖这一晚,每次激情过后,不过短短歇上半个时辰,那药性就再次散发了出来,我并非应付不了他的需索,而是担心他的身子,以至于后来,我悄悄的渡入我的真气,确认他无恙才敢投入。
而这药,也就成了他探索这美丽激情的最好借口,从开始的笨手笨脚到轻车熟路,他的技术在突飞猛进着,究竟被他要了多少次,我都不知道。
看看自己满身的青紫红绿,各种痕迹都在诉说着那一场风花雪月的激烈,这哪是缠绵,打架还差不多。
月栖早已累瘫了,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如玉雕的王子般完美清丽,我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搂紧他的身子。
也许这一场的欢爱,未必是件坏事,至少我能够进入他的心中,慢慢的让他相信我,依赖我。
这孤傲的男子,这么多年的清苦生涯,有谁真正的去体味过他的心?
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拥抱,他朝我的怀里偎了偎,修长的手臂抱上了我的腰,美丽的容颜静静的在我身侧呼吸。
我掬起他的发,嗅着他的清香,“月栖,让我牵你的手,做你的眼睛替你看路,好不好?”
他均匀的呼吸着,早已睡沉,可我却在他的唇边,看到一丝浅浅的笑意。
可此时我的心中,想着的,不是完成了风若希的任务。
不是我得到了天下人最景仰的国师。
不是泡到了美男上了我的床。
而是真的想要呵护他,怜惜他一生。
在各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