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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捉奸在床虐身?虐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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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第二日一早,匆匆赶回的方子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司徒渊军帐中。

可刚一进来,他就看到司徒渊正揽着慕容欣安稳地睡着,看起来睡得很是香甜……

方子澄双目暴睁,当即呼喝道:“司徒渊!”

睡梦中的司徒渊被这一声暴喝吓得一个激灵,但因着脑袋还有些昏,所以并未睁眼,只是淡淡开口道:“子澄……别闹!”

方子澄气得咬牙,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两具赤条条的身子顿时呈现在方子澄面前。

此时慕容欣的头正压抵在司徒渊那有力的肩颈处,一只藕臂还缠在他的腰间,一条玉腿更是搭在司徒渊身上,那曲起的膝窝正好压盖住了他的男根。

而慕容欣那外露的酥胸之上,此刻还有些掩不住的红痕,似乎是在提醒着昨晚这二人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方子澄的眉心跳了跳,这等捉奸在床的戏码一时之间让他心里冰寒得刺骨,往日与司徒渊的种种也好似都变成了笑话。顿了顿后,他突然哈哈大笑出声。

慕容欣自是也听到了那声暴喝,可还未及反应,就只觉身上猛然一凉,再然后就是那诡异的笑声,她的思绪登时变得清明,莫不是……方子澄来了?

她下意识地睁开眼,半撑着身子看过去,果然看到方子澄正站在床头,此刻的他笑得前仰后合,可未笑几声,那眼泪却是狂飙而出。

靠靠靠!昨晚怎么忘记跑路了……偷吃之后分明该开溜的啊,如今可怎么办?竟是被这小受抓了个现行!惊慌的同时,她连忙收了还搭在司徒渊身上的玉腿,径自坐到了一边,伸手拉来被子,将自己的玉体风光掩住。

晕沉沉的司徒渊终是被惊醒,他诧异地看向笑声传出的方向,就看到方子澄那又笑又哭的模样,他愣了愣,还未搞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就陡然瞥见自己身侧还有一人。

待看清慕容欣那光裸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着一物,司徒渊自是一下就明白了方子澄究竟为何会这般恼怒。

“慕容欣?你为何在我床上!?”司徒渊诧异地喝问,说话的同时已然撑着身子坐起。

慕容欣脸一黑,丫的,这死断袖,若不是你昨晚过于生猛把老娘我干得断片了,谁会留在这里被抓包啊。今日这一出,你得负至少一半的责任!

“回答我!”司徒渊见慕容欣迟迟不答,继续追问,语气中带上了十足十的冰寒。

“司徒渊,你莫要在惺惺作态了!”方子澄那带着委屈的声音突然传出。

司徒渊面带惊慌地看向他,连忙解释:“子澄!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我喝多了,根本就……”

“你不要再说了!如今木已成舟,你再解释也是无用!”方子澄恼恨地打断他的话,随即竟是一甩衣袖大踏步地离去了。

司徒渊伸手揉了揉眉心,随即看向还在自己身边杵着的慕容欣,语气万分阴寒地喝道:“你还不快滚!”

慕容欣一个激灵,这死断袖当下这气势还真是不容小觑,不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昨晚好歹也是你情我愿的吧!咳……虽说是我主动送上门,但后来你不是挺主动挺爽吗?如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女人了,稍微对我温柔点就不行吗?

“快点给我滚出去!”司徒渊又喝道,在呼喝慕容欣时,他何尝不是在呼喝自己,他一向自律非常,根本没想到这等酒后乱性的戏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万分的懊悔,可事已至此,接下去该何去何从……他很是不安。

慕容欣又是一个激灵,彻底被吓到,颤巍巍地伸手扯过自己的衣衫,快速地胡乱穿在身上,随即慌乱地踩着自己那不怎么合脚的鞋子,迅速地小跑出去。

就是在慕容欣穿衣的空档,一向眼神犀利的司徒渊自是瞥到了她胸前那一个个红痕,他下意识地撑了撑手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那浑圆玉乳上的软嫩手感,但很快,他闭了闭眼,挥去了心头的那抹异样,当下他更担心该如何与方子澄解释此事。

丫的,这死断袖,你最好祈祷我这不传名器会失效,而且日后你也最好别爱上我……否则老娘非要让你尝一尝今日你这般非待我的后果!慕容欣恨恨地想着,不多时就溜回了自己的军帐。

刚回了军帐,慕容欣就看到那只正慵懒地睡在她床上的那只黑猫,白日里的这猫,似乎比夜里少了几分神秘多了几分可爱。

慕容欣登时想到之前被这黑猫操弄的快意体验,与此同时,她的下体处好似突然划过一抹异样的电流般,引得她的娇躯不由得抖了抖,再想到方才在司徒渊那里受到的非人待遇,她扁扁嘴,当即扑了过去,一把将那猫抱在怀里,开口道:“小黑啊,还是你最好!”

听到慕容欣对自己的这个称呼,那黑猫的耳朵动了动,慵懒无比地睁开它那双幽深的猫眸,对着慕容欣喵呜一声叫了出来。

这等软糯的声音,让慕容欣心里一软,更紧地将它抱在了怀里。

那黑猫伸出小爪子,用它那软嫩的爪下肉垫,拍了拍慕容欣的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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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慕容欣感受到这黑猫的温柔,不由得用脸蹭了蹭它的小脑袋,又开口道:“小黑,对不起啊,昨晚我没回来陪你!”

那黑猫又是喵呜一声,语调更轻更柔,好似在说它并不在意一般。

慕容欣看着这猫这般乖巧,又与它好一番亲昵。

“慕容欣,将军唤你过去!”军帐外一个士兵的声音响起。

慕容欣撇撇嘴,有些不太想去见那断袖将军,但也知道她如今在这里的地位低下,不好太过造次,所以终是不舍地放下那黑猫,简单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与发髻,就快步出了军帐。

一出门,慕容欣就见司徒渊正身姿挺拔地背手站在他军帐门口处。

听到脚步声,司徒渊侧头看向慕容欣,开口道:“自今日起,你还是去后厨帮忙吧!我会另外找人盯着你!”顿了顿后,他又补充道:“我再警告你一次,最好别以为你能轻易从这里逃脱!”

慕容欣苦笑,又去后厨啊?!那几个中年大叔真的很不可爱好吗?但她哪里敢辩驳什么,连忙应道:“知道了!”话落,那小脑袋自是耷拉了下去,一副萎蔫了的模样。

司徒渊瞥到她这幅样子,冷哼一声并未理会,就径自去了校兵场。

因着今日要返回军营,所以早膳后不多时,众人就开始忙碌于收拾各自的行囊。

在后厨受了一堆冷眼后,慕容欣再次返回自己的军帐,准备简单收拾一番,四下看了看,却是不见了那只黑猫的身影,她心头不由得一丝落寞泛出,当下自己这悲惨的境地,那黑猫是她唯一的慰藉了,可如今那黑猫都不在了……她扁扁嘴,竟是一行清泪划过面庞。

这等断袖窝当真不适合女人生存啊!

“慕容欣,你快点啊!别让大家等你!”军帐外冯玉堂的声音突然传来。

慕容欣一个激灵,当即快速擦了眼泪,扬声道:“这就好了!”

这个冯玉堂是司徒渊新安排来盯着慕容欣之人,他本就长得尖嘴猴腮,透着几分猥琐与狡诈,怎么也不是个好相与之人。

慕容欣自是知道这等面相之人该避而远之,少招惹为好。

但当下无奈必须要与他接触,慕容欣也就只好处处小心、时时提防。

“你快点啊,别磨磨蹭蹭像个娘们儿一样!”冯玉堂那尖酸的声音再次传来。

慕容欣撇撇嘴,丫的,老娘本就是娘们儿,什么叫像个娘们儿?悄声暗骂了他几句,但嘴上还是应和道:“知道了,马上!”

很快,所有人都集结完毕,大部队准备开拔返回营地。

慕容欣本以为没有司徒渊盯着她,她好歹不用像来时一样受罪去追马了。不曾想冯玉堂却是陡然拿出了一根麻绳走到她身旁,身手极为利索地将她的双手捆住。

“你这是做什么?”慕容欣诧异地看向他问道。

冯玉堂勾唇痞笑,“自是要盯着你啊,我这是怕你逃跑才出此下策!”

慕容欣双目圆睁,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冯玉堂就将那麻绳的另一端绑到了他的马鞍之上。

“你……”

“你什么你,一会你可要跟紧我的马,别掉队啊!”冯玉堂不屑地瞥了慕容欣一眼,他可是被军师方子澄刻意点拨过的,怎么能不做点好事让军师开心呢?这不知廉耻的女人竟敢爬他们将军的床,简直是色胆包天!他可还惦记着好好替军师出口恶气呢!

一股莫名的无力感涌上心头,慕容欣心头的委屈更甚,湿婆啊湿婆,你给的这名器不会是真失效了吧!不然那断袖将军为何能这般眼看着自己受苦!

马蹄嘚嘚,大军浩浩荡荡向着他们的营地而去。

军队最前端是司徒渊与方子澄的并驾齐驱。

司徒渊一直试图与方子澄说些什么,可方子澄是压根不去看他,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几番尝试下来,都是毫无结果,司徒渊也就不再开口,可他的这份不开口,反而让方子澄越发恼怒,不由自主地,他对慕容欣的恨意更甚了几分。

若不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刻意勾引,司徒渊怎会与她那般……!妒火中烧的方子澄,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而在部队最后面,冯玉堂先是刻意的掉队,随后便猛地一扬马鞭驱马疾驰,慕容欣那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自是没跑几步就变成了被拖行着前进。眼看着快要跟上那大军的步伐时,冯玉堂便又会停下,待距离远了,就是再一次的驱马急追。

临时军营距离他们的大本营有20里路,在这20里路上,慕容欣甚至不记得他被这冯狗腿折腾了多少遍,此刻的她再傻也知道冯玉堂这般对待自己该是与那方子澄有几分关系。

这一路野地上杂草碎石遍布,几番折腾下来,慕容欣刚有些好转的脸上,又新添了不少伤口,而这一次……那伤口上还被沾染了不少脏污的泥土。

大军浩浩荡荡,一直到太阳快下山才回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司徒渊又对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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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简单交代了几句今后的练兵计划,众兵士才各自散去。

察觉到方子澄瞥向自己的目光,司徒渊刚想对他说几句话,却是接收到方子澄一个冷哼与一个冷眼。

再接着,就是方子澄毫不犹豫离去的身影。

司徒渊轻叹一口气,有些不知所措,这一次子澄是真的很生气吧!想至此,他不由得又向着后厨那马车的方向看过去,却是没看到慕容欣的身影,顿了顿,却也并未多想,径自回了自己的军帐。

这边慕容欣到了军营后,就跟着冯玉堂去了马厩,待将马拴好,他才解开了束缚慕容欣双手的那根麻绳。

彼时慕容欣那葱白的手腕上,是血肉模糊的勒痕,她身上的衣袍更是破损地不像样,膝盖处的衣裤早已被磨破,其上被磨破的皮肉狰狞可怖,让人不忍直视。

慕容欣的眼泪早已流干,嗓子也早已沙哑不堪,她对天发誓这个冯狗腿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最好别让自己得了势,否则今日这份屈辱,日后定当成百上千倍地还给你!

“呦……这点苦就受不了了啊?”冯玉堂前后左右地打量了慕容欣一圈幸灾乐祸地开口。

慕容欣却是并未理会他。

“哼!还长脾气了不成!行了,你现在快回去换身衣服,一会去后厨帮忙!”话落,冯玉堂就吹着口哨信步离去。

慕容欣登时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却因为膝盖的突然弯折,不由得痛地呻吟出声,她真的好憋屈,好憋屈!自己不过是想求生罢了,为何如今会落到这幅境地?

身上的伤痛不断席卷而来,在她往日里那精致可爱的眉头上强自添了一抹痛苦的颜色;心里的伤痛不断奔涌而出,在她往日里那甜美可人的唇瓣上强自添了一道惹人心疼的颤抖。

是的,她委屈到哭了,伤痛到哭了,可此时……却连眼泪都抛弃了她……!

她恍若变成了一个最不堪的小丑,她恍若成为了一个最没必要的存在。

这段日子以来她受到的所有冷眼、所有冷待一一浮现,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上的痛,她再也压制不了心头的悲,痛到极致,悲到极点。

终于……

她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晕在了这个似乎无人会问津的马厩里。

这边司徒渊用过晚膳后,去军营里亲自巡视了一番,待走到后厨附近时,他不由自主地提步走入,自是有个中年大叔热情地招呼他。他下意识地四处打量,却是没有慕容欣的身影,他皱了皱眉,又皱了皱眉,终是开口问:

“慕容欣去哪了?”

那中年大叔原本的笑意一僵,随即嘴一撇抱怨道:“那个女人啊,今日回来这营地后,我就一直没见到她,本还想让她帮我洗菜的……”

“一直没见到?”司徒渊打断了他的话。

那中年大叔顿了顿,却是肯定地点头。

“冯玉堂在哪?”

那中年大叔挠挠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司徒渊的声音突然提了几分。

那中年大叔一个激灵,但还是肯定地道:“我回来以后一直在忙着做饭,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司徒渊的眉头又深了几分,又问了这后厨里的其他人,却是没有一人知道冯玉堂去了哪里,于是他便差人分别去慕容欣与冯玉堂的军帐查探。

不多时,就有人回来报信,依旧是没有寻到二人。

“李五去哪里了?”司徒渊那透着几分凛冽的声音再一次在这后厨里响起。

众人还是摇头,他们也是直到此时才发觉好似李五也一直没有露过面。

不知为何,司徒渊突然心头一抹慌乱,他疾步走出了后厨,向着李五的军帐而去。

还没靠近,司徒渊就听到从李五军帐中传出的低低的呻吟声,他眉心跳了跳,径自步入,果然看到正将李五死死压在身下的冯玉堂。

意乱情迷的二人猛然看到司徒渊闯入,都是一愣,冯玉堂更是突然精关不稳,鬼吼一声射了出来。

司徒渊看着冯玉堂那透着几分舒爽的面色,单刀直入冷冷地质问:“慕容欣去哪了?”

冯玉堂还在射精后的快意中,满意地轻哼一声,并未回答司徒渊的问话。

“我在问你慕容欣去哪了?”司徒渊突然怒了,这话几乎是呼喝而出。

冯玉堂吓得一个激灵,竟是一个不稳跌下了床,因着命根被撞到,他连声地哎呦起来。

司徒渊只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当即几步上前一把揪住冯玉堂的耳朵将他揪起,那力道之大好似要将他的耳朵揪下来一般。

冯玉堂哪里还敢造次,连声道:“将军,那会我带她去了马厩后,就让她回去换衣了……”

“马厩?”

“是啊,是马厩……!”冯玉堂小心地回应着,生怕说错一个字。

司徒渊只觉心里猛地一个咯噔,那女人不会是跑了吧?还是说……!他当下没犹豫,恨恨地将冯玉堂大力丢在地上,一甩衣袖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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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此刻的他紧张到心如擂鼓,他当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到慕容欣。

跟在司徒渊身后的兵士甚至都诧异于为何此番他们将军的脚步这样急,但也没人敢造次,只能小跑着跟着一起去。

很快,一行人到了马厩处,司徒渊有些着急地四下张望。

就在他以为慕容欣是不是骑马逃跑了之时,他陡然看到了一个躺在马厩里狼狈不堪的人。

只一眼,他便确认,那是慕容欣无疑。

不知何时起,她的身形就已深深烙在了他心尖。

看到她此刻这般狼狈,司徒渊只觉心口狠狠一抽……

这女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徒渊并未犹豫,或者说带着几分急切地突然上前,一把将慕容欣抱入了怀中,甚至一点也没在意她身上那不知何时被马尿浸湿的衣衫。

这一靠近,他才看清,慕容欣那隐在蓬乱发丝后的双眼早已红肿不堪,她那原本就花的脸上更是新添了许多伤口,而那伤口之上还是满满的脏污,脏污之处……似乎还被泪水冲刷过,毕竟她那满脸的泪痕是那般真切!

若隐若现的手腕之上是不忍直视的血肉模糊……

满目狼藉的膝盖处是狰狞可怖的刮擦伤痕……

她那原本就不怎么合适的鞋还没了一只,只剩下那遍布血渍的玉足在落寞地飘摇……

看到这幅模样的慕容欣,司徒渊当即就红了眼,再也压制不住心头那滚滚翻腾的怒火,对着不远处的随从突然暴喝一句:

“把冯玉堂给我绑来!!若是慕容欣出了什么事,我定要他偿命!!”

偿命二字咬得极重,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阴狠,前所未有的恼恨。

这一声怒喝,几十步开外的喂马小厮都听了个分明,更是吓得当即尿了裤子。

就连不远处树林中早已归巢的鸟儿,都被这声怒喝吓得纷纷飞离巢穴,竞相远离这里,好似一场血腥就要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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