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很喜欢捆住她的双手,一方面能使饱满光滑的腋肉清晰可见,另一方面可以限制她的动作,受到刺激只能凭借晃动身子缓解,淫荡的性子展露无遗。
虞幸真近乎疯狂地扭动腰肢,神情迷醉,在令人灭顶的痒感驱使下,她失控地尖叫呼喊,汗水浸透了鬓边凌乱不堪的发丝,双腿分开也不是,夹着也不是。
粗硬的狼毫不留情地刮擦着柔嫩的凸起,恣意地在花穴里插入抽出,带出汩汩晶莹的体液。
“啊!太痒了……不要毛笔……求你了……”
“你就这么想他?想不想在身上也写满他的名字?嗯?”
赵澈扔掉毛笔,猛地将怀中的软玉翻了身,不留情地拍打泛着水光的娇臀,两瓣浑圆的雪臀一颤一颤,不多时就显现出浅淡翘红的印记。
“啊!我,我没有……啊……”
虞幸真姿势别扭,难受地趴在他怀中,下颌搭在赵澈的左腿,双乳垂坠在空中,乳尖刚好触到他的衣摆,磨蹭得愈发瘙痒。被打的地方火烧般得痛,外面的皮肉越痛苦,体内便越空虚瘙痒,感受到一杵物卡在腿间,她暗暗欢喜,努力地抬起雪臀,想要贴上讨好那根硬物。
即是圣人,看着如此淫靡的场面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欲火。赵澈早就硬了,隔着衣料,阳物直挺挺地顶在虞幸真腿心,摁住她的腰臀,让两瓣媚肉夹着阳根上下蹭动,只听美人放纵娇吟,好不痛快。
赵澈将她拦腰抱起,移步来到床边。绯霞色的纱幔内,美人被迫双腿张开,前面被狼毫笔撩拨不说,这会儿门户大开,小口不由自主地收缩颤抖,仿佛在乞求被那根肉茎贯穿填满。
赵澈偏不遂她的意,一手掰开两瓣蚌肉,指腹忽地按住花核,左右拨弄亵玩,直到那里所有脉管都被一同充血胀大,两指紧紧捻住淫豆,有规律地按摩挤压。
“啊啊啊啊!”
霎时间,强烈的酥麻快意从足底直冲头顶,逼得她纵情淫叫,虞幸真眼前发白,不自觉地挺腰扭臀,穴口抽个不停,又一次从甬道内飙射出大股动情的春水。
正当她的思绪还处于放空之时,灼热渤胀的阳根狠狠抵上花心,熟悉的快感重又袭来,不容停歇,虞幸真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迫地绷直了脊背,脚趾蜷缩,脖颈后仰,感受那物在花穴里深深浅浅地出入,发出畅快的高昂叫声。
“哈……啊!”
轻幔罗帐内,风光旖旎,浪叫连连,赵澈肏得她头晕目眩、忘乎所以,肏得她身下两个口的体液混合齐齐喷涌而出,看着美人瘫软如泥的身子,在她泄身后舒爽的时候,意犹未尽地舔舐穴口的余液。
一重接一重的刺激教虞幸真无力思考,她的声音已然嘶哑,颤巍巍地低鸣哭喊着。
不知泄了多少次,虞幸真在疲惫中昏昏睡去,再一醒来,是被脚底的痒意弄醒的,她瞥到手上的系带不见了,腕上还有明显的勒痕,不知怎么的,脑袋枕在床尾,整个人颠倒着睡的。
睡前的事,虞幸真记忆模糊,只记得在他身下求饶多次,羞言淫词俱说尽了,换来的只是更猛烈的攻势。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