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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游戏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光线悄然而至,无声无息的侵占屋子里的空间,没有惊动在欢愉的苦楚中挣扎的修,又被男人的身影击碎,朦胧的光斑落在那具身体上。昏暗的光线使得皮肤也披上一层暗色,独独那破碎的光斑亮的晃眼,折射皮肤的色彩,晕染出暧昧的氛围。
阿加雷斯他没有换上西迪拿出来的那一整套服饰,随便拿了一件睡袍换上。他想着反正都是要脱的,就不那么麻烦了。他倚在门边,专注的盯着落在少年脸上的光点。
温暖而璀璨的金色,像极了之前突然出现在漆黑的双目中间的星辉,就在他试图给修打下自己标记的一刹那,星辉在顷刻之间占据整个虹膜。
阿加雷斯确信那时是另一个人占据了这具身体。那样的眼神属于睿智且沧桑的长者,漫长的生命使其看穿了一切,并将过去与未来勾连,无形的吸引好似漩涡要将人吸进去。又是慈爱的母亲看着犯错的孩子,生气的同时,从中流露出一丝温和,像是一股股暖流温暖滋润着心灵。
在魅魔愣神的瞬间,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僵硬的低头,一只纤细的手腕从胸口抽出,光洁的没有沾上一点血迹。骤然爆发的疼痛令阿加雷斯嘶吼着倒下,因疼痛蜷缩起来,又惊又怒的望着占用了少年身体的人。
“他”非常柔和的笑着,仿佛只是拂去了衣上的灰尘,甚至还有闲心帮阿加雷斯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阿加雷斯痛的脸上失去血色,咬牙偏头躲开“他”的手,“他”挑了挑眉,像是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依旧充斥着慈爱。
但就是这样的眼神令阿加雷斯浑身发冷,不在反抗“他”再次落下的手,任他轻柔的理好汗湿的凌乱发丝。
“他”满不在乎的,轻哼着不成曲调的音符,就这么不言不语的看着阿加雷斯在地上颤抖,直到他满意了,这才轻轻点了点阿加雷斯的鼻尖。
【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依旧是对小孩的语调,十足温和,却令不寒而栗。
确认“他”离开后,神经倏地一松,取而代之的是怒火,此刻悠悠转醒的修成了他的迁怒对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锁到了金属架上。
西迪告诉他,某些天族和魔族都喜欢美好的灵魂,比起魔族要靠后天的契约来夺取灵魂,天族要更加蛮不讲理。凭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看中的灵魂孕育出来、投入转生之前就会先一步打下标记。如果魔族也看上了同一个灵魂,后者实力强过前者自是能够轻松的将之前的标记覆盖,要是反过来,就会受到对方的反击。
这些常识在留给你的记忆里不是都有吗?阿加雷斯竟然从西迪眼中看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弄得他也没有底气在抱怨什么。
他确确实实没有把那些记忆当回事,在今天之前他一直抱有一种无所谓的心态,把这个世界当做一场r18的游戏,也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反正多捡了一条命已经是赚了,至于是长是短,又何必那么在意。
然而在感受到疼痛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痛楚打破了他这种游戏人生的心态。
一直隔在他和这个世界中间的无形屏障骤然崩塌,这个世界变得真实起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阿加雷斯暂时得不出定论,对于未来感到迷茫 。
但路总是人走出来的,反正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就走一步算一步吧。打定主意的阿加雷斯松懈下来,魅魔总归就是怎么没节操的种族,阿加雷斯在不知不觉中也被这个种族的观念同化了,该说心大还是没心没肺,一段时间的自我开解之后,阿加雷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的来到“游戏室”。
走到金属架旁欣赏了一阵少年饱受情欲折磨的模样,从喉咙里挤出可爱的娇喘因为口塞球的存在变得支离破碎。
第一次使用这件道具,阿加雷斯花了一点时间,在上面摸索好一会,才找到按钮把修放下来。
圆柱顶端脱离穴口,像是拔出木塞一样发出“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流出来,屁眼一张一翕的喷水,时不时露出一点艳丽的内部软肉,已经完全被肏开了,越发红肿水嫩起来。
阿加雷斯抱着浑身瘫软的少年,用抱小孩一样的姿势一手扶着背,一只手垫在屁股底下,拔腿向二楼的房间走去。
修完全依靠在男人身上,长时间被吊起的四肢一时间无法伸直,不自然的弯折着,又因为重力自然下垂,肌肉发出的悲鸣,又酸又麻,像是再被万千虫蚁在撕咬着。依旧被绑住的分身可怜兮兮的垂头丧气,几乎憋成了紫色,小腹一阵阵的痉挛。
二者相加逼得修通红的眼眶又一次积满泪水,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想要伸手去解开缠在性器上的丝带,但手根本不受控制,勉强抬起一点就抖得不像话,手指僵硬的动弹不得,更别说去解东西。
这种不受控制感觉非常可怕,目不能视的处境又加深了这种恐惧,修抽噎着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向此时唯一能解救他的人求助,无暇顾及这人就是就是使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 ' ')('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修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伸长了脖子的去蹭阿加雷斯的下颚,如同想要讨好主人的宠物般摇头晃脑。被堵住的嘴里发出讨好的呜声,湿漉漉的身体微弱的扭动,努力去引起阿加雷斯的注意。
“怎么了,哪里难受?”三步并作两步的回到房间,把少年放到床上,或许是终于接受的这是现实世界缘故,阿加雷斯对被自己折腾了许久的少年感到有些心疼,解开口塞的动作轻柔到不像话,落在眼罩上的手指迟疑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
他怕自己再发疯。
“呜······好疼······呜呃······解开······”
感受到自己被温柔对待的少年哭的更厉害了,哭的一抽一抽的,泪水从眼罩底下渗出来,口齿不清的表达自己的感受,裸露的皮肤隐约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尽管只是些许温暖,却不由得贪恋起来,也因此语调透出一种全心全意的依赖。
魅魔干笑了一声,难得有些心虚。毕竟是被自己迁怒了才会变成这样。
“抱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紧接着去解紧紧缠在少年性器上的丝带。
蝴蝶结一扯就开,但是紧贴着皮肤的丝带长时间被各种液体沾染,几乎黏在上面。阿加雷斯小心翼翼的一圈圈揭开,然而那种敏感的部位再怎么轻柔也无法避免疼痛。修面色煞白,一边痛哭流涕,一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着想躲开,却只在床单上多弄出了一些褶皱。
明明没花多长时间,阿加雷斯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几滴汗,手指轻轻的扶着修的性器,跟他相比小的可怜的肉具上,布满了一条一条的红痕,都是被丝带勒出来的,长时间被压抑在体内的精液像是失禁一样,一点一点的从铃口流出来。
对于憋了许久的少年来说,无法畅快的发泄出来的阻塞,使得身体更加难捱,修几乎恨不得将那个令自己如此痛苦的部分除去,持续的啜泣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咿呀!别······唔啊!别吸、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超出承受极限的刺激使得少年拱起腰,却令自己陷进更深的快感中,恢复一点知觉的手放在阿加雷斯头上,插进洗浴过后仍带有水气的发间。
仿佛海妖般长长的,海藻似的头发,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又像是试图捕获猎物的触手,潮湿的触角顺着着手指,反而抓住了少年。
火热的舌尖在顶端轻轻一啜,修瞬间软下腰,被这灭顶的快感弄得彻底失了力气,满面通红,连哭都哭不出来,像是缺氧般大张着嘴努力汲取空气。
眼罩不知什么时候偏离原来的位置,揭开一道缝隙,眼里噙着水光,失去焦点的眼眸注视着那一线光芒。
沐浴在光芒之下的男人俊美到让人难以直视,浓黑的眉毛斜飞入鬓,薄唇紧紧贴在柱身,一上一下的吞吐,忽的吐出大半,只剩一个龟头含在齿间,淫靡的舌尖像是盘踞在性器上的小蛇,粗糙的舌苔就是蛇的鳞片,细细的刮挠着敏感的凹陷,一点点把所有积蓄的精液吸出,吞吃入腹。
意外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阿加雷斯甚至从中尝到了甜味。暗紫色的双眼对上了修的,茫然的以至于显得纯白无瑕的眼睛依旧吸引他,却不是那种无法抵御,仿佛着魔一样的渴望占有。
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指腹按压那一处突起,模仿交欢的动作抽插间带出大片粘稠的银丝,绷到极限后断裂。
少年的皮肤因为激烈的快感泛着一层薄红,水嫩的红唇微张,低低地叫唤了几声,柔顺的张开腿。魅魔眼睛微微眯起,取下修的眼罩,在后者不知所措的眼神中,俯身在颤动眼皮上蜻蜓点水的一啄,一触即离的柔软隐约偷着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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