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诱惑其它男修凌辱她,直到那些男修阳精尽泄,独苏再从那女修身上轻易取走他人修为。这聂禹听了,一时愤怒,离群独闯崩兽谷,扬言要杀了那为虎作伥的女修,结果,过几天,他突然被送了出来,人是没死,不过你猜怎么着?"
"如何?"
"你这道兄,不但弄丢法器拂氤扇,还失了元阳!最好笑的是,他就此守在传送阵前不走了,只说谷内那女修不是恶人,她是被迫的,他一定要救她出来,还要娶她为妻、结为道侣!"
"唉啊,我这道兄还真是痴呆了!难怪涤凤宗最近连续派了几拨人前往崩兽谷,连长年闭关的止风上尊都被惊动,看来是要拿下这孽徒回宗,以免在外丢人现眼了。"
"就不知是何等女子,迷得他神魂颠倒?"
这头几人放肆说笑,却没发现角落有一桌身披斗篷、并未穿着宗门服饰的人,脸色同时遽变。
依这群人的修为,那些浑话一字不漏全听见了。
年约四十许的妇人,怒其不争的眼光瞪着角落沉默抿唇的灰衣青年,长相周正的青年,双手一直放在桌下,眼前那杯茶热了又冷,他一口也没喝。
等到出了酒家,妇人终于忍不住回头,喝斥那个被众人簇拥着走的灰衣青年。
"听到没有,被人说成什么样子?为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聂禹,你倒是说说,那狐狸精究竟生得什么模样?能把你的魂也勾了?"
这一行人,正是涤凤宗易宛领了人,要把孽徒拘回宗门教训。
聂禹一向尊师重道,也晓得师父一向爆脾气,但此时他眉心微皱,忍不住低语:
"师父,她不是狐狸精。"
她不是狐狸精……吧?
但他却当真被勾了魂。
聂禹想起,幽暗中,那房内女子的幽叹,和她身上的凝脂香气。
也想起,他的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竟然完全不能自制的扯住她的手,触手所及都是难以置信的滑腻。
她被惊动了,一声娇呼,挣扎中裹身的丝被滑落,又羞又惧的伸手推他。
"你是谁?别碰我!你也是独苏派来欺辱我的吗?我不会屈服的,你告诉那畜牲,我宁死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