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悉手臂收紧,搂着女孩单薄的身躯,站在原地就这么跟她互相拥抱,低声反问:“你想知道什么?”
“都行啊。你的经历,以前的比赛,舞蹈,关于你的我都想知道。”
付悉弯了弯唇,看着潘瑜无声微笑。
刚才付悉接的那通电话是付妈妈打来的,母子俩随意聊天拉拉家常,付妈妈担心他一个人在外地,时常挂念他,却又不敢叫他回去,只能让他好好注意身体多休息。
付悉想了想,微低头在潘瑜光洁的额头上贴了下嘴唇,这才慢慢放开她一些,垂着眼皮对她说:“那我先跟你说我家的事吧。”
本来家里的情况早就交往前他就该告诉潘瑜,但跟潘瑜确定关系那段时间他太忙了,事出仓促,也来不及解释这么多,只能往后推。
现在潘瑜主动问起,他刚好可以借此机会说清楚。
付悉安静地凝视她,思索了片刻,大约是在组织语言,斟酌最合适的说法。
潘瑜也没有催促他,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等着,表情乖巧得像个小学生。
付悉说:“我是单亲家庭。十岁以前我爸妈就离婚了,之后我爸带着我姐姐,我妈带着我生活……”
爸妈离婚以后,付悉改了姓,从贺悉改成了付悉。
他爸本来不同意,是付妈妈坚持到处跑,办手续,递材料,这才把付悉的姓给改了。付妈妈一个人把付悉从不满十岁拉扯到大。
付悉从小喜欢跳舞,但是培训班的费用不低,付妈妈除了从贺爸爸那里拿到抚养费以外,自己还得出去工作贴补家用,下了班有时候要去接送付悉上舞蹈课,给付悉做饭,累到撑不下去的时候看到付悉的笑脸,疲惫的付妈妈会觉得有一丝高兴,至少儿子还是快乐的。
那时的付悉年纪还小,不太懂事,付妈妈不想让这些事情影响付悉的成长,从头至尾只跟付悉说过是她和贺爸爸决定分开生活了,但还是会定期带付悉去见爸爸跟姐姐,尽量让付悉生活在健全的父爱和母爱里。
“初中的时候,我妈因为工作原因带着我到了这,高中的时候又带着我调回去了。那个时候我已经进了hf,被舞团的氛围和人吸引,也不想就这么离开舞团,为了继续留在hf,高考我很努力地考上这边的大学,毕业后也一直留在这里。”
付悉念初中时,付妈妈工作上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只是工作地点在外地,付妈妈不可能把付悉一个人留在家里,于是把付悉也带了过去,一待就是三四年,直到付悉上高中才辗转又调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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