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一双脚勾着,我茫然的对着女子的方向,一股劲风冲向我的脸颊,还有狐狸眼的惊叫声,“反正都是个瞎子,挖了你的眼珠子也没什么吧?”
在狐狸眼叫声刚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在提示我那女人的意图,更明白他的意思是忍不下去,我就干脆出手或者丢下他逃跑。
抬着脸,没有半点的躲闪,感觉到猛烈的风擦着脸而过,女子再次一脚踹上我,狠狠的一口痰吐上我的脸,“还真是个瞎子。”
“啊!”狐狸眼再次惊叫,伴随着衣衫被扯裂的声音。
他们在试探他!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夫君,你在哪,在哪?”
“你这个男人挺漂亮的,就赔给我怎么样?”
“他,他是个瘫子啊,不,不能用的。”我低声说着,引来她和她身后几人的大笑。
“是吗?”她拉扯着他的身体,“不如让我试试看怎么样?”
我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她的方向,松松垮垮的踏出步子,棉花一样的拳头软软的伸了出去,声音倒是极度有气势的大吼,“我和你们拼了!”
“啪!”我再一次被踢倒在地,雨点般的拳脚临上我的身体,我瑟缩着,象虾米一样蜷着身体,抱着脑袋。
忍,我只能忍,不能还手,不能抵抗,不能运功!
有没有内力在保护,只要是练功的人,打上身体都能感应出来。
不知道堂堂的逍遥王爷在街头被人打死,会不会成为朝野最大的故事,再流传上百年?
人群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官兵来了。”
“闪!”加诸在我身上的拳脚突然的消失,衣袂声中,人影掠去。
“妻主……”是狐狸眼爬到我身边的声音,手指探向我。
我抓着他的手,十指交扣,搂上他的身体,凑上他的耳边,笑了,“没事了,没事了……”
进我门就别想走
回归的路,气氛沉闷着,我推着他,载着我们的大包小包,耳边只有车轮轱辘的声音,还有小车残破的呻吟,吱吱嘎嘎的在路上响着。
“喂,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些人的事?”我全身上下痛的象要散了架,一说话牵动着脸上的伤处,龇牙咧嘴的吸着空气,一边高高的肿起,一边挂着彩,幸好我不在乎,那些人的拳脚给我的只是些皮肉伤,相比起能探听到他们的动态而言,我觉得这一顿挨的值,“是因为那群人居然能追到这里来,你在为他们庞大的势力而担忧?”
“没有。”沉寂的声音象一滩死水,“他们的势力我早已清楚。”
“难道你在为我挨了揍而痛心?”我夸张的笑出声,“以猪的标准来说,我还是美丽的。”
“你不是普通人。”他轻轻的开口。
既然我都被他扒光欣赏过,然后掏干净我的口袋,那么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过了,我身上那么多令牌啊挂坠啊,每一样都有它独特的背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