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从昨儿个回家到现在她还是滴水未进呢。也不知道柱子跑到哪里去了。梅行书困难地起身,顿觉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间的部位,尤其酸胀。她捶了捶自己的腰,原本是想伸个懒腰的,可後来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只好作罢。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臭柱子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正想在心里骂某个不怜香惜玉的人几句呢,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梅行书赶紧将被子拉到脖子之上,瞪着莹莹水眸看某个不怜香惜玉的人走过来──还带着一脸傻乎乎的笑,哪里还有昨天晚上的得瑟跟野蛮。敢情是从她这里得到了慰藉和纾解,在她面前就又变回本性了。
一见梅行书坐起来了,铁柱赶紧狗腿的巴过去,把手上的托盘放到凳子上,坐到床边抱着梅行书狠亲了一口:“媳妇儿,你醒啦?饿不饿?俺给你弄了吃的来。”
岂料梅行书根本没在看他,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托盘看,在他的亲吻下偏了偏头:“我要吃东西,快些。”她真的快饿扁了。
媳妇儿吩咐,铁柱焉有不从。他迅速把食物端过来,很是周到的一口一口吹凉,再用汤匙喂给梅行书。梅行书真是饿了,一海碗的粥她吃掉了一半,还不算上小菜和馒头。吃饱喝足後她才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点精神,伸手敲了下铁柱的脑袋,问:“嘉懿呢?”
一醒来就问儿子……难道他就不重要吗?铁柱为此气结,“在娘那儿呢!”气哼哼的。
梅行书微微一笑,摸摸他的脸,柔声问:“还生气啊?”
铁柱很想点头,但一接触到梅行书温软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摇头了。“俺……没、没有。”
“那就好,去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好吗?”
听话的某人连忙去拿衣服,还自动自发地伺候她穿上。
梅行书一脚下床,昨天弄的太激烈了,所以现在坐起来腰部还有那麽一点点疼。幸好她的身体向来比寻常女子要好上许多,年少时期骑马打猎都不在话下,勉强算能走路,但还是有点踉跄,下面肯定肿了。“对了柱子,过些日子我教你看帐好不好?”
“好啊。”媳妇儿说的事情他都习惯性说好,可是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问题:“啥……啥?!媳妇儿你说啥?!”
梅行书对着他微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美丽:“你没有听错,我要教你看帐。”
傻眼了:“……啥?!俺??俺哪里是看帐的料子啊!!媳妇儿,你胡说啥呢,俺连字儿都还认不全呢,到现在千字文都没背完,你要教俺看帐?!”他压根儿就不是这块料!虽然嘴巴上说要好好读书改变以前目不识丁的状况,但事实上他一看书就犯困,一听到读书声就昏昏欲睡……叫他这样的人去学看帐,媳妇儿简直就是在开玩笑啊!
“你是一家之主,当然要你做这些事。”梅行书轻笑,揉了揉自己的腿,铁柱见状立刻凑上去帮她捶,面带讨好和求饶:“媳妇儿~~~还是算了吧,俺真的不行──要不这样,媳妇儿你看行不,先带俺看几天,你再视俺的情况决定如何?”他想了又想,想出了个好方法。自己什麽德行自己最清楚了,保准媳妇儿看一天就受不了,最後还是得饶了自己不是。他没啥大本事也没啥大心思了现在,就想每天练练武抱抱媳妇儿,如果儿子能不跟他抢媳妇儿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