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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
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
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
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
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
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
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愣,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
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
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
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
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乾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乾心宫里荷池星
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
抬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
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
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
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
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
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
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
迭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
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
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
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
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
「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
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
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
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糊泥泞,皇后
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乾
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
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
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
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
兜高高撑起两座帐
', ' ')('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
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
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
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
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
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
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
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
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
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
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
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
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
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
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
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
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
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
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
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
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
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
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
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
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
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
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
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
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
', ' ')('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
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
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
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
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
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
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
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乾心宫里还有
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
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
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
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
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
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呼,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
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
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
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
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
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
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
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
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
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
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
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
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
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
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宫进来,本宫不想。」
杜鹃的眼珠子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
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奴婢劝离了乾心宫,宫门已关实,没外人能进来,皇后和
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奴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道:「李统领要在这戏弄本宫。」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
', ' ')('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
我提高了声音:「快点。」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
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入鬓,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进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
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剧烈心跳,随即也爬上龙床,
身体压着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缓缓抽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淫笑,将皇后的身子顶挪到床中央,
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美腿几乎触及皇上龙体。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
身边亵渎她的正牌妻子。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道:「奴婢不
走,奴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
后交欢。」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子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
后的美妇做母子,我们很恩爱,我们经常缠绵交欢,心中所念,我不禁动情:
「不只上辈子,下辈子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做我母亲,我做皇后的儿子。」
皇后娇嗔:「我不做你母亲。」
「为何不做。」我举高皇后的双腿,大肉棒从容抽插丰腴饱满肉穴,看得杜
鹃粉脸娇红,她咯吱一笑,小声道:「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欢,自然不愿做大将
军的母亲,皇后只想做大将军的……所爱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挺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美玉足强烈吸
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亲,又做我所爱之人,母子也可交欢。」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身颤抖,风情娇娆,下身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
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身侧酣睡,放肆抽插,放肆
舔吮皇后的纤美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有意卖弄,也有心挑逗杜鹃,放下皇后双腿,我扳转她的身躯,待她撅臀
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穴洞滑溜,大肉棒刚触
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后庭,大龟头恰巧抵住了后庭口,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
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娇艳,莹莹吐蜜,
我见猎心喜,大龟头碾着屁眼挺入。
杜鹃大惊,急呼:「大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呼:「错了,错了,插错地方了,那是屁眼儿。」
我心儿一阵欢喜,在春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子喜欢用后庭招待爱郎,
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爱郎乱插乱射,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
青楼女子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弄过好几个青楼
女子的后庭,心儿道:既然窑青楼女子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
倾城,身上每一处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干净,我且插进去试试看。
想插就插,我抱稳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继续挺入屁眼,皇后初时觉得我
插错了地方,可当菇头捅入后庭那瞬间,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惜她明白已晚,
我一鼓作气,将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满撑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静默,雪臀在颤抖。
饶是杜鹃伶俐过人,也傻愣当场,表情怪异,她哪懂这些欢场上的淫乐伎俩。
我一把将她拉近床沿,带强制性地吻了她粉颊,诡笑道:「皇后,臣不仅要在这
里和你交欢,还要在这里和杜鹃交欢,你不如把怀明珠她们一起叫来,本将军全
宠幸了。」
我那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边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
里。
皇后痛苦娇啼,深深一喘,幽叹道:「杜鹃,听李统领的话,趁着皇上酒醉,
你把珠儿,菲儿,娆儿,敏儿,朵儿,琴儿,都叫进来,李统领把本宫羞辱够了,
你们都是本宫爱婢,就替本宫分担点,让他羞辱,至于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
如何怪罪,本宫就无所谓了,生死由命,死了来生再见,来世做夫妻也好,做母
子也罢,总之妾身不悔。」
', ' ')('杜鹃白我一眼,转身飞奔而去。我按捺内心狂喜,胸膛贴紧皇后的玉背,与
她耳鬓厮磨,正要动一动大肉棒,几位标致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们都是皇
后的侍婢,见到皇后和我这般模样,又见皇上在龙床酣睡,这几个婢女吓坏了,
不知发生了何事,都纷纷跪在龙床前,惊惧不已。
杜鹃镇静许多,她和胞妹黄鹂三天两头就跟我幽会,心儿肯定站在我这边,
但皇后的几个婢女跟皇上有过身子交集,心儿或许都放在皇帝身上,毕竟宠幸过
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为嫔妃,如果能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贵妃。
皇后不糊涂,她蕙质兰心,看似应我要求,放纵我淫欲,实则是将身边的婢
女都拉拢到她阵线中,全心全意维护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边的人
必须绝对忠诚团结,婢女们和我肉欲交欢了,自然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
损俱损。
杜鹃把话点明了:「平日里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诸多恩惠,皇后娘娘对我们
情如母女,今个儿是大家报答皇后娘娘的时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脱去,然后和李
大将军交欢,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说了,如果有谁违抗,就割了谁的
脑袋。」
众婢女面面相觑,都齐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脊,玩弄她的玉
乳,插在她后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动。欲火吞噬我身体,可纵情之前,得说服众侍
婢,这里是皇后的地盘,自然由她做主,我乐得享用这几位美丽侍婢。
皇后软绵绵道:「你们也看到,本宫被李统领玷污了,本来是要杀他的头,
可如今外敌来犯大典,李统领荣封为大将军,要领兵御敌,保家卫国。本宫以社
稷为重,对李统领网开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统领过于强悍,本宫
难以应付,所以就找你们来,替本宫迁就他。」
身穿绿衣的娆儿马上笑逐颜开:「原来如此,奴婢愿意和大将军交欢,愿大
将军奋勇杀敌,屡创战功,等会和娆儿交欢时,还请大将军莫当奴婢为敌人,要
怜花惜玉哟。」一双媚眼飘来,柳腰轻扭,已脱下了绿衣,绿色肚兜里两峰高耸。
敏儿跟着宽衣:「嘻嘻,奴婢也愿意以身相许,提前犒赏大将军。」
如此一来,皇后的侍婢都纷纷脱衣,没有谁犹豫为难,似乎都心甘情愿,我
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对皇后更是极尽亲昵。不一会,龙床前已是满眼的乳浪臀
波,连杜鹃也脱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丝不挂。
皇后凤眼一转,突然厉声叮嘱:「这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男人爱面子,何
况他是一国之君。」
「奴婢晓得了。」颇为成熟的珠儿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边,我不禁打
量几眼,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怀明珠。据说,皇上宠幸珠儿的时间是她们四个
奴婢中最长的。我和珠儿相熟,但仅限于短暂的说话,没想今天能跟她交欢,她
的乳房虽不及皇后极品,也是美乳一双,小腹下阴毛杂乱蓬松,多半是小荡妇。
「皇后,既然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为何不到别处,万一把皇上吵醒……」朵
儿长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丽,不过,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个。
皇后明显不满:「朵儿,你是猪脑子么,之前都说本宫被李统领玷污,这玷
污自然是不选地方,李统领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后见本宫有几分
姿色,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里奸淫了本宫。如果本宫选好地方,那本宫岂不是
跟李统领勾搭成奸,本宫一直守身如玉,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朵儿赶紧跪下磕头:「请皇后恕朵儿愚钝。」
皇后假装宽宏大量,示意朵儿站起:「这难怪你们误会,如今大家明白其中
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统领交欢,本宫提醒你们,李统领可是伟男子,东西很大,
你们要小心应付。」
「多大。」菲儿羞涩一笑,朝我瞄来。
众侍婢都好奇张望,皇后抿着小嘴儿,那欲笑不笑的无限风情又岂是几个奴
婢们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将大肉棒从皇后的屁眼里徐徐拉出,只听众侍婢齐声
惊叫:「哇!」
皇后大笑,杜鹃大笑,其他侍婢张大着嘴儿,瞪大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菲儿首先发现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龙床,弯下小蛮腰,小嘴儿咬
着手指头,惊诧道:「咦,这可是屁眼儿。」
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菲儿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儿。」
皇
', ' ')('后垂泪:「你们才知本宫受尽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儿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回
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丝缝隙。皇后「啊」一声,牙咬锦被,雪臀颤抖。我没停
歇,双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这屁眼跟我之前插过的屁眼完全不一样,后
庭里肉厚紧窄,感觉很像肉穴。
「大将军等会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菲儿贴着我身侧,两只滚圆奶子蹭压
着我的胳膊,我被撩得兴起,大胆腾出一手揽住菲儿的柳腰,一边与她亲嘴儿,
一边挺动大肉棒:「末将只弄你们的肉穴,皇后位尊体贵,才得以让末将捅她屁
眼,其他人无法享此殊荣。」
「啊,是殊荣,不是羞辱么。」菲儿不解问,其他侍婢也纳闷。
我揉着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误会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点,
皇后便知其中乐趣,乐不思蜀也。」
众侍婢娇笑。
皇后却不笑,她迷离着双眼,摇臀迎合大肉棒,众侍婢见皇后如此陶醉,已
是信了我的话。敏儿爬上龙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着丝巾为皇后擦拭脸上的香
汗,嬉笑问:「皇后,是不是如大将军所言,其乐无穷呢。」
皇后臀波震荡,娇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虚,初时怪胀,似裂似痛,
这会还挺舒服的,不过,既然李统领说是本宫独享此殊荣,你们就不许弄那地方。」
「呜呜。」众奴婢不依。
珠儿更是大胆说出心思:「奴婢想尝试这么粗的肉棒儿捣弄屁眼儿时的滋味。」
众侍婢又是一阵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将军凯旋回来了,本宫准你们和
大将军随心所欲玩三天三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珠儿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们就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贴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两只巨乳,腰腹使劲,狠狠地
抽插她的屁眼儿。皇后似乎已完全适应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总能摇动,
不时后挺反击,一时间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过,皇后尖叫:「喔,好舒
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过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骄傲,双手一紧,
几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飙。
可突然间,身旁的皇上动了一下,发出咳声,一连咳了好几下。
众人皆大吃一惊,敏儿反应极快,一下子跳上龙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间侧躺
下,挡住了皇上的视线。我没停,因为皇后也在耸动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
不过抽插的过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皇后也掩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皇上闭着双眼,梦呓般问:「这床怎地摇动厉害,地震了么。」
敏儿回道:「皇上,床没摇,也没地震,是你喝多了觉得天旋地转。」
众侍婢的表情又是惊恐紧张,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来,只顾着抽插皇
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罢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哝,敏儿听清楚了,回头向另外几个侍婢急招手,
众奴婢纷纷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搀扶皇上从龙床的另一
侧下床,侍婢们机灵,都用身子遮挡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头,温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浑浊,已是忘我境
界。
「王勃呢。」皇上问。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鹃脆声说。几个侍婢一齐用力,把
颤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侧。我偷瞄了一眼,只见众侍婢脱掉龙裤,不一会
就响起了滴淌无力的嘘嘘声。
「朕好难受,头晕胸闷。」皇上说话有气无力,中气严重不足,酒色掏空了
龙体,所以便溺无力,换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儿说着,回头见我和皇后正激战不休,龙床晃震,她
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们暂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顾,拨开皇后的脑后秀发,
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颈肉上,留下深深齿印。
皇上迷糊哼唧:「都……都是那凯瑟琳和朕拼酒,朕输予她。」
珠儿娇笑:「皇贵妃酒量惊人,宫里哪个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哝道:「爱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岂能示弱推脱,呃……」
总算尿完,众侍婢又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皇上扶躺上龙床。我与皇后的
后庭交媾也已到了冲刺阶段,皇后好几次脱离掩嘴的手掌,呻吟声飘荡在紫英殿
上空。
', ' ')('「呜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别喊了,朕困极,醒来再宠幸你们。」迷糊的皇上嘟哝回答,很快,他打
起了鼾声。
「谁是皇后夫君。」我的冲刺强劲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颤抖,屁
眼儿居然也会剧烈收缩,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顽强地捶打着,只听皇后几声娇
哼,如泣如诉:「李统领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众侍婢美目流盼,一个个跃跃欲试。菲儿就在我身旁,近
水楼台先得月,她主动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过来,粉红乳尖轻擦我肌肤,吃
吃娇笑着赞我胸毛浓密,有男子汉气概,眼儿却盯着我胯下八寸长的大肉棒。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轻轻将菲儿推倒,刚好推倒在皇上与皇后之间,龙床有
点挤了,菲儿刚张开双腿,腿肚儿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儿一惊,想收腿,却被我
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线天的肉冠儿竖在双腿间,浓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
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儿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紧窄得要命,菲儿震颤娇呼:「啊,好粗,好长。」众侍婢
也随着惊呼,我随即深入,大肉棒直达尽头。
皇后腾出了地,娇慵着下床,杜鹃赶紧端来一圆凳子,侍婢们搀扶皇后坐下,
龙床宽敞许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儿便告求饶,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
着琴儿上床,琴儿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阴道短,大肉棒根
本无法插完,偶尔能淹没进去,也是撑极了花心,没到半柱香,琴儿就嘤嘤泄了。
轮到敏儿,她的肉穴一经大肉棒插入,叫床声可谓天崩地裂,吓得众侍婢纷
纷拿起肚兜儿,塞住了敏儿的嘴巴,她也坚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儿,啼哭着
狂泄。
朵儿没大家想像的笨,敏儿一下床,朵儿就爬上床,玉臀翘向我,我打了玉
臀一掌,她哎呀一声,扑倒在床,我将计就计,骑压她身体,大肉棒从后而入,
插入了朵儿的肉穴,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朵儿变成了哑巴,一声不吭,气若
游丝,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带出许多浪水,湿了床褥。
娆儿的奶子是这几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耸的,我握着她的双乳,甜蜜吮吸时,
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这些婢女,却不是希望我喜欢上哪一个,我
一激灵,赶紧放开娆儿的奶子,大肉棒粗鲁插入,娆儿凄惨叫唤。我心想:我对
娆儿狠点,是为她好,因为我越对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
辣起来,后果不堪,就不知道娆儿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对娆儿如此粗鲁,她泄身却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
娇吟泄身了,把众侍婢和皇后乐得一通哄笑。
终于要宠幸杜鹃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我才插进杜鹃
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说不舒服,很痛。我自然无法继续抽
插,假装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鹃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儿的身体最惹火,前凸后翘,我最喜欢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后,我甚
至跟她交媾时,亲嘴了好长时间。皇后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凤眼有点冷,
我故意气气皇后,在珠儿身上变换了好几个交媾姿势,珠儿没心机,与我交欢时
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将军,珠儿喜欢你
……」
皇后脸色大变,冷冷道:「好了啊,珠儿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过一次,本
宫再许你泄多一次。」
珠儿幡然醒悟,急喘:「啊,请皇后恕罪,珠儿知错了,珠儿不泄了。」可
下身一阵哆嗦,却泄了出来。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儿之前泄
过一次,我却懵懂不知。
皇后毕竟是皇后,轻易不能得罪,我亲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龙床,八寸长,
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满满地占据她的肉道,吻着她的樱唇,
揉着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厉出击。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没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问:「李统领,
你喜欢跟本宫交欢吗。」
「喜欢。」我愉悦回答。
「你喜欢哪个奴婢。」皇后半眯着凤眼。我狡猾道:「都喜欢,但臣更喜欢
皇后,她们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们没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欢本宫了。」
「是。」
', ' ')('「你早就对本宫有非分之想。」
「臣承认。」
「你偷过本宫的肚兜亵衣。」
第006章
我一愣,环顾左右,发现众侍婢都瞪大眼珠,竖着耳朵等我回复,我不禁汗
颜,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钻进去,这种伤自尊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说没做过吧,
我又确实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而且不只一次,原想皇后的肚兜亵衣之多数不胜
数,她哪会留意丢了几件,如今看来,我的揣测过于幼稚。
可是,如果坦诚偷过皇后的肚兜亵衣,那问题更严重,近些年来,我不仅偷
过皇后的肚兜亵衣,还偷过很多后宫嫔妃的贴身之物,就连皇后身边这些侍婢的
肚兜我也不放过,偶有顺手牵羊,如今只要我一坦诚,形象必将尽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恼羞成怒,用力握住皇后的两只巨乳,大肉棒疯狂抽
击,把皇后抽得漫天叫喊,花枝乱颤。还不解恨,又将大龟头抵住她花心,疯狂
地顶,疯狂地磨,冷冷道:「臣也有不惑想请教皇后,不知臣的东西大,还是皇
上的东西大。」
皇后胸脯起伏,处于迷离状。
耳边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朕哪比得上你。」
「啊。」我一声惊叫,豁然睁开眼,只觉满头大汗,心脏剧跳,眼前哪有什
么皇后侍婢,只有一张可爱的鹅蛋脸,一双迷人的大眼睛,两条古怪羊角辫以及
嗲嗲的声音。
「哥,你从早上睡到晚上,还没睡够么,头一次见你睡成猪似的,我不来弄
你,你还要睡下去。」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抹了一把脸,问道:「现在几点了。」
「准备吃晚饭了,吃完打麻将。」小君骑上我小腹,小腹隐隐有湿润感,往
身下一看,啼笑皆非,我裸着下体,小君也裸着下体,巨物顶在小君的屁股,她
一撅一扭屁股,巨物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迅速从幻梦中清醒,感觉巨物已全部被吞入,见仙女姐姐如醉如痴的表情,
我佯装气恼:「咳咳,你这是属于强奸,从法律上说,凡是不经过当事人同意…
…」
仿佛鸡同鸭讲,小君没理会我的说教,嗲嗲问:「为什么你睡觉时也会硬。」
我认真道:「法律上还说,如果当事人开始同意,后来又不同意,别人也不
能强行……」
小君耸动了几下,觉得热了,她脱掉小背心,打断我的话:「法律上还说,
年满十八周岁的女性可以自主找男人,你再啰嗦,我明天就公开招亲,凡年满十
八周岁,鸡巴有二十五公分的男性都可以联系李香君。」
我的反应是激烈的,粗鲁的,甚至有点暴虐,巨物狂抽小君的嫩穴,她嗲嗲
叫唤:「哥……」
「骚货。」我张嘴咬住一只大奶子。
小君娇喘:「人家才不骚,人家等会要打麻将,怕戴头冠还不保险,就操你
几下,借借你的龙气,今晚不能通宵,我也要杀她们个片甲不留。啊,这家伙好
像粗了许多,再粗下去,人家的穴穴哪受得了。」
我两掌打在小君的翘臀,恨恨道:「你受不了,有人受得了。」
「原来你喜欢大烂B。」小君白了我一眼,继续耸动,很精准的吞吐,速度
不快,但她左右摇摆腰肢,巨物在她嫩穴里,有螺旋感,非常舒服。
我恼小君说粗口,捏着她的翘臀揶揄:「小君同学的文采越来越高了。」
「有多高。」小君羞笑,主动送一个香吻。
「羊角辫辣么高。」
「近墨者黑,没办法。」小君咯咯娇笑,又送上香吻,这次,她渡入小舌头,
挑逗我的口腔。
啊,和小君在一起总是那么愉快,无论身心。我勾下她脖子,扯开她的羊角
辫,让丝绸般的秀发垂散在我脸上,我从中找到小樱唇,深情吻上,甜糯的口水
流入我咽喉,我百吃不厌,巨物温柔进出紧窄之地,小君轻轻呻吟,硕大的奶子
抚压我胸膛,我一手一个,用力握住,小君吻到我耳侧,舔吮我耳朵,嗲嗲娇语:
「哥,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操我……」
「我最喜欢操小君。」
「以后有事没事就操我。」
「哥答应你。」
「哎哟,好舒服,顶到了那个点,贼舒服。」
我搂紧小君的柳腰,内疚道:「哥哥的女人多了,疏忽了小君,小君莫生气,
哥永远最爱小君,保证不会再增加女人了。」
「不生气是假的。」小君加速耸动,翘臀起伏得飞快。
我更内疚,
', ' ')('动情道:「今晚别打麻将了,哥好好操小君,小君不是一直希望
我捅了妈妈的屁眼吗,今晚就开捅,哥叫上辛妮,我们玩一次四P。」
小君蓦然兴奋,咯咯笑不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妈妈还能守身如玉不,
最骚就是妈妈,假正经留着屁眼儿。」顿了顿,小君的脸蛋儿有难色:「不过…
…」
「嗯?」
小君撅了撅嘴,嗲嗲说:「我约好了大家今晚打麻将,反正不能玩通宵,打
到十二点就结束,然后我们在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时再四P,两不误,好不好。」
我顿时没好气:「月黑风高,杀人抢劫呐。」
小君撒娇:「哎呀,玩四P淫乱,也属于做坏事嘛。」
我被噎了一下,竟无法反驳,心里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泼一把冷水:「告诉
你,你今晚的麻将打不成咯。」
「为什么。」小君眨着大眼睛。
我撇撇嘴,冷笑:「楚蕙姐,玲玲姐,烟晚姐,她们哪一个是笨蛋,你戴着
头冠去,谁还跟你玩。」
小君一听,脸色陡变:「这些奸诈卑鄙无耻小气的臭娘们。」
「哥不是给你五千万了吗,你又没输,用得着这样恶毒骂哥哥的马子?」我
忍住笑,狠狠地咬小君的大奶子,她蹙眉冷笑:「心疼了哟。」
我改咬为舔,像小狗似的舔吮那娇艳欲滴的小乳头,柔声说:「哥心疼小君
才对,哥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要嫁给一个老头,哥气呀,急呀,结果……」
「结果怎样。」小君好奇问。
我坏笑:「结果哥先把那老头的老婆给睡了。」
小君冷冷道:「那老头的老婆是丑是美,是胖是瘦,是年轻妞还是老太婆,
你从实招来,胆敢说一句假话,我公开招亲去。」
我火了,咬牙切齿:「又来这招,哥说不说假话,你能知道?」
小君给我吐了吐小舌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能不知道么。」
我的爱如潮水般涌来,双臂抱紧小君,双腿夹紧小君,先一个左滚翻,小君
咯咯娇笑,我再一个右滚翻,小君尖叫,我哈哈大笑:「蛔虫告诉你,哎呀,说
错了,我告诉你……」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
「还听不听?」我笑问。
「快说,快说,咯咯……」
「那老头的老婆长得很像……」
正想要告诉小君,我做梦的那老头是个皇帝,皇帝的老婆林皇后长得很像咱
们的母亲。可就在这时,一位长发飘飘,肤如奶白,美丽绝伦的少女走了进来,
细声细气问:「中翰,你醒了。」
我一看美少女,插在小君嫩穴的巨物瞬间暴涨,原来是乔若尘,我清晰地记
得我在梦境中与一位若公主交换,她长得几乎跟乔若尘一模一样,「能不能叫老
公?」我伸手,把乔若尘拖上了床。
「小君叫你老公,我就叫。」乔若尘穿着一件短袖低领白恤衫,很紧身,下
身米黄色七分弹力裤,那苗条身材修长双腿美得令小君直眨眼,她明显感受到巨
物在她阴道的变化,马上醋劲十足,冷冷道:「我才不叫这个淫虫做老公。」
我摊开手掌,佯怒:「莫名其妙又骂我,快把五千万还来。」
小君脸一红,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纳闷道:「干什么。」
小君咯咯娇笑:「本公主亲你一口价值五千万,还给你了。」
乔若尘依偎在我怀里,有意无意地抖动她纤美之极的玉足:「小君骂你是淫
虫,其实,她也是淫虫,她趁着你睡觉用你的大肉棒插弄她的屁眼儿。」
「你才是大淫虫。」小君气坏了,告状似地对我说:「哥,若若趁你睡觉时,
用她两只脚丫子夹你的大肉棒,夹出一大坨浆糊,然后自个吃个干净。」
我目瞪口呆,以为小君是胡噱,出乎意料,乔若尘没否认,她涨红着脸,提
高音量:「我是想吃那些……那些浆糊补身子,不是为了我自己爽,你是为了你
自己爽,为了屁眼爽。」
我惊叹乔若尘的口才,她不做特工绝对是国家的损失。
一激动,乔若尘竟然惟妙惟肖地学着小君的嗲嗲声,搔首弄姿:「啊啊啊,
哥哥,你的大棒棒弄得人家屁眼眼好舒服。」
我发现我很能忍,我硬是憋着没笑出来。小君的脸蛋儿红得像醉酒一般,她
呼吸急促,欲哭无泪:「哥,若若欺负我。」
乔若尘挤着我臂弯窃笑,丝绸一般的秀发跟小君可有一比,我正色道:「若
若欺负你,她还把头冠送给你?」
小君没从我这里得到安慰罢了,
', ' ')('反而被我责怪,不禁勃然大怒:「送头冠给
我有屁用,大家以后都不跟我打麻将了,我戴着头冠逛大街显摆么。」
我一声叹息:「哎,得此一蠢妹,还是让她公开招亲算了,谁要谁拎走,本
家倒贴五千万。」
小君恶狠狠的目光像要喷火,若不是巨物还插在她嫩穴里,估计她要发飙。
乔若尘咯吱一笑,用她那纤美的玉足踢了踢小君的屁股,慢条斯理道:「你
哥的意思,是你可以不戴头冠打麻将,偷偷拿在手上,用东西包着,如果头冠真
旺你,只要头冠随身,运气一定会好。」
我只能佩服乔若尘,手臂很自然地搂紧她的小蛮腰。
小君一听,大眼睛眨了眨,怒火瞬间没了,还笑成了弯月:「这法子我早想
到了,刚才故意不讲出来而已。」晃了晃小脑袋,玉指几乎戳到我鼻子:「李中
翰,你再敢说我蠢,我抽你耳刮子。」
我假装吓得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
笑眯眯的小君作势要拔出巨物:「若若,我爽过了,我把位置让给你。」乔
若尘却先一步站起,居高临下地把玉足轻轻踩在我嘴边:「我不要你让,我要他
舔我脚。」
一般来说,居高临下用脚踩人,是羞辱那个人,可我没觉得羞辱,我吻着嘴
边幽香的玉足,巨物又一次暴涨。
小君见状,立马改变姿势,巨物依然深插在她嫩穴中,她双臂后撑着床,两
条玉腿朝我平伸,其中一条玉腿搭在我身上,把她那只绝美的玉足踩在我脸,一
时间,上帝恩赐的两只玉足都递到我嘴边。
「顺便舔我的这只。」小君说。
我双手齐出,左手握住乔若尘的玉足,右手握住小君的玉足,张开血盆大嘴,
怪声怪调的唱道:「本狼晚餐还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看见两只脚丫子,又嫩
又白又好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