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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打烂她的小屁屁我伸手一拉便把 她拉入怀里手刚抚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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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

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

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

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她没有吭声,身

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

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她

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

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

“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

想了别人。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人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

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

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

面写的那样,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

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粘

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

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既然软的不

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

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

但这并不能说你就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

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肉中。

“啊!”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

谁,否则就是没有证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

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

口水仗费那口舌。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

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

味道的。”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

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

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我心里突然觉

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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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

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

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

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

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

该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

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

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听音乐,

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

上。

“哭够了吧?”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

娇嗔道:“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

国心。”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她捧起我

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

多死心塌地跟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

哭倾国,而你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

歌缭绕。”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

归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

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

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

的一点积极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

态怎麽管理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

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

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

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

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跨过了这道坎,

就跟你喜欢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更

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到

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

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听了我的话,虽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

兴,咯咯一笑,道:“马屁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

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

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

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

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

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

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

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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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打!”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拍了两巴掌,

道:“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

还会听我的?”

“怎麽可能!”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

情这东西也许真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

苦。人生短短光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

是我们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

为它一直都是新鲜的。你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

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她眼里蕴涵

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

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个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

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

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

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

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

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

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

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她幸福地笑着,仿佛

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

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

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

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

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一个是自己

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而且还是金兰兄

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身上不吃惊,不

伤心,不痛苦。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

着这两个人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所以

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

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

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

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时,

她的愤怒可想而知。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

家就算完了,肯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

依然没有死,她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

怒,敲门提醒屋里的人。

许仙吗?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

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

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

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

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

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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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零。但也不能不

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

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

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

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

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

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

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

衣。

“知道了。”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

:“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

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

衣整好。

“呼!”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

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

东西要是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好了。事已至此,就别再生气了。”我赔笑道:“我出去看看人走了没有。”

说罢,手握住了门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凉气,才终于有勇气拉开门。

“没有人了。”我四下瞧看,没见到半个人影。

“洗手间。”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果然那边有水声传出来。

“我去看看。”我猫着腰跟做贼似的悄悄朝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的门大敞着,里面的水流声已经停了,现在传出来的是刷牙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刷牙,我悄然一看,刷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猜测的两人之

一,张念恩。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既然确定是她,我还有什麽好藏的,大模大

样的走了进去。

“不可以是我吗?大惊小怪!”她听到是我进来,眼睛连看我一下都不看,

说话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呛人。

“呵呵。”我尴尬一笑,道:“当然可以。”

“你要没有事就出去,别打扰了我刷牙的兴致。”她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行。我出去。”我见她油盐不让进,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

“要走赶紧走,别在这碍眼。”她又放出一炮筒子的枪药。

靠,这次是真的跟我干上了。好,你行。

我转身把门从里面锁住,一个箭步到她后面,懒腰将她抱住。她的举动大是

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连半点的挣扎都没有,漠然地看着镜子中的我,眼神冰冷

冷的。

“你怎麽了?”要是之前我这样对她,她不知道能高兴成什麽样子。难道她

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开始恨我了?我的心感觉一点一点朝下沉。

她的眼神依然冰冷,对我的漠视仿佛我在她眼里本来就是个没有任何关系的

陌生人,抑或根本不存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到底怎麽了?”我抱着她的腰,脸颊厮磨着她的耳鬓,道:“不要这样

对我,好不好?你这样让我感到恐惧!”

“你胆大包天,有什麽还值得你怕的。”她终于说话了,只不过声音依旧是

寒冷如冰。

第一百七十一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

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她冷笑一声,“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

“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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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再一

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以前做的

太绝情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

了。

相见不如不见。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

水。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我以为她会扑过

来抱住我不让我走。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

里尽是痛苦与悲忧。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

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

把她紧紧抱住。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

小嘴。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

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舌头舔着她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突然,

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住,把刚进

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时更有满口

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

但也太香艳了吧!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

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看我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大威天龙,世尊地藏,

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

天的巨浪。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

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她没好气地横了我

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

点空隙。

“想的倒美。”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气你一辈子!”

“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

候心疼过我。”

“别再伤心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

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麽补偿?”她嘴角轻轻抽动,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

情吗?”

“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

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

子来的。

“泣泣。”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我用袖子擦

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

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

以告诉你,但我希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

底的一个结。”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

的疙瘩。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

身的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

我当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安慰道

:“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着却依然没有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

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

“臭美!”她破涕而笑。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满心的喜悦化作力量,将她抱起在空中转着圈,呵呵笑道:“虽臭却美,这才是

男人的魅力!”

“男人就是一块臭豆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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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我的脖子,生怕摔到地上。

“女人就是一个臭鸭蛋!”我抱紧她,控制着速度,生怕脚下打滑。

“你是臭鸭蛋。”她来咬我的嘴。

“你是臭豆腐。”我去吻她的唇。

一时又是吻声四起,啧啧连声。

她的奶子比起青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这两座小

山肯定有34E,而且够软,够挺,够弹,手摸上去感觉真是棒极了。再加上呼

吸着那浓浓的诱人心魄的乳香,我的神经大条了。隔靴挠痒,越挠越痒,我的心

也越来越痒。渴望着一观庐山真面目,我的手忍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不行。”她捉住了我插入她衣襟的手。

“我要吃奶奶!”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中,有一种冲动,吃奶的

冲动。

“来人怎麽办?”她朝门口瞄了一眼。

“就吃两口!”我拿开她的手,把衣襟朝两边拉开。

“只吃两口,你说的!”她见我坚持也不忍拒绝。

“嗯。”我答应着,鼻子已经埋进山间,狂吸着满山浓郁的香气。

两只硕大的奶罩依然包不住爆满的双峰,雪白滑腻的乳肉近半露在外面,白

花花的晃人眼睛,诱人流口水。这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美成这样,那里面还让人活

吗?人说好奇害死猫,不知道我的好奇会不会死人。强忍着心脏超负荷的蹦跳,

我终究还是把她的奶罩推开了。赫然,两座雪白的小山就落在我手里。

“真美!”我由衷地慨叹。

“好了,别赞叹了。”她充满喜悦与紧张地抱住我的头,急急道:“要吃就

快点吃吧,等会有人来就吃不上了。”

“啧,啧,啧,咦!”我连吸数口,居然感觉吸出了奶汁,赶忙吐出一看,

乖乖,可不正朝外冒着奶水嘛!

“奇怪!”我刚想问她,就又被她给按回去,索性张口继续吮吸。

她搂住我的头,紧咬嘴唇。两座小山在我的唇下转来转去。我是喝得欢天喜

地嘴角流汁满口香啊!

“好了,好了。有人来了。”她赶忙推开我,迅速转回身子,对着镜子快速

整理着被扯开的奶罩及衣襟。

我正喝得爽,机敏性几乎降到为零。见她这麽慌张,我赶忙提神在耳朵上。

果然,正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呢。

咋办?脑电波以光速闪动。

终于,在两秒后,我做了一件事后让我沾沾自喜好长时间的事情。

但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到达门后,伸手握住锁把,轻轻一按再一带,

门就半开着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并且在门半开的一刹那,我又一个转身大

挪移回到张念恩身边,伸手到水池里掬水洗脸。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脑

子,这动作,真是不夸一下都觉着对不起自己。洗脸的时候,心里一半是紧张,

一半是激动。

“起这麽早,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哩。”许仙进门的时候,我正朝脸上泼着水,

张念恩衣襟已经整理好正朝脸上涂抹着洗面乳。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

对我和张念恩同时出现在洗手间里有没有什麽想法。

“习惯了,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睡过了也不舒服。”我拿起念恩放在旁边

的洗面乳挤出一点涂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合十搓了两下朝脸上一涂,感觉有股牛

奶的香味。

“你的自控能力还是这麽好。我可就不行了。”他站到马桶边,打开桶盖,

朝里面边排着水边打着哈欠道:“我每天不到吃饭不叫个几遍都起不来。这会儿

要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尿憋得实在难受,我还做着美梦呢。”

“那以后每天睡觉前就多喝点水,省的人家一天叫你好几遍。”念恩掬水泼

在脸上。

“这个主意不错,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可以尝试一下。”我搓着脸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蓄水池。”他的身体连抖了几下,水流声噶然而

止。

念恩听了他的话扑哧笑了,啐道:“出息!”

感觉挺有意思,我和许仙也笑了。

我把脸上的乳沫冲掉,抬起头就见念恩递过来一条毛巾。我笑了笑,伸手接

过。

许仙正在系裤子,看见念恩对我的殷勤就觉着牙酸,醋味十足地道:“我还

没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念恩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是我老公,我也会这样对

待你。”

“和着你对别人比对自己的老公还要好啊!”许仙嘟囔道。

“这叫做礼貌,你懂不懂?”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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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许仙一眼,跟着就朝外走去。

许仙被她说没话说,总不能说还以为你们旧情复燃了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

的嘴巴吗,他绝对不会那麽傻,尴尬一笑而过。

我擦好脸见许仙还是一脸的衰像,便笑道:“男人要大度一点,老是吃醋对

胃可不好。”

“靠,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好气地道。

“放心,我是不会抢你老婆的。”说着,朝他嘿嘿一笑就出去了。

“干!”不用回头,我都知道他在后面做什麽手势。

这会儿大家都起床了,就连三个小家伙也都穿戴整整齐齐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青屏跟念恩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她们两个的样子,

不像是冤家路窄的样子,遂也就放了心。

“要不要我帮忙?”我走进厨房。

青屏正在煎着鸡蛋,听到我说话,回头一笑很自然,道:“不用,一会就好,

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快出去吧。”念恩也道。

“看不起我是吧。”我让青屏过到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锅铲,道:“让你们

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什麽才叫真本事。”

“别风大闪了牙!”念恩揶揄道。

青屏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但我能看得出她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会有

什麽真本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让你心服口服带眼服。”说话间用锅铲利落地

从油碗里弄点油放入锅内,待油烧热,咔嚓一声将鸡蛋敲在锅沿上,鸡蛋从中间

断裂,两手一掰,蛋清便携着蛋黄落到锅里,待蛋白金黄时,捞出控油,放在盘

子里,撒少许精盐。就这么简单,蛋白焦焦脆脆的、蛋黄滑滑嫩嫩的煎鸡蛋就做

好了。

看着我的动作如此麻利,她们两个都感到蛮惊讶的。念恩更是用不可思议的

眼神看着我,诧异道:“还真行啊!”

“如何?眼见为实,心服口服带眼服了吧?”我傲然一笑,一副天下牛人第

一的样子。

“尝过了才知道。”念恩看我那不可一世的劲儿就不爽。

“来,一人一块。”我用锅铲将鸡蛋从中间“十”字划开,一人给她们夹了

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我等待着她们对我赞美的评价。

“还真不是盖的,比我煎的都好。”青屏笑道。

“你呢?”我瞅着念恩道。

“还行,还行,业余水平。”念恩笑道。

“切,专业的也就到这份上了。”我不屑道。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大厨您了。”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NOpre!今天就让大家都尝尝本大厨绝佳的煎蛋手艺。”我正干的起

劲,当然欣然答应。

早饭的时候接了一通电话,是玉卿打来的,说姨妈昨天下午已经回来了,还

说了金步瑶昨天邀我的事,由于我昨天喝多了也就没有告诉我,要我回头给金步

瑶打个电话过去,当然也是少不掉对我说几句。

早饭过后,家里除了二老,就只有请了假的青屏和我,其他人该上学的上学

该上班的上班都走了。

二老也是坐不住的人,没多会就相携着出去了。

这一下,偌大的屋子里又清净了。

第一百七十二回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没问题!”我正干的起劲,便欣然答应,打了个响指,道:“今天就让大

家都尝尝本大厨绝佳的手艺。”

早饭的时候,大家围坐桌子一周,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二老直夸我的手艺棒。

许仙、许天两兄弟看我的时候四只眼睛直发光,想不到我一个大男人会有这麽好

的厨艺,一脸的羡慕。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我当然很高兴,但更高兴

的还是对我爱意绵绵的三女。整个饭时,她们三人的妙目几乎没离开过我。

饭后,洗过手,刚回到屋里,还没想坐下,手机就响了。是谁啊,这麽准时。

找出来一看,原来是玉卿打来的。这丫头昨天把我一个扔在这儿,自己却回去了,

不知道姨妈昨天回来了没有,正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醒,她就给我打来了。

“大懒虫,起床了没?”我按下接听键,电波就送来她俏皮的声音。

“早饭都吃过了,你还问起床了没。”我笑道:“你呢,不会是没有我陪着

你晚上睡不着到现在才醒吧?”

她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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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坏蛋,没有你在身边胡闹,人家不知道睡得有多安稳哩。”

“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都不要跟我睡了?”我逗她道:“这样也好,我也能

够清闲几天,过几天没有女人逍遥自在的日子。”

“哼,想的倒美。”她叱道:“你想甩了我去会你其他的小情人,没门!”

“没门,我走窗户。”

“窗户也给你锁上。”

“你想金屋藏娇啊?”

“就是要金屋藏娇,咋了?”

“就不怕你姐姐问你要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先得到是谁的。大不了偶尔分她们一杯羹。”

“不是怕一个人承受不了姐夫的强大,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割爱呀?”

“大坏蛋,就知道气我,小心我真的忍痛割爱!”

仿佛看见了她小嘴嘟嘟的样子,心里猛然一颤,没来由地起了一团火。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装作怕怕道。

“好了啦。”她咯咯一笑,道:“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我无所谓地道:“有什麽比咱们的打情骂俏还重要的?”

“贫嘴!”她嗔道。

既然有事要说,我也就不跟她耍嘴皮子了,遂道:“什麽事这麽重要?”

她道:“是这样的。昨天去文文家之前,步瑶姐来过电话,邀你晚上吃饭,

当时你这个大坏蛋正跟丹丹睡觉,就没有打扰你们。下午的时候她又打电话过来,

知道你喝多了就把晚上的事作罢了,她说只要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过去。”

原来昨天金步瑶打电话过来说的就是这事。我道:“好,我知道了,有空我

就过去。”

“那挂了。”她要挂电话。

“别忙。”我止住她道:“你妈回来没?”

“还没有,可能要到今天下午,通常都是这个时间。”她笑道:“怎麽了?

怕她发现你穿了她的性感小内裤?”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说呢,要是被她知道了多尴尬啊。”

她嘻嘻一笑,戏谑道:“你还知道害臊啊,把人家的闺女给搞了,也没见怎

麽着你,一条内裤她总不会追着你要吧。”我嘿嘿坏笑道:“这也说不定啊,也

许在她眼里内裤真的比你重要呢。”

“大坏蛋,你敢说我不如一条内裤,我一定告诉我妈,让她狠狠教训教训你!”

她气鼓鼓地道。

“呵呵,我好怕,谁来救救我啊!”我夸张地大叫大笑。

“讨厌,你欺负人家。”她嗔怪道:“我要打电话告诉大姐,让她拧你耳朵。”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停住大笑,关心道:“你起床没有?”

“没有,刚醒就给你打电话了。”她的声音柔柔的,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没有我抱着睡不着?”我柔声道。

“是啊,人家一个人好孤单,说了几百遍绵羊都睡不着,心里老是想你。”

她的声音如绵绵的弦音涤荡着我的心田。

“小傻瓜。”心田里被甜甜的蜜糖塞满,“不要起床了,继续睡吧,一会我

买点早餐给你带回去。”

“嗯。”她甜甜地道:“我要吃灌汤包。”

“好。我给你买灌汤包。睡吧。”

“亲一个。”她娇声道。

“啵!”我对着手机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挂了电话,刚想朝床上一躺,就见青屏走了进来。

“跟小情人打电话呢?”她笑道。

“啊,被发现了!”我呵呵一笑,伸手去拉她。她扭身躲开,朝外面使了个

眼色,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关禁闭的。”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我夸张道:“我爱死你了!”

“去!一边站着去!”她娇嗔一笑,走到床边帮我收拾床铺,道:“你不是

要去给你的小情人买早餐吗,快去吧,别饿着了人家,回来心疼。”我脸皮一红,

呵呵一笑,道:“你都听见啦,我还想着怎麽跟你说呢。”她回头飞了我一个卫

生球,嗔怪道:“还怕我不让你去啊,我可不会把你给金屋藏娇了。”

“嘿嘿。”我干干一笑,走到她旁边亲昵地道:“我不怕你吃醋嘛。”

“我要是吃醋,早就成醋坛子,里里外外酸的难闻了。”她嗔怪地睨了我一

眼,道:“快去吧,别饿坏了你的小情人。”

“你真好!”我的手抚上了她撅起的俏臀。

“好了,别煽情了。快去吧,被人看见不好。”她赶紧拿开我的手,推着我

朝门口走。

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回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吓的她立马倒退了好几步。

我忍着笑朝她做了个鬼脸。她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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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胸口,走上来握起小拳头就擂我,轻声

啐道:“坏家伙,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前,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情意绵绵地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盖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肉麻!”她红润光滑的面颊上泛起一层璀璨的光晕,眼睛都笑了,“快走

吧你!”

“遵命!”我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一百七十三回

虽然城市里的污染很厉害,但清晨的空气依然让人觉着新鲜。走出许家的门,

我不由长长吸了几口气,自由自在的空气真好。虽然许家的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

而且还对我颇为礼遇,甚至还有青屏、念恩和文文三女对我全心的爱,但这里毕

竟不是我自己的家,不能任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无形中给了我一种束缚,让我

感到压抑。难怪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做了几次深呼吸,我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朝停车处走去。

“等等我!”我刚打开车门坐上去就听见许茜的喊声,扭头看见她正小跑着

朝这儿来。

她跑过来扶着车门,气嘟嘟道:“你怎麽不等我?”

“我怎麽知道你要跟我一起,你又没有说。”我给她打开后车门,笑道:

“请上车吧,大小姐!”

“看你还算有礼貌,本小姐就宽宏大量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她没有坐

到后面,而是走到车的那一边,打开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出发吧!”

“你妈知道你出来吗?”我给她带上安全带,启动车,慢慢驶出停车区。她

娇娇一笑,道:“妈妈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的。”

“小心回去挨骂,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我逗她道。她摇头笑道:“我妈才

不会骂我。”

“那我可就惨了!”我哭丧着脸道。她不解道:“我偷偷跑出来,挨着你什

麽事了?”

“她会说我拐带未成年少女外加骗取未成年少女的芳心以及初吻。”我忍着

不让自己笑出来。她朝我大腿上捶了一圈,娇叱道:“坏家伙,你又欺负我!”

她这一捶不要紧,车速立马提了上来。

车子沿着健康路一会就到了人民路。人民路是南北路,朝南是去玉卿家的方

向,朝北是去她们学校的方向。到了人民路,她见我拐向了学校这边,便问道:

“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道:“保你满意!”

她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小脑袋瓜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脸色发红害羞不敢看我,一会儿紧张兮兮拿眼偷偷瞅我,十足一个被情锁困住了

的小丫头,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缠着我,娇声道:“快点说啦,人家要知道嘛。”

我摇头叹道:“年轻人真是没有耐性,心浮气躁,这麽一会儿都不能等。”

“跟你多大人似的。”她白了我一眼,催道:“别啰嗦,快点说啊!”

回答她的不是我,而是骤然停止的刹车声。

她朝窗外看看,疑惑道:“到了吗?”

“到了。”我指了指人行道上两条长长的人龙,道:“这就是了。”

“你是要买包子?”她有些诧异,“刚才在家没有吃饱吗?”

“不是给我吃,是给一个小懒虫买的。”我笑道。

“卿儿吧?”她有点酸酸地道:“我就知道是给她买的。”

我笑道:“你要想吃,我也可以给你买的。”

她撅嘴道:“我才不想沾别人的光。”

“好。”我呵呵一笑,道:“你想要什麽,只要力所能及的,我都给你买。”

“这还差不多!”她狡黠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什麽,以后想好了再告

诉你。”

人龙还在增长中。许文跟在我身边,看着这条长长的人龙,为难道:“这麽

多人,什麽时候才能轮到咱们啊?”

“不要急,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我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朝卖包子的摊

位走去。

“咱们不用排队吗?”她不解地望着我。

“一会你就知道。”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毕竟这麽多年没见了,谁知道这家

店是不是以前的那家,即便是,老板娘记不记得我还是一回事。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热气腾腾的包子店门口的摊位边,见正忙着给客人盛包子

的正是原来这家店的老板。十年过去,这个以前总是跟我们吹嘘曾经有过多少女

生追着他跑的过气帅哥已不复当年的放荡不羁的风采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

能叹岁月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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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老板,三个灌汤、三个三鲜外加一笼素包。”我朝着忙活不停的老板喊道。

“到后面排队,一个一个来。”老板看都没看就给我来了这麽一句。

“老板娘在不在啊?”我朝里面高喊道。

“老板不行找老板娘!”长龙的里面有人怪笑一声,跟着大家都哄然大笑。

社会安定了,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了,但精神生活也就越过越平淡无奇。人也

就越来越无聊了。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想找一些

乐子给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亮色。但这样的乐子找多了也就俗了,最多只

能搏人一笑罢了。我回头朝人龙看了看,笑了笑,算是自己也庸俗一回,毕竟自

己生活在这个庸俗的社会里,处身世外是何等的艰难。

“谁找我啊?”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转身朝她看去,却不由

她一如当年的那身打扮,白色围裙挂在胸前,清丽的脸庞一如往昔,虽在眼角处

多了几许鱼尾,却一点都没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能够让人感到安详。看着她,

再看看老板,除了岁月不饶人,还要叹男人总是比女人老得快。

“老板娘还认识吗?”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和文文这两个站

在队列外围的人。这时候,正在忙活的老板也被吸引了过来。两夫妻仔细地上细

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了。这也难怪她们,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这

十年地里,来这儿吃包子的人如菜畦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多了去了,你还指

望着人家记住你。正当我觉着没指望的时候,却见那老板娘突然拍了一下额头,

惊喜道:“你是那个状元!”她终究还是认出我来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困惑地望着老板娘,道:“什麽状元啊?”老板娘笑骂道:“你这老东

西,真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前一节子你不还跟我提起当年经常来咱们店里

跟你一起侃足球侃人生侃理想的小兄弟吗,这会怎麽到了你眼前就不认识了?”

“哎呀!”老板一拍脑瓜,懊恼道:“可不是嘛,我怎麽叫这茬给忘了。”

他握住我的手,笑道:“又十年没见了吧,你都变的我认不出来了。”我笑道:

“是啊,十年了。”

“怎麽这麽多年也不来看看老哥哥。”他有点激动道:“老哥没少跟你嫂子

提起你,每年一到学生毕业的时候,我就埋怨你嫂子当年为啥没跟你要个电话什

麽的,也联系不上你。怎麽样,混的还不错吧,在哪里发财呢?”还真没想到他

是个这麽长情的人,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说起当年,大华、老九我们几个几乎

每天都要来这包子店一次,特别是有球赛的时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老板也是

个健谈的人,性格有点好动,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大孩子,混熟以后经常跟我们聊

天侃着玩儿。他也是个球迷,贼喜欢贝克汉姆。原因并不是小贝的球踢的有多好,

而是小贝比较帅。我们在一起聊球,基本上就是打口水仗。他喜欢小贝,大华喜

欢罗尼,老九喜欢欧文,而我却独爱菲戈,所以我们一侃起来的时候,口水四溅,

唾沫星子能喷多远,口渴了就喝水,没水了,坐在旁边的老板娘会欣然为我们添

好,反正那些时候没少喝他家的开水。

“发财倒不敢,手里还算有几个小钱。倒是老哥你这店铺是越开越大越开越

红火。”我赞道。这包子店比十年前大了两倍多,四间门面,,里面都是全新的

装修,比起大城市里的店铺一点都不逊色。

“这算得了什麽,混口饭吃罢了。”他呵呵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欣慰。

“喂,喂,还卖不卖包子了?”人龙又开始喧哗。

“雪梅,红梅,快出来顶一下手。”老板娘朝店里面喊了声。

“哎,来了。”两个相貌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孩子从店里走了出来,十五六岁,

长的如花似玉,人如其名,跟傲雪盛开的梅花一样清丽脱俗。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双胞胎,这个是姐姐叫雪梅,这个是妹妹叫红梅。”

老板给我介绍着走出来的两个小女孩。

“嫂子真有本事!”我笑着赞誉道:“老哥你真有福啊!”

老板和老板娘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板叫过两个女儿,向着她们介绍我,道:“这是你老爹的小兄弟,快叫小

叔。”

“小叔!”两女相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称呼了我一声长辈。

“好。好。”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百元红钞,一人数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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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递给她们,笑道:“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带什麽礼物,小叔也不知道你们喜欢

什麽,这些钱你们拿着,喜欢什麽就买,就当是小叔给你们的见面礼。”

“老弟,这样可不行,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做什麽,使不得。”老板推攘道:

“你要是觉着过意不去,一人给个百儿八十,意思一下就行了。”

“是啊,别宠坏了小孩子。”老板娘也道。

第一百七十四回

“老弟,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干啥,别宠坏她们。”老板推攘道。

“是啊,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老板娘笑道:“孩子们会记下的。”

“那可不行。”我摇头道:“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对

孩子们的一点心意。”

“这……”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老板对两个女儿道:“叔叔给

你们的就赶快收下吧。记的谢谢叔叔。”两个女孩见父亲答应了就欣然接过钱,

朝我甜甜一笑,脆声道:“谢谢叔叔。”我朝她们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道:

“老哥,嫂子,你们真养了一对好女儿啊!”

“呵呵!”老板笑的合不拢嘴,道:“走,别在这站着了,到里面坐。”

“规模比以前大多了。”我跟着他进到店里,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几十张桌子,

桌子上全都坐满了人,厨房也比以前大了一倍有余,里面正有四个妇女在忙活着,

就连设在门口的蒸笼也比以前多了两套。

他哈哈道:“还好又请了几个帮手,要是光靠你嫂子跟我,只怕早就累趴下

了。”

“累一点好,生活只有做事才能够有意义。”我笑道。

他点头道:“是啊。以前老想着到处闲逛,可真要一两个月让我什麽都不做,

心里就会感觉空虚,老觉得憋的慌。”

“生活就是这样,闲着无聊,做着累,不过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是啊。”老板看了看正被老板娘牵着小手的许茜,道:“这位小姑娘看着

挺面熟的。”

“她每天都要从咱们店前来回过好几次,能不面熟吗?”老板娘嗔怪道:

“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这就是邵医生的女儿嘛。”

“还真是!难怪觉着眼熟。”老板自嘲地笑了笑,又一次拍了拍脑门子,

“哎,你看我这脑袋,最近老是记不住东西,看来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

“老哥正当壮年,怎麽能算的上老呢?”我笑道:“再说,你比我又大了几

岁,你若言老,我岂不是也成老头了,以后可不敢陪小姑娘上街了。”老板哈哈

大笑,精神焕发道:“老弟说的是。老哥不老,正当壮年。”

老板娘牵着许茜的手,道:“你妈妈最近好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不知

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忙?”

许茜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妈挺好的,就是很忙,经常都见不到面。”老

板娘唏嘘道:“可不是嘛,做医生的,尤其是邵医生这样的好医生又怎会闲的下

来!”

跟老板夫妇聊了一会天,想起还在饿着肚子的玉卿,就赶忙跟他们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自己是来干什麽的。他们硬是给我拿了五六人份的包

子,还特地给我找了一个保温壶装了满满一壶的热汤,当然,他们肯定也不会收

我的钱了。

上车走了好远,还见他们站在路边摇手。

路上,许茜忍不住把满心的疑问一下子倒出来,等她一一弄明白的时候,车

子已经开到玉卿家的楼下。

“怎麽才到啊,人家的肚子都呱呱叫半天了。”刚走到门口,还没去按门铃,

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两个美丽的小脑瓜,玉卿和喻丹。话是玉卿说的。

我亲昵地道:“不是想让我的小懒猪多睡一会嘛。”

“小懒猪!”许茜与喻丹不禁笑了起来。

“坏蛋!”她娇嗔一声,看到我手里拎着的食物又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快

点进来吧。人家的肚子都抗议了!”

我当先走进屋。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小丫头在门外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鬼鬼

祟祟嬉皮笑脸的不知道再说些什麽。等我把东西都摆好,她们三个才进来,个个

笑颜如花,春风得意。

“什麽事这麽高兴?”我道。

“天气好,自然心情好。”玉卿道。

“心情好,自然特高兴。”喻丹道。

不知道接下去许茜如何说,我看向她,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脸蛋红扑扑的

一副羞人答答少女怀春的样子。我心说:她这是怎麽了,难道跟刚才她们说的有

', ' ')('

关,她们都说了什麽,神神秘秘的。

玉卿见我看许茜的眼神有些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赶忙道:“肚子咕咕

叫,咱们这就开动吧!”说着就拿起一个热气依然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

“慢点,别烫着,刚出笼的。”她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但她的

那点小伎俩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呢,不然我前几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岂不是白混

了。她舔了舔嘴角的汤汁,笑道:“知道啦,老婆婆!”

“你说什麽?老太太?看我怎麽收拾你!”这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居然胆

敢喊我“老婆婆”,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打烂她的小屁屁。我伸手一拉,便把

她拉入怀里,手刚抚上她的小屁屁,她汤汁斑斑的嘴唇就送了上来,如此,我的

手也由拍打变成抚摸。

房间里的温度立刻升温,许茜被我们二人的当场表演给镇住,而喻丹则只是

微微一愣便又跟什麽事没有发生一样。

“呼!”玉卿猛然推开我,喘息着道:“我要吃饭了,你去找她们吧。”

盯着她的油腻光滑的小樱唇,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然后把火热的目光

转向了喻丹。喻丹但觉不妙,伸手一推,把脑筋还没转过来的许茜推倒在我怀里。

反正青屏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许茜迟早都是我的人,而且她的初吻已经给过我,

再亲一次又有何妨,况且由玉卿和喻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必然是有意为

之,联系到刚才三女在门外的窃窃私语就更加明白了她们的意图。既然美餐已经

送到嘴边,如果不把她给吃了,岂不是太不开窍了。这样也就辜负了玉卿和喻丹

的一片心意以及许茜对我的情意。于是,没容她有任何的挣扎,我的双唇就堵住

了她的樱桃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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