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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宆心一惊,的确是想过杀人灭口。
“劝你聪明点,宇文老爷那件事可是兄弟我叫上好几个朋友一起做的,如果其中一个有了意外,咱们去警察那里,第一个咬住的就是你。”替人卖命,总的给自己留条后路。
“哈哈哈,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不是坐同一艘船吗?我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宇文宆暗自把对方骂了一遍,阴险的小人。却忘记了自己也是这种人。“那个人叫陈海,是业余记者,住在……事情问清楚了再把人干掉,钱现在不方便给你,事后补上。”
“你放心,你有把柄在我这里,我不怕你不给钱。”对方爽快地挂上电话。
陈海家警察在警车里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当两个混混模样的男子出现的时候,警察们立即提高了警觉。“提高警觉,这两人也许是目标任务,但也可能不是。”李督察在里面指挥。
两个男子进了那个小区,然后上了陈海住的那栋单元房的楼梯。
咚咚咚……陈海家的门响了,警察伪装的陈海通过李督察那边提供的消息,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消息。
“来了。”打开门,果然是两个混混。“你们是?”
“你是陈海?”其中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文。声音有些横行的味儿,是个凶蛮的家伙。
”我是,你们是谁?“陈海故意露出防备的神情,他挡在门口不让他们进来。
两个男子面面相视了一下,然后那个横行的男子继续说道:“旬之刖你认识吗?他让我们来的。”
“旬导?”陈海不信,“旬导是什么人?你们跟他……”陈海摇头,看样儿就知道不是同一个国的。
啪……对方一拳头打在门板上:“你小子嫌弃什么?你不信,不信打电话问啊。”
“好,我打电话问……”陈海关上门正想去打电话的时候,对方立马把门踢开闯了进来,然后又顺手把门关上。
“你们干什……”陈海被人捂住了嘴巴。
“你小子老实点,问你件事,否则杀了你。”把陈海推到沙发上。“宇文家知道吗?”
“知道,宇文庆刚死,可出殡当天,他的遗嘱委托律师也被杀死在他们家别墅里。”陈海回答。
“嗯,你小子知道的挺详细的。旬导告诉说你爆料给他,张律师被杀当天,你看到有陌生面孔出现在宇文家出入,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个……”陈海脸色马上变了,“旬导不是答应过我不会说出去的吗?”
这么说来?
两个男子明白了些什么。
“不要在这里动手,以防外面有警察监视着。”第二个男子终于出声了。
“怕个屁,老子去干宇文庆的时候都没怕过,更何况这个兔崽子。你去把窗帘拉上,顺便去房间里看看有没有人。”横行男吩咐。可话音刚落,又想起了敲门声。两人心一惊,难道惊动了警察?
“阿海啊,你要吃的波仔面做好了,阿海……”因为是老房子,所以门口大声嚷嚷的时候,里面能听见声音。而听着声音是个中年人。“是谁?”横行男子问陈海。
“是对面阿伯,他做的波仔面很好吃,我拜托他帮我做了份夜宵。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阿海,你不出声我开门进来了。”接着,听到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
“不要……”陈海大喊一声。
“闭嘴。”横行男急忙捂住他的嘴,“快打法他离开。”
“来不及了。”门把开始转动,第二个男子拿出一把枪站到陈海的背后,“你小子老实……”怎么回事,头有点晕。他晃了晃头,全身也开始乏力了。
“怎……么……”不对,横行男警觉了起来,“你……”接着,他昏倒了。
“喂……这是怎么回事?”第二个男子拿紧枪指着陈海的脑袋。
“就是这么回事。”陈海哪里有刚才害怕的样子,他动作利落地夺过对方手中的枪。此时,门把转开,外面送面的中年男人也拿好了枪指着里面。
“不要开枪,我刚才听他们提起干掉宇文庆什么的。”
其实他们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房间里点了香薰,让人暂时失去意识的香薰。
宇文家宇文宆的电话响了:“怎么这么久?”都凌晨两点了,在搞些什么。
“你废话个屁,警察监视得严,我们有什么办法。”
“现在情况怎么样?”
“放心,那个陈海已经干掉了。”
“嗯,那事后再联络。”
收了电话,宇文宆心安了。
“对方可靠吗?”银萨的心眼可比他多,他总觉得还有些不踏实。
“可靠,我们是一艘船上的人,他不至于出卖我。”
“我总觉得事情顺利得有些……有些不自然。”
“你多心了,有些时候,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当真这么简单吗?
半个小时,当李督察带
', ' ')('着警察敲响宇文家大门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李督察,这么早就开工了,你们可真敬业。”宇文苍觉得自己有些眼花,这些警察平日里不干事情,现在看看什么时候了,凌晨三点啊。
“很抱歉打扰你们,请问宇文宆先生在吗?”李督察微笑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凌晨三点算什么。逮到了宇文宆这个老匹夫才算大事。
“三弟他……”
“什么事啊?”宇文宆在他夫人的搀扶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哟,李督察,这今天风可吹得真早。”
李督察笑得更深了,他拿着拘捕令来到宇文宆面前:“宇文先生,现在怀疑你跟一宗凶杀案有关,要请你去警察局协助调查。”
“什么?!李督察,你有没有搞错,我三弟怎么可能。”宇文苍的瞌睡虫跑了,满脸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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