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飘香10
陈酒似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这梦说来美妙,她被镇子上的恶霸看中,他家中下人绑了她送到他床上,衣衫半退的陈酒本以为要失了贞洁,却不曾想一名高大英武的男子纵马而来,如天神般解救了她。
随后他说瞧见了她的身子,要娶她为妻。她本是小户女,他却不嫌弃,她当真是过了一段幸福快活的日子。
这梦说来又十分可怕,她的夫君征战而去,整个偌大的将军府竟只有她一个女子,在这里,她的衣食住行都要交由男人来打点,伺候她沐浴的是男人,给她梳妆更衣的也是男人,陈酒一开始也不习惯,可哪有人管她习不习惯。他们伺候她,又不需要她首肯。
她满腔的柔情温存,都被变作了羞耻绝望。傅容与傅冲之将她百般玩弄磋磨,竟是连条活路都不留给她。那日日夜夜灌进她身子的浓精,保不齐哪一天便着落孕育出个孩子,还是早些死了好,死了就不必害怕夫君回来后面对他愤怒失望的目光,也不必连觉都睡不安稳。
陈酒这一昏迷便是足足叁天,她身子骨弱,被傅冲之叔侄俩玩弄的彻底,险些就被掏空了,醒来后却惊觉自己浑身不着寸缕,张嘴想喊人,嗓子又火辣辣的疼,这才想起自个儿不堪受辱上吊寻死的事儿来。只是如今来看,怕是没有死成。
傅冲之正在一边读书,见她醒了,先是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嘴,然后不容抗拒地吻了下来。他看着温和儒雅,实则最是手段凌厉,陈酒在他手上就没讨到什么好,粉舌被他强硬地吸进嘴里,又吐了好几口唾沫来要她喝下。她身娇体柔没什么劲儿,小手捶打傅冲之的胸膛也不疼不痒。
反倒是听到他阴沉地威胁:“你要是再敢寻死,我立刻就叫人弄死你那爹娘弟弟。”
陈酒一愣,僵着身子再不敢动了,男人再吐唾沫过来,她也乖乖巧巧的咽了下去,胸前圆滚滚的奶子被傅冲之握在手里,他轻柔又不可抗拒的声音传来:“既是想死,那日后也不必再穿衣裳了,什么时候挨操挨老实了,什么时候叫你自由。”
她顿时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是嗓子疼痛又说不出话,傅冲之捏着她嫩呼呼的奶子,圆润白腻的奶肉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又软又甜,这惯常执笔书锦绣的手,此时不读什么孔孟文章,也不讲究仁义礼法,只有最原始的雄性欲望。
道德是为了约束人心底的兽性,说到底人类也不过是野兽的一种。
“你知不知道,酒酒。”傅冲之亲昵地叫她,锋利的雪白的牙齿咬着陈酒白嫩的耳朵。“我最喜欢瞧你哭,哭的越厉害越可怜越好,那样……会让我兴奋。”兴奋的哪怕是在上朝时想起来,大鸡巴也会坚硬如铁,以至于他时常要掩饰才得以不被人看见这番丑态。
她长得太好了,娇嫩嫩的,又妩媚多姿,身子又嫩又销魂,偏偏骨子里那么清纯,纯的让男人想用自己的浓精将她灌饱,最好灌的她肚子高高鼓起来形似孕妇,嫩逼被捅出个再回不去的洞来,里头的粉肉被插进去再带出,操的她哭喊求饶,操的她承受不住晕厥过去,被彻底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