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乖。邢恕刚才本来就忍了许久,为这魔纹又中场休息两分钟。现在再次火势熊熊,就不肯给叶西杳半点机会泼冷水了,哄着说,怕就抱着我。
叶西杳今天对邢恕有了新的认识,他觉得邢恕这个人是强硬蛮横的,虽然对自己说话时好声好气,但根本容不得半点商量,说要做什么必定要做到底,哭求也没用。
凶是凶的,但又没办法恨他,因为他填补了叶西杳的空缺,他带来了叶西杳需要的心安,他在叶西杳怕寂寞的时候让他不寂寞,也在叶西杳后悔推开他之后再次抱紧他
最终,叶西杳真的伸手抱住了邢恕的脖子,他从这个带给他危险的人身上,汲取到了很多安全感。
很快叶西杳就知道了,其实邢恕刚才的强势已经是他克制后的成果。
真实的邢恕是狂风暴雨,是地动山摇,是大浪滔天,是他以为自己承受得起,结果差点被撞碎在混沌黑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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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叶西杳的脑子昏昏沉沉,根本记不得他和邢恕一起待了多久。
他断断续续昏头,又迷迷糊糊醒过几次。
每次叶西杳都以为结束了,但总能被邢恕的体温提醒:还早得很。
这次睁眼果不其然,也仍旧不是结束。
他们离开了那张早就凌乱的床,邢恕把他抱了起来,看上去两个人都站着,然而叶西杳的脚颤颤巍巍绷着,压根没触到地。
醒了?邢恕抱住他的腰腹,将他往上一托,正打算带你去洗澡。
我。叶西杳刚一开口,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歇歇嗓子。邢恕亲了他一口,又说,先洗澡再继续,还是接着做。
叶西杳绝望地拧过头看他:还要继续?
邢恕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一边说:这才开始。
叶西杳神色空茫地重复这句话:这,才,开,始?
像话吗?
是人吗?
叶西杳低头看了看那些狼藉之处,霎时间头晕眼花。
不舒服?邢恕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他的小腹,那里看着确实不太妙,嗯你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