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洛回来,不见亚瑟拉大提琴,却在亚瑟的门口发现了一些线索,百思不得其解的他敲响了对门佩妮的房门。
“嗨,安杰洛,有事吗?”
佩妮开口笑道。
“我需要符号学方面的帮助!”
安杰洛没头没脑的说道。
“什么?”
佩妮一如既往的听不懂安杰洛的话。
“符号学,研究符号和象征,是语言学基本理论的分支。”
安杰洛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亲爱的,我知道你以为你自己在解释,可其实你真的没有!”
佩妮吐槽道。
“跟我来!”
安杰洛没办法,只能带着佩妮去了亚瑟的的门口,指了指门把上的领带:“就是这个,它代表什么意思?”
“哦eon!你都上过大学的人,难道连这个都不懂?”
佩妮翻着白眼道。
“是的!可那时我才8岁!”
安杰洛皱眉道。
“……”
佩妮顿时无言可对:“好吧,是这样的,门把手上挂条领带,意思是里面的人不想被打扰!因为他们在忙……”
“哦~”
安杰洛恍然:“你是说亚瑟跟个女孩在房间里?”
“要不然就是他丢了衣架,并且真的疯狂喜欢布莱恩.亚当斯!”
佩妮开玩笑道。
“哦,亚瑟,你真是只了不起的畜男~”
玛丽的声音突然从房间内传来。
“这真是太尴尬了!”
两人离开门口,来到客厅。
eon!亚瑟以前也带过女孩回来过夜过的吧?”
佩妮说道。
“难道你没听见吗?”
安杰洛吐槽道:“畜男的意思你不明白?一语双关!”
“哦,哦~!”
佩妮刚开始没听出来,随后恍然,吃惊道:“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你应该知道啊!”
安杰洛不解道。
“之前我以为你们开玩笑的!”
佩妮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叹道。
“在这方面我们从来不开玩笑!”
安杰洛认真道。
“你们可以的!”
佩妮双手竖起大拇指,嘲讽了一句,起身向外走去。
“我现在该怎么办?”
安杰洛追问道:“我该留下来?还是出去?还是等他们出来时给他们递上提神的饮料?”
“你问错人了!我也不知道!”
佩妮耸肩道:“我通常是在领带的另一边!”
“……”
安杰洛顿时愣在那里,在客厅坐了一会,拿起手机,拨通了亚瑟的电话,一本正经道:“嗨,亚瑟,是我,安杰洛,在客厅,我只想告诉你,我看到领带了,消息收到了!”
在亚瑟几乎穿透房门的吼声后,安杰洛丝毫不受影响,因为他不懂讽刺,依旧一本正经道:“不用客气!替我向玛丽问好!”
次日。
早上。
亚瑟醒来,戴上眼镜一看,见玛丽睡在他身边,顿时露出一个魔性的笑容,之前的要死要活,早已是昨日黄花。
“怎么了?”
亚瑟的目光停留太久,玛丽察觉到了,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随后又闭上眼,懒洋洋的说道。
“谢谢!”
亚瑟真诚的说道。
“为什么?”
玛丽诧异的睁开了眼,虽然她是老司姬,但还是第一次遇见醒来就道谢的人!
“哦,这是我从莱纳德叔叔那里学来的成功经验!”
亚瑟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对每一个愿意和你亲密的女孩,每一次事后都要抱着感恩之心!一句谢谢是最基本的操作!更进一步,还要写感谢信,送礼物!”
“呵呵。”
玛丽听的有趣,忍不住笑出声来。
“亚瑟!!!”
就在这时,安杰洛尖锐的叫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先去看看!”
亚瑟和玛丽交代了一声,披衣起来,来到客厅一看,就见安杰洛颤抖着指着他的白板叫道:“有人动了我的白板!改了我的公式!”
“你确定?”
亚瑟一阵头疼。
“我当然确定!”
安杰洛叫道:“看看上面的量子色动力学的贝塔函数,符号被改了!”
“是哦!”
亚瑟仔细看了看,发现真是这样,随后安慰道:“那不正好解决了你的问题吗?”
“你疯了吗?你傻了吗?”
安杰洛冲着亚瑟咆哮了几声,随后回身细看,这才发现异常:“嗨,看,还真的正好解决我的问题呢!”
“不客气!”
这时玛丽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悠悠的说道。
“是你干的?”
安杰洛顿时来气了,咬牙切齿道。
“对啊!”
玛丽一边收拾她的东西,一边笑道:“昨晚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的,我随手就改了,这样就能证明夸克在高能状态下是渐进自由的,很赞吧?”
“赞~?”
安杰洛鼓着眼睛,拖着嗓音道。
“听着,我要去上班了。”
玛丽也不去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安杰洛,拍了拍亚瑟的肩膀,很爷们的说道:“昨晚很棒,谢了!”
“谢谢?”
亚瑟虽然高兴,可是总感觉有点古怪:“上班见!”
“等等!”
安杰洛叫住了玛丽。
“怎么了?”
玛丽不解。
“谁跟你说你可以碰我的写字板的?”
安杰洛质问道。
“没人。”
玛丽耸肩。
“我可不会去你家碰你的写字板!”
安杰洛得理不饶人。
“我的白板上可没有错误的公式!”
玛丽笑眯眯的说道:“毕竟,我们一家才是专业的数学家!”
“哇哦~”
亚瑟嘴角翘起,侧过身子去看安杰洛的表情,心中爽的不行!
要知道,在科学的鄙视链上,安杰洛向来站在最顶点,除了欧文,没有不被安杰洛鄙视嘲讽过的人!
作为安杰洛的室友,亚瑟更是被隔三差五的打击,虽然他都习惯了,但这并不妨碍他乐的看见别人打击安杰洛!
只是安杰洛的确有鄙视别人的实力,亚瑟几乎没有见过安杰洛被打击,如今安杰洛被玛丽这么打脸,真是喜闻乐见啊!
“你真是太……”
安杰洛想说话反击,可是并不擅长这方面的他,迟迟没有想出合适的词语,只能表情抽搐的卡在那里。
“谢谢,昨晚的一夜只能算是第二件最让我开心的事情了!”
亚瑟送玛丽出去,吐槽道。
“不客气。”
玛丽颇有彼岸浪漫主义色彩,乘兴而来,兴尽而归,极为贤者的敷衍着,挥了挥手,不理亚瑟的热情,潇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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