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发丝披满我的臂弯,我与他纠缠着,咬着他的舌,他毫不退让的寻找着我的舌尖,留我在他的齿缝中,啮啃着。
俊美优雅的身子不安的扭动着,他不断的贴向我,身上的热力几乎让我一同融化沉溺,只希望永远拥着这清香的身子,任檀香环绕,沉沦在这圣洁与魅惑并存的爱欲中。
“月栖……”我叹息着,手指蹭着他细腻的脸庞,抚去他额头上的汗,想要让声音平稳,却发现已经颤抖,“好过了些吗?”
他睁开眼,迷茫中闪过一丝清醒,双眉微微蹙着,“我,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抚摸着他脸上的红潮,“我以为是迷药,谁知道那小子放的是那种药,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悄悄的闭起了眼,应该是了解了我话中的意思。
圈在我颈间的手僵硬了,突然,他猛的抽回了手,狠狠的将我推开,身体翻滚着躲进了床头的角落,松散的衣衫在他的动作间滑落,徒留我看着他清瘦的肩头,雪白的背影和一头银丝白发。
“给,给我经书。”他颤抖着声音,手指抠着床头,指节已泛白。
“经你个狗屁。”我试图扳过他的身子,却被他用力的挣开,“你知不知道这药性不散了,很可能爆了你的经脉,最少也是让你以后下半身都没用。”
他缩着,让那个身影更形消瘦,慢慢摇了摇头,艰难的挤着语调,“不,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我这么大一颗解药放在眼前,人家碰都不愿意碰,这简直是对我的一种侮辱,“你娘嫁妆都进我家门了,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家伙不能用,倒霉的不还是我?”
他颤抖着,似乎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克制着,“不可以,男子不可以,不可以在婚前失贞。”
这……
他趴伏在被褥间喘息着,优美的脊线一路蜿蜒而下,隐没在白绸裤缝中,背胛处的骨头挑起两道如山脊般的线条,透着脆弱哀伤。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肩头一动,肌肤微微颤动,温度还是那么烫。
我俯下身子,看那美丽修长包裹趴伏在凌乱的衣衫被褥间,墨绿下半裸的雪白后背象一张亟待书写的白纸,张开他等待的翅膀。
亲上他的颈,感受着唇下的肌肤微微的紧张,溢满檀香的肌肤让我的唇不忍离去,顺着脊线,吮着,留下一个个美丽的痕迹。
舌尖探出,我舔上他的肩头,轻啮着,那清香留在唇齿间飘动,圣洁的味道,引起心底最深处的珍惜,捧在掌心中怜爱。
他埋首在枕榻间,我看不到他的面容,也无暇去看,我的眼睛,完完全全被眼前的风景占据,流连在他的背心处,不断的印下我的吻。
顺着那美丽的曲线,渐入低谷,慢慢的攀越,那雪肌冰肤中的热烫夹杂着清凉,我抚摸着他的雪臀,一直流连,红色的吻痕仿佛烙印般,在他的纯白中刻上属于我的痕迹。
从身后贴上他,我在他的耳边低语,“月栖,你真美,嫁给我好不好?”
银白的发丝在空中划过灿烂的痕迹,他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张满是纠结挣扎的面容,他在隐忍那药性的刺激,在我的喃喃中慢慢睁开眼睛。
垂死蝴蝶的翅膀在风中轻颤,他的睫毛处沾着滴泪珠,却被他用力的闭上,拢了……
我知道时机不对,地点不对,这求婚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诚意,但是现在说,总胜过在得到了他的身子后再说。
他微微的晃动发丝,我知道他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会在突然间想要好好的保护他,牵他的手让他不再磕磕绊绊,让自己还能在厨房里挖着西瓜喂他吃,看他认真的剁着辣椒,而不是孤独的守在神殿里诵着刻板的经文,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月栖,我想以后每天都如同今日的黄昏,牵你的手慢慢的走回家,答应我好不好?”
手中,他的脉搏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看来我不能等了。
“对不起,月栖!”我的歉意,隐没在他的唇边,他激烈的回吻着我,主动的咬上我的唇,学着我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