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扯掉也不行,让衣服磨着太疼了。
要怪就怪邢恕那怪物一样的力气,不仅干活的时候劲很大,做别的事也一点都不懂得掌握分寸。叶西杳从昨天到现在都是肿的,现在过去了一上午,也没见消。
好在公司的洗手间是独立的,里面有镜子,叶西杳可以好好地调整一下。
黏性在几次折腾后,已经完全不贴肉,创可贴忽然就从叶西杳的身上掉落。但他想了想,反正也快到午休时间了,中午找时间去买个大号创可贴更好。
就在叶西杳扔垃圾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叶西杳的衣服还没放下,呆愣了一秒。
邢恕保持着踹开门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大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说:对不起,我习惯了。
他在叶西杳的错愕中走了进来,用脚勾住垃圾桶去把门抵住,目光在叶西杳身上扫了一眼:不舒服?
叶西杳下意识张嘴,衣服滑落,擦过本来就已经红肿的地方,疼得他一激灵。
邢恕搂住叶西杳的腰,手指挑起他的衣服,想了想,最后还是塞回叶西杳嘴里:咬着。
叶西杳不想,就闭着嘴,邢恕知道他为什么不听话,就向他保证:你当我是禽兽吗?我不做多余的事,乖宝,给我看一眼哪儿伤了。
叶西杳终于张开嘴,轻轻含住衣角,身体的痕迹一览无遗。
邢恕表情有些冷沉:妈的,我还真是禽兽。
叶西杳想笑,又不能张嘴,只推了邢恕一下,让他别一直看了。
邢恕却擦干净洗手台,忽然把他抱了起来放上去,借由这个高度,更清楚地看到了叶西杳发红的地方。
疼?他问。
叶西杳点头。
邢恕说:早上怎么不跟我讲?
叶西杳想说,因为早上你做了更禽兽的事,害我忘了。
然而没能说出话来,只呜呜了几声。
邢恕叹气,忽然低头,往近处凑了一下。叶西杳立刻绷紧身体,有些瑟缩。、
但邢恕没有再碰到那里,只是轻轻吹了一口气:下回我要是劲儿使大了,你就跟我说。
叶西杳:唔
话说得好听,哪回又真听进去了。
但邢恕眼里的自责和心疼绝非作假。
他只是每次都忍不住,又记不得,弄痛了叶西杳再来后悔,但真给他一次机会,他又会用尽全力去吻叶西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