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在等他来救你?此地早已是纯净魔土,就算仙君胆敢涉足,他只要踏进一步,便要折损过半仙气,你以为他还有战胜我的可能?更何况,没人知道你在这里。”
炎翼冷淡的击碎她的希冀,面无表情的扭过她的脸,又将那碗酒,徐徐灌入她口中。
(四)怎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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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二十天、三十天……
顾锦怜渐渐的发现,自己的忘性愈来愈大。
她时常一下子想不起,压在她身上,与她的躯体同赴极乐的绝美男子,这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我……”
“忘了吗?会被你遗忘的,那便是无关紧要的事,忘了好,无须再问。”
男人口中不咸不淡的这么说着,挺动的下身却狠狠的、惩罚似的猛然加快抽送。
“啊!”顾锦怜倒抽一口气,呻吟哀求。
到后来,她什么记忆都朦胧了,只记得,心底有个干干净净、负手而立背对她,站在花开之途彼方的仙君......
还有,她经历过调教的身体,对这个妖异男人下意识而不可逆的极度渴望。
最后,甚至只要在屋子里嗅到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她都会不自觉磨蠕着一双长期被缚的白皙长腿,饥渴而空虚的呜噎,梦魇似的呢喃着,渴望被他填满。
他并不是时常待在房内,却好像随时都在监视她,只要她有一点特殊异动,他就会立即出现在房里,掀起罗帐,粗砺大手抚过她大腿内侧,荡出顾锦怜哀求的春吟,肉体靡靡的撞击声,很快便会响彻屋内。
这天,顾锦怜在情动之中,彻底躬起身子,珍珠似的脚趾都在巅峰的极乐中蜷曲,她连结合中的密处都在拚命抽搐,激烈的想挣脱她自己根本挣不开的手腕捆缚。
“给我,给我……让我抱你……呜呜……”
炎翼被那紧缩滑润的蜜穴夹得剧烈喘息,见她动情不已,连肩膀都挣得快要脱臼,迷离的眼中都是欲望的泪水……
怕她激动之余伤了自己,炎翼心生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