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飘香15
傅容想了这些时日,怎会轻易将她放开。他玩着娇软白嫩的少女屁股,先是扇的红肿,因她夹得太紧,便停了打她屁股的行为,两只大掌握住肥嫩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里头肉粉色的可爱臀沟,小小的穴正吞吐着男人的鸡巴,小屁眼竟也是一张一合,看起来饥渴的要命。
他曾舔过这嫩屁眼,像是有生命力一般绞着他的舌头,傅容忍不住将食指在小屁眼上轻轻摸了摸,沾了些淫水,试探着朝里头戳去。陈酒顿时浑身僵硬,她坐在傅容胯上,他拥着她,身下还在顶她,手却插入到她更私密更羞耻的地方了。陈酒抓住他强壮的手臂,抽泣着摇头,因为紧张,嫩逼咬的更紧,傅容头皮发麻,从尾椎骨到头顶升起灭顶的快感,便顺了陈酒的意将手收回来,转而捏她饱满酥软的奶子,又去吸她的舌头,玩弄的手法多种多样,陈酒哪里是他的对手?
“过几日,大伯父便要回府,到时候可就不能这样快活了。”傅容轻叹,干的更狠。小胞宫早被插进去了,这会儿陈酒洁白的肚子上一鼓一鼓的,那正是傅容的大鸡巴在她身子里肆虐妄为,恣意行凶。“哪怕里子烂了,这面子也要顾念几分。”
陈酒被奸的眼泪四溢,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占据,意识模糊,她这般模样十分娇媚,软软地依附在傅容怀中,任他奸淫玩弄,最后被揉着奶子射的双腿乱蹬,终于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傅容在她奶尖上狠狠吮了一口:“真是个不经操的小骚货。”他已经很是克制,从大哥离府到现在也有月余,这汤药是喝了,药膏也抹了,怎么稍一用力操操就还是要晕呢?幸而人虽是晕了,小嫩逼还水汪汪嫩生生,怎么操都不会坏。他忍了数日,好不容易等她身子好些就匆忙回府,不干到爽是不肯走的。傅容捏住陈酒小手,用她娇嫩纤细的手指头抚摸揉捏自己大屌旁两个圆滚滚的卵袋,那玩意儿又大又硬,里头积攒了他许久的浓精,又臭又脏,能把这美人儿射的淫靡不堪。
不灌满她,不射到腿软,傅容不会善罢甘休。他让陈酒在床上躺好,轻笑,不经操的玩意儿。伸指将她泥泞的被精液糊满的肉逼掰开,又捅了进去,直把意识全无的陈酒干了个半死,才终于射了第二回。
可这还没完呢,傅容觉得根本不够。他蹂躏着身下这具娇软的少女胴体,将她彻底玩脏,射的陈酒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浓精,最后一发还捏开了她的小嘴儿灌入喉中,看到她鼓动着嫩腮尽数吃了下去,才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
平时的话,傅冲之也好,傅容也好,都像外表一般,一个光风霁月,一个深沉难测,可对陈酒都十分宠爱,给她寻最漂亮的簪子,买最昂贵的胭脂,然而一到了床上,男人就成了成了只知道发泄欲望的禽兽。还能顾念着陈酒身子弱已是不易,又怎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性欲?
陈酒被傅容干的狠了,在床上躺了叁日才勉强下来,就这腿还是合不拢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傅容那日玩了她便回了军营,公务繁忙,接连几日都不着家,傅冲之每日回府,每日都要来陈酒屋子与她共眠,虽然没有奸淫她,却一定要将大鸡巴塞入她的嫩穴内才肯入睡,除此之外,便是不曾做,她也被他玩遍了,否则也不至于躺上叁日才好。
夫君成亲后曾与她说过家中人,叔父傅冲之排行第叁,上头还有两位兄长,一位是战死沙场的叁叔父,另一位则是身为长兄的南广总督傅言之,即傅御生父,亦是陈酒的公爹。傅言之叁兄弟仅他一人娶妻生子,妻子却在生傅御时难产而亡,此后二十年,傅言之再不纳一妾侍,亦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