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斯年渐渐发现,自己的很多事都被简霜包办了。
以前做家务,基本都由他一人完成,而现在他想做点什么都难,因为都被简霜做好了。情况好像倒转了,之前他悉心照顾简霜,现在变成简霜对他无微不至了。
吴斯年很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让他想到个讨厌的家伙。林子诚。一个算是他高中唯一朋友的人。
吴斯年最受不了别人把他当小孩一样管着。他的母亲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强人。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总有诸多不便,但吴妈妈是个很厉害又顽强的人,一切困难都克服过来了。
只是她控制欲太强,母爱太盛,物极必反,这导致吴斯年的童年回忆不甚美好。
而林子诚,则是吴斯年好不容易逃到寄宿高中后的又一个“妈妈”。虽然这位“妈妈”是他的同学还是个男性。不过以前的事吴斯年已经不太想的起来了,一段不好的回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遗忘。
简霜恐怕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居然让吴斯年对他本就没多少的好感又降了几分。好在简霜的脸实在能打。吴斯年多看他几眼,烦躁的心情就能好很多。
由于吴斯年每天看简霜的时间变长了,所以他也很轻易的发现,简霜渐渐会因为他的视线而脸红。
吴斯年有些好奇,自己在简霜眼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毕竟系统说了,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彻底变好看。他穿过来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外貌的变化仅限于体重有所下降,皮肤稍微光滑一些,在普通人眼里应该还是一个没什么特点的小胖子。而他和简霜也没有到一拍即合,灵源伴侣的程度,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让简霜在被他盯着的时候害羞呢?
不过吴斯年不知道,这其实要怪他自己耐不住寂寞。原身刚满17岁,正是最冲动的年纪,吴斯年又早就尝过做爱的滋味,自然是每天都在上火。他想过约炮,可惜天天和男主呆一块,他要去哪简霜都跟着,出门去个便利店都要向简霜报备,压根找不到机会。
生理需求问题不能忽视,不能去外面约不代表不能diy,吴斯年就从网上买了一些扩张的工具,不然按男主那尺寸,后面他俩真枪实弹了,他高低得血溅三尺,简霜就只有叫救护车的份儿了。两个人的东西都是分开放,不用担心简霜会误拿,快递是私密包裹,所以吴斯年才会放心购买。
可惜他做的再保密,厕所也只有一个。刚买回来头两天简霜的确没有发现,但是做这种事,吴斯年自己都不知道,他会不自觉泄露出一点声音。简霜一开始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吴斯年上厕所这么久,还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后来他无意间从未关严实的门缝里,看见吴斯年自慰,才明白一切。
吴斯年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开,一条腿曲着,好露出后穴。他先用口水舔湿了手指,探入自己的肉穴里,虽然已经灌过肠了,但由于还没有情动,甬道里此刻还生涩的很。人胖,穴里的肉也是胖胖的,相互挤挨在一起,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吴斯年试探了一下想找到自己的那个点,可惜手指比较短,他这几次用手一直没能探到那里。
好在这肉穴是个贪吃的,才用手指抽插了几下,就分泌出黏糊糊的肠液欢迎更大的家伙到来。吴斯年又扩张了一会,肉穴被挣开一个湿漉漉的洞,确定可以容纳按摩棒了,才拿起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毫不犹豫地往深处刺进去。
洗手间的门正对镜子,然后镜子旁边才是马桶,所以坐在马桶上的人,并不能很快的发现门没有关或者是有没有人在门口。但是从门口却可以看到坐在马桶上的人在做什么。所以那粉色的肉穴,一下子把那根狰狞的、顶头有些弯曲的按摩棒吞吃进去的全过程,都被简霜看了个清清楚楚。他的视力很好,所以他看到了按摩棒进去的那一刻,吴斯年颤抖的身体与蜷缩的脚趾,和他微张的嘴唇里果冻一样的舌头。简霜惊讶于那么小的肉穴居然可以塞进去那样一根东西,也惊讶于人居然可以露出那样一幅痴态。
一下子被填满的快感让吴斯年不自觉轻哼出声,简霜算是知道那些奇怪的声音从何而来,这是吴斯年自慰的时候发出的浪叫。理智告诉简霜应该离开了,然而不知为何,他的脚有如千斤重,久久停留在原地,双眼紧紧盯着那个陷入情欲的人。吴斯年虽然胖,但是生的白,浑圆的臀部像是一个肉乎乎的被塞满了馅的汤圆,被插得一颤一颤的,让人想揉一揉或者咬上一口。吴斯年的胸部也比正常男性大很多,乳头高高翘起,这里由于不见阳光,是他身上最白的地方,晶莹的乳肉仿佛初春微融的雪,一捧软软绵绵,用手去抓那团,一定会从指缝中溢出滑腻软嫩的肉。
简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下身渐渐抬头,撑出可怕的弧度,吴斯年却浑然不知有人观赏。他把按摩棒一下又一下地捅到最深处,终于到了那处地方,强烈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哼出声音。骚点得到抚慰,肥厚的甬道立刻分泌出更多丰盈的汁水,迎接按摩棒的进入,狭窄的腔内随着插入一点点地被撑开,肉壁上层层皱褶也被一点点抚平。
长久的欲望伴着肉穴被填满的一刻,终于得到满足。他每
', ' ')('抽出来一次,就能感受到那贪吃的媚肉争先恐后地蜂拥而上,想要挽留那个带来快乐的家伙,每插入一次,就受到那些贪吃鬼的热烈欢迎。穴内喷涌出更多淫水,随着吴斯年每次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忍不住加快速度,另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前端颤颤巍巍的阴茎。
好想被真的肉棒插进来啊……吴斯年急促地喘着气,刚想要浪叫,却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泄露出声音。男主那根驴屌他是见识过的,不得不说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愿意忍耐着不去外面。如果被那根可怖的巨物插入后穴,会是一番怎样美妙的滋味,光是想想,吴斯年就觉得自己穴里的水喷的更多了。最近简霜的行为开始变化,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下手了?吴斯年摇晃着自己的肥屁股,把按摩棒吃的更深,幻想这是一根真的肉棒。
门外的人看着门里的人情动的模样,门里的人却不知被窥视,只知道贪图享乐。吴斯年先受不住,腰身一震,射到了墙上。射完后他双眼迷蒙,似是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之中。简霜被他的表情刺激的手里也是一热,精液全射进了裤子里,他被指尖黏糊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居然看着一个男人自慰,然后射出来了?
简霜脑子乱糟糟的,他想找个地方冷静冷静,然而这是个单间无处可躲,于是他换了裤子就夺门而出。
逃出房间,简霜深呼吸好几次,才从刚才那甜腻的情绪中稍微挣脱一些,但他脑子还是乱糟糟一团浆糊,此时天色已暗,四月的晚风轻快又凉爽,却吹不散他身体的温度。简霜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索性坐上公交车回自己的家。
回到家里,简霜恍若隔世。这个房子他待了十来年,按理一切都是很熟悉的,但他此刻却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无论是布局,还是任何一件家具。家这个字的定义渐渐模糊。老旧的房间因为长时间无人打扫布满灰尘,那股发霉的木头的味道与灰尘混合更加难闻。电灯用了很久,和吴斯年那边新换的灯不一样,光是昏暗的晕散开的,起不到太多照明的作用。原本简霜想过每个周末回自己的家里搞卫生,后面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吴斯年劝他租出去收一份钱,但是他不太喜欢自己的房间被其他人侵入的感觉,便一直空置。好在没有急着出租,此刻这座小房子竟成了他唯一的去处。
简霜无心打扫,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张干净的桌布,随意垫在沙发上坐下。他回来的路上吹了一路的风,此刻尖叫的思绪总算安静下来。在今天之前,简霜都不知道男人可以用那个地方自慰,他犹豫片刻,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按压前列腺会有快感,有些男性还觉得走后门比前面更爽。更有许多男性讲述自己被医生的手指弄到射精的尴尬经历。简霜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搜了“看朋友自慰,自己也射了是怎么回事?”的问题。没想到有这个问题的人还不少,大部分人都说这事挺正常的,青春期冲动嘛,毕竟哪个男人年轻时没和好基友一起撸过管呢?简霜脑子里一下浮现吴斯年颤抖着身体射到墙上后爽到失神的模样,他恼羞地发现,自己又勃起了。
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断了简霜的思绪。是吴斯年打过来的。简霜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简霜。你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吴斯年在厕所爽完之后就直接洗澡了,直到他出来看见空空的房间,才发现简霜不在了,不过他并没有多想,以为简霜出门买东西去了。直到晚上十一点,平时这个点都要睡觉的简霜,居然还没有回来,他才察觉有点不对劲,问了系统,系统告诉他简霜回了自己家。
“他回去干嘛?”吴斯年有些不解,简霜啥东西也没带,所以他不像是住不下去要回去的样子。系统平时没什么重要的事都是待机状态,且它只能通过网络连接卫星检测男主的行动轨迹和位置,自然不知道简霜是因为不小心看见吴斯年自慰,甚至自己也就着来了一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才回去的。所以系统也奇怪呢:“是啊,为什么他要回去呢?”
一人一统也讨论不出个一二三四,本着对同居舍友负责的心,吴斯年拨通了电话。
简霜怀着复杂的心接通了电话。吴斯年的声音透过话筒有些失真,但一想到这个声音曾经发出的那种既痛苦又甜美的声音,简霜就有些无法平静。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点:“我回自己家了。”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先不找理由。
吴斯年听出他在避重就轻。其实他并不在意简霜要做什么,不过呢他就是这种性格,看穿什么之后就想给对方找不痛快。于是吴斯年假装没听懂,故意追问:“哦,你回去干嘛呀?都十一点了,你几点回来?”
简霜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都十一点了,一旦意识到这是他平时要睡觉的点,身体内的困倦便蜂拥而至。他想了想,总算找到借口:“我回来拿下证件和夏天的衣服,太晚了今天就不回去了。”
吴斯年怎么会听不出他在撒谎,毕竟有什么证件和衣服这么急,非得大晚上去拿?要知道这个点没有公交了,除非花钱打车,简霜压根
', ' ')('没法在拿完东西后回来。要是这都发现不了,他也白活30岁了。但他对简霜除了身体以外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所以吴斯年装作接受了这个理由,叮嘱一番就挂断了电话。
简霜这边还以为吴斯年相信了,挂了电话后便松了一口气。其实今天不回去只是他慌乱中随口一说,房间许久没有住人,他心里觉得不干净,膈应极了,压根不想睡在这里。但话已出口,简霜只能认命地收拾好几件衣服和可有可无的证件。满屋的灰尘呛得他咳嗽几声,他有些后悔自己没说等会就回去反而要在这里受罪。吴斯年的房间很干净,床也很舒服,如果他想睡自己家,还得换个新的被套,不然他真的没法躺在满是灰的床上。此时简霜真是万分懊恼,唾弃慌不择路跑出来的自己。不就是撞见朋友自慰后,自己也来了一发吗?正常人青春期谁没点需求呢?
接着他又有点埋怨吴斯年,要是吴斯年多挽留一会儿,或问问他怎么不回去睡,也许他就动摇了。现在再回去,简霜觉得自己真的会很丢脸。年少人总是有很多顾虑的,这事要换成吴斯年,他肯定就回去了。不过吴斯年一开始就不会臊地跑出去就是了,指不定他还要反过来调戏一下自慰的人:“哟兄弟,走后门感觉如何?”再一起交流一下经验相约下次一起。
正当简霜准备认命收拾房间住下的时候,电话再一次响起。这次还是吴斯年打来的。
“喂,简霜啊,你家是在锡山区淳安街吗?”简霜一听问的是他家地址,心开始剧烈地跳起来。他吞了吞口水,紧张地说:“是啊,怎么了?”
吴斯年浅笑一声,他笑简霜明知故问,不过简霜倒是没听出来,只觉得吴斯年的笑声温柔极了:“我去接你啊。你家那么久没收拾了怎么住人?等我,我租个共享的小电驴马上过去。”
简霜心跳如鼓,巨大的声音让他怀疑会不会透过话筒传过去,于是他把手机稍稍拿远。一股暖流带着酥麻的感觉流向他的四肢,瞬间将他的力气抽取一空。简霜放下手里拿着的三件套坐下来,声音有些沙哑,说:“太晚了吧。我明天自己回去。”
吴斯年却很坚持,说:“你要是想回去住,可以等明天白天我和你一起收拾了再住。房子都二十多天没回去了,今晚不能直接在那睡。等我,我接你回家。”
放下手机,简霜捂住脸,有些不知所措。手心传来了极高的温度,好像是脸红了,他去厕所一看,果然满脸通红。简霜看着镜子中自己极力压制,却藏不住的笑意,再一次觉得大晚上跑出来的自己好傻。
由于母亲疲于工作,简霜一直以来都是被放养的状态,所以直到他的母亲离世的那一刻,简霜都没有得到过几天的母爱。这导致他与吴斯年完全相反,吴斯年因为得到的太多太满而厌烦,简霜因为没有得到过而拼命渴求。只要吴斯年表现出一点关心和爱护,那块干涸的心田都会为此振奋,拼命地开出美丽的花以示答谢。此时吴斯年来接他,告诉他会带他回家,那颗一直在惶恐着流浪,无处安放的心好像终于得到了归属。家,那个小房间,虽然很小,也只有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住在里面,却是简霜心里“家”这个字最完美的体现了。
再说吴斯年那边,他原本没有打算去找简霜,但他想到了那个老房子,几十天不打扫估计是挺难住人的。抱着刷好感的心态,吴斯年还是决定去接简霜。他不知道自己的付出,哪怕如此的有目的性,对一个从未拥有过爱护的人却是如此难得,像是地狱里的人眼前唯一的蛛丝,哪怕是这样的脆弱,也想紧紧地抓住不放。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居然背负了如此沉重的责任,也许吴斯年从一开始,就不会带简霜回家了。
电瓶车的速度挺快的,半小时后,吴斯年就见到了在楼下乖巧等候的简霜。对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似乎是装了一些衣服。看在简霜还知道做戏做全套的情况下,吴斯年不打算追究对方为什么大晚上发疯跑过来了。他对简霜露出温柔的笑容:“走,回家!”
简霜点点头,坐上电瓶车的后座,用手环住吴斯年的身体:“我们回家。”
夜晚,两个原本分开的人,最后慢慢靠在一起相拥而眠。第二天吴斯年跟着简霜去老房子收拾了一番,简霜突然说:“我想把这里租出去。”吴斯年有些惊讶:“你想好了?你之前不是不愿意吗?”简霜点点头:“嗯,放着也是浪费。反正我又不住这里了。”
不过吴斯年想到一个问题:“你还没成年吧,租房签合同是无效的,你要租出去要等明年年底成年才行。”简霜愣了一下,笑了起来:“的确,我都忘了。”他平日里很少笑,吴斯年这会看见他的笑容,直接被对方的美貌惊住。当一颗宝石被切割后散发出璀璨的光芒,任何人都注定无法移开眼睛。简霜看见吴斯年呆呆地盯着他的脸,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年幼的孩子对于男性的审美,多来源于自己的父亲或潜意识对力量的崇拜,所以年少人多数更喜欢强壮高大,运动好的同龄人,简霜这种偏女气的长相并不吃香,甚至一直是被欺负的对象,而当他一直被否定的容貌,得到了在意的人的认可,这种喜悦感真的很难形容。他眨眨
', ' ')('眼,嘴边的笑容更甚:“吴斯年,吴斯年,回神啦。”
吴斯年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简霜,你笑起来真的好好看,我都看呆了,你真应该多笑笑。”简霜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那我一直对你笑,不对其他人笑好不好?”他说这话发自真心,因为他是不爱笑的性格,但是如果能让吴斯年一直注视他,多笑笑没什么不好。吴斯年被这话撩到,他看着简霜深色的眼睛,有一瞬间觉得这时的气氛很适合接吻。他吞了吞口水,到底还是忍住了,装作听不懂其中含义,说:“好啊。人就应该多笑笑,不是说爱笑的人运气好吗?”简霜便绽放出更美的笑脸,惹得吴斯年又是好一阵看呆。
事后吴斯年有些气恼自己竟然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光是小孩一个笑容就能看呆。不过他思考了一下简霜一直以来的行为,确定对方应该是没有完全开窍的,说出那番话可能是无心之举。
其实他不知道,当时的简霜有一瞬间也觉得,这个氛围好像很适合接吻。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看朋友自慰,自己也射了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其实是有其他的回答的。同性恋这个词简霜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会是同性恋,对象还是他的朋友吴斯年。
他喜欢吴斯年吗?简霜并不知道,因为他不懂喜欢是怎样的感情。没有人教他什么是爱情,他之前只将吴斯年作为同类看待。对爱情的认知,他也多是从书本上得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也许一生一世永相随,生生死死不分离就是爱吧。简霜扪心自问要和吴斯年生死不离还做不到,但是如果和吴斯年一起生活一辈子,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可怜简霜想通了要和吴斯年搞基,却败在了表达感情的方式上,他没被管过,小时候最羡慕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妈妈管着,以为管住对方,两个人绑定在一起就是感情深厚的体现。他包揽了吴斯年的一切,衣服洗了会帮忙叠好,连书包文具都会帮对方收拾好。然而他不知吴斯年最烦这套,如果不是因为老是被盯着,弄得脸红,吴斯年察觉两人有戏,也许早就放弃他了。
既然有戏,吴斯年说干就干。不过他脑内还有个系统,和男主滚床单这种事,说不准会对他的任务有影响,于是他咨询了一下系统。
系统被他大胆的想法震了好一会。反复观看了一个原剧情,系统有些迟疑地说:“宿主,可是,我们这个是都市种马文啊?男主按理应该是喜欢女性啊?”吴斯年不以为然:“你既然做系统,就应该了解到,很多原本是异性恋的角色,来了个同性恋的穿越者后,总是会被掰弯的。再说了,大部分人实际都是双性恋,有什么关系。”
系统消化了一会,觉得还真是这个理。于是它同意了自家宿主的计划:“宿主你只要确保自己在有戏份的这段时间内存活就行,至于过程随意发挥即可。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影响你的任务。”得知不会影响他变好看,吴斯年便放心下来。立刻开始着手准备。
周末的清晨,是吴斯年争取的晚起时间。此时已经五月初旬,天气渐渐回暖。这天早上简霜醒来,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吴斯年与他面对面,紧紧地抱着他,时不时发出梦呓,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大部分都是软软的,只有鸡巴被另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简霜不由的有些脸红,他想挣开,却反被吴斯年抱的更紧。
吴斯年当然是装睡的。正常男性睡眠时本就会时不时勃起,所以两人早上竖旗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床大,两个人又都是好睡相,所以平时也都相安无事。
进入17岁年轻的身体里,这段时间吴斯年都快憋坏了。后穴他早就自己做好了扩张,就等着机会吃肉棒吃个痛快。最近简霜管得他烦死了,吴斯年觉得是时候讨要回来了。为了让简霜醒来时,自己是勃起状态,他还在后穴放了一个跳蛋。此刻跳蛋在他穴里搅动着,流出的蜜水浸湿了纯白的内裤。
“简霜……”
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吴斯年口中说出,简霜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融成了浆糊。吴斯年似乎是梦到了什么,还在他身上轻轻的蹭了几下。
简霜鬼使神差地,用手隔着衣服轻轻揉了一下吴斯年的肉棒。吴斯年轻哼一声,身体一震,将他抱的更紧,似乎陷入什么美妙的梦境。而他的梦呓也再次清清楚楚地传进简霜的耳朵里。
“简霜……”
为什么吴斯年梦里会喊他的名字,还勃起了?简霜觉得有一个早被种下的种子此刻突然窜出,疯狂蔓延,牢牢的抓住他的心脏使他呼吸急促起来。过往他们每一次身体接触,此刻似乎都有了含义。为什么吴斯年要对他那么好,为什么会希望他能一直住下。其实这些都有一个很简单的答案。
吴斯年喜欢他。
如果能让吴斯年一直喜欢他,是不是就能一直在一起,让吴斯年永不背叛他了?
简霜脑海里的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如果吴斯年对他好是因为喜欢他,那他并不介意回应以此留住对方。反正他本来也就挺喜欢吴斯年的,也能算作两情相悦了。
该怎么回应让
', ' ')('吴斯年知道自己也喜欢他呢?现下似乎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这次简霜直接将手伸进吴斯年的内裤里,去握住那根勃起的肉棒。吴斯年也没想到简霜这么上道,他还以为对方会挣扎一番,然后他就顺势醒来,好进行一番深情告白。这会他反而不急着张开眼了,他想看看简霜会做到什么程度。
握住别人的鸡巴,简霜还是第一次。上手那一刻,简霜的第一反应是,也不小,因为之前吴斯年说过,与他的相比自己的鸡巴很小,甚至因此有些失落。不过与他相比,确实是小了一圈。
虽然顺从内心将手伸进来了,但简霜其实并不知道如何讨好他人。他自己很少自慰,学习和打工已经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他也不是没有自慰过,只是没体会到什么快感,所以并不热衷。由于经验约等于0,简霜只会轻轻的上下撸动,这点小动作对吴斯年来说完全没感觉,但一想到是简霜那双修长洁白的手在给他手淫,再想想简霜的脸,吴斯年几乎要克制不住大力摇动腰部的冲动了。不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吴斯年索性不再抑制情动,在简霜的手里轻轻蹭了起来。
简霜感受到吴斯年的动作,脸又红了几分,似乎是受到了鼓舞,手中更加卖力。吴斯年炙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他的颈窝,看着对方深陷情梦的模样,简霜觉得自己也要勃起了。他加快手里的动作,不一会,吴斯年就在他手里射了出来。许是没想到吴斯年射的这么快,简霜没来得及收手,就被喷了一手的精液。简霜还有些回不过神,吴斯年已经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了。他此时还在情欲里,眼睛含着生理性泪水。简霜红着脸看着吴斯年,手还在对方裤子里握着对方的肉棒,自己的鸡巴也顶着对方,顿时倍感羞耻。
他收回手,不顾一手黏腻,想推开吴斯年自己去厕所收拾。却被吴斯年抱住:“简霜……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个?”简霜没想到吴斯年这么直接,一时眼神躲闪,不知道怎么回话。虽然他是想要回应吴斯年的喜欢,才帮对方打手枪,但真要面对的时候,他又不知道做什么,说什么了。好在吴斯年并不需要他回答,他眼睛迸发出喜悦的光芒,把头靠在简霜的肩膀上蹭了蹭,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所以简霜你也喜欢我是吗?简霜,简霜,我好开心。”
简霜犹豫了一会,还是轻轻回答了一个嗯。吴斯年听到,更加惊喜,眼中的光几乎要把简霜烫伤。接着吴斯年做了个让简霜震惊的动作,他起身跪在简霜两腿间,强迫他分开腿,半脱了简霜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肉棒,对简霜笑笑:“让我也来帮你吧。”
简霜慌乱地想要推拒,却在吴斯年含住的那一刻失语了。他感觉自己的肉棒仿佛进入了一片天堂,又湿又热如同进入了一汪温泉之中。对于连自慰都很少的人来说,口交简直是天大的刺激。肥厚湿滑的舌头在他的鸡巴上来来回回的舔舐,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的佳肴。吴斯年的口腔温度很高,在看他一幅认认真真的模样,简霜都要怀疑自己的肉棒会不会被舔化。他回过神来想要推开吴斯年:“太脏了,你不要这样……”却被对方吞的更深。简霜忍不住哼了一声,实在太舒服了,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抬了抬腰,把鸡巴送的更深。
巨硕的肉龙挣脱了理智的枷锁,碾过宁静的花园,进入了一个幽深的洞穴里,开始横冲直撞,释放原始的兽欲,把这里的一切都搞得乱糟糟的。粗长的性器只是浅浅地抽弄,就把吴斯年顶得有些受不了,肉棒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口腔内壁,喉咙反射性的收缩,却只让入侵者更加爽利。简霜不愧是开了后宫的种马男主,哪怕是年少时期战斗力也很可观。直弄得吴斯年满脸通红,白眼直翻。
他泪眼婆娑地抬起眼看向简霜,露出祈求的神情,希望入侵者可以放缓速度。简霜已经被欲望吞噬,他潜意识觉得两人已经确定关系,自然什么都能做,只想让自己更爽。于是他对吴斯年示弱的模样熟视无睹:“是你主动的……你可别想逃!”说罢,捧住吴斯年的脸,腰身动的更快,拼命地往更深处插入。吴斯年觉得自己的嘴巴像个被无情的抽插的鸡巴套子,俨然已经被当做了性器在使用。
少年往日冷淡自持的模样被彻底打破,简霜操红了眼,情欲唱着塞壬的歌纠缠着他,将他往万劫不复的泥沼里拖得更深。粗涨丑陋的紫黑色性器与吴斯年嘴唇的粉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让简霜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吴斯年看着简霜深陷情欲的模样,自己也有些情难自禁,此时他的鼻腔都是肉棒腥臭的味道,但这股味道让他更加兴奋。淫浪如潮汐翻涌,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后穴随着跳蛋的震颤喷出更多的淫液,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亲自品尝这根会让所有荡妇发狂的肉棒了。吴斯年于是更加卖力,可怖的性器在他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简霜的力气很大,每顶一下都能戳到最深处的那块嫩肉,弄得他有些缺氧,透明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最后没入他的衣服里难寻踪迹。
阳具被讨好了个彻底,蚀骨销魂的感觉让简霜脑子一片混沌,只会按本能行事。他像个失去理智的公狗,疯狂地耸动腰身,几乎要将身下的人捅穿。“好爽……你
', ' ')('的嘴巴好舒服……”简霜失神地呢喃,“你舒服吗?我的肉棒操得你舒服吗?嗯?”他每问一次就将肉棒顶得更深,吴斯年被他插得发出呜咽的声音,眼角的生理性眼泪更甚。简霜却不管不顾,动作之大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把自己的囊袋也塞进去。
“你喜欢吧?毕竟你喜欢我,肯定也会喜欢我的鸡巴。”简霜低低地笑起来,此时他本人也化为了妖惑人心的海妖,一颦一笑都让吴斯年晕头转向。他也确实没想到,原本看着清纯的简霜一旦打开了情欲的开关会这么疯。巨大的性器插得他嘴巴都酸了,还没有要射的迹象。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吴斯年更加卖力。他收缩着口腔,舌头不停地拨弄肉棒上每一道皱褶。简霜被他弄得一激灵,死死按住吴斯年的后脑勺,在被搅和地一团糟的口腔里,终于屈尊降贵好心地射了出来。腥臭浓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了吴斯年的喉咙里。呛得他不停的咳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身体也剧烈地颤抖起来。
终于射出来的简霜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看着被自己弄脏的吴斯年,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不过他好歹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点,回想起刚才自己做的事,还是有些害羞。他拿来纸巾帮吴斯年清洁,愧疚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太激动了。”
吴斯年接受了他的帮助,拍拍他的手安慰:“没关系,我也是有点激动了。”毕竟好不容易能开荤了,能不激动么?简霜红着脸看着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说:“以后,我们就是男朋友的关系了吧?”吴斯年愣了一下,看着简霜因期待而亮晶晶的眼眸,还是点了点头,露出了他一贯的微笑:“当然了,我们以后就是恋人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