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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旬导,这么说来承眠也是同志了?”
“不会吧,旬导您就这么输了?”
“承眠好气魄啊。”
这不,还是有人信的。
“但是旬导,如果你和承眠不是情人,那么你们去酒店开什么房间?难道去讨论剧情?”有个记者笑嘻嘻的道。
“当然不只是讨论剧情。”旬之刖白了对方一眼,“剧情什么地方不好讨论?开总统套房去讨论剧情,我钱多了没处花啊?”
“那你们是去干什么?”记者兴致勃勃的提问。
“是啊是啊,旬导似乎很喜欢去总统套房呢?以前跟你一起去总统套房的男星也不少呢。”
“以前啊,其实还真有讨论剧情这回事儿。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跟我开过房间的那些男星,不过和承眠一起,还真没讨论过剧情,在演戏方面他很有天赋,所以不需要我另外指导,如果只是靠我,大家应该知道,这个圈子那么大,不管我怎么支持,如果他本身没有做出努力,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毕竟,我不可能控制整个演艺圈。至于我跟承眠去总统套房做什么?大家有兴趣的时候可以陪我 们一起去玩玩,因为这干什么的事情一旦告诉你们,咱们就没有神秘感了。”
“旬导,你这是故意逗我们吗?”
“还有旬导,这么说来,你是真的没有在谈恋爱了?这对很多人而言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啊。”
“我当然……”当然后面的话,旬之刖停住了,明明没有看身边的人,可是旬之刖感觉到对方的紧张和期待。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呼吸有些加快,他感觉到了对方此刻很想他承认。
突然,旬之刖唇角勾起:“我想,如果有碰到合适的人,我是愿意谈恋爱的。”
之刖?寒煦心一紧。
旬之刖?于承眠有些愕然。
“旬导,那你说说对方的条件啊,你喜欢怎么样类型的人?还有对方的性别是男的吗?”
记者招待会结束的时候,寒煦仿佛还没有从旬之刖的回答中反应过来。
旬之刖说:我喜欢无论身处怎样的情况里,永远不会放开我的手的男人。
是在说自己吗?之刖说的是自己吗?
还没有等记者再次的接二连三提问,阿亮提醒说,这次记者招待会的访问时间已经到了。而现在,寒煦坐在车上愣愣的看着方向盘。
“回神了青年。”旬之刖戳了戳寒煦的肩膀。果然,面对感情的事情他还是太单纯了,随口的一句话都让他魂不守舍。“你再想下去,那些读者又会围上来了。”
寒煦回神,对着旬之刖微笑,那笑容,叫一个甜美。甜的旬之刖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两人开车到旬之刖的别墅。寒煦是理所当然的住进来,没问过旬之刖的同意,而旬之刖似乎也没想这件事。
车开进车库的时候,旬之刖接了一个电话:“爷爷?”他下意识的看了寒煦一眼,“明晚上一起吃饭?”
明天是大年三十,中国人的传统不可忘记。“可是你以往不是在法国过年的吗?”旬老太爷是个怀有浪漫怀怀的人,他喜欢法国的浪漫的气息。所以在旬氏交给旬之刖爸爸的时候,便飞到法国去定居了。
不过旬氏的实际cao作者还是旬老太爷。借他的话来说,旬爸爸虽然有这个才能,可在商业领先的帝国里,他不够有魄力,也不够有胆识。旬老太爷把旬之刖作为旬氏的继承人,有一个方面,旬之刖继承了他的性格,在处理紧急事情时的临危不乱。这是一个领导人不能缺少的气场。
“我知道了,我明天会来,好。”旬之刖收起电话,看着寒煦。
他不喜欢过年那种热热闹闹的气氛。三姑六婆,几代亲戚都聚在一起,甚至包括很多自己叫不上名字的。更让人厌恶的是那些长舌妇,一个劲的想给他介绍女人。可是这次不同,一向在国外过年的老爷子竟然回来了,旬之刖觉得老爷子肯定是另有打算了。
“我说青年,你不会真把我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吧?”旬之刖打趣道。
寒煦瘪了瘪嘴,没说。他的想法是,两个人竟然在谈恋爱交往,这里当然也应该要看成自己的家啊。
“滚滚滚,好歹你也是中国人。过年了还赖在我这里干什么。”旬之刖下车。
寒煦跟着下车,他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跟着旬之刖。然后闷闷的开口:“我不想走。”寒煦的声音很轻,旬之刖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却没有听的太清楚,所以他问:“你说什么?”寒煦不说话了。
寒煦这一天很少说话,被一种叫分离的情绪控制着。旬之刖觉得寒煦有些莫名其妙,也没往依依不舍那块儿想。也许,他是想不到才认识这么一点时间,寒煦会如此的在乎他喜欢他。
这个晚上,寒煦难得睡的那么安静。像是之前,他总是碰碰旬之刖,或者亲亲旬之刖。旬之刖也想好好的睡一个晚上,也就没有多加的关注他。第二天旬之刖起来的时候,寒煦还赖在床上。“寒煦,起床了。”比旬之刖晚起床的寒煦,这
', ' ')('是旬之刖第二次见到。第一次当然那是被他上的那天。
寒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别扭的青年昨天一人熬到很久才睡着,此刻睡的正熟呢。“我还不想起床。”
旬之刖看他样子就知道昨晚睡的不好,他把钥匙扔在床上:“我有事先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好。”其实就只是关门而已,根本不需要钥匙。旬之刖把钥匙交给寒煦,有一种变相的把家交给他的感觉。
“嗯。”寒煦慵懒的应了一声,他的眼睁成一条线,看着旬之刖的背景。
其实回家年夜饭对旬之刖而言并不急,毕竟从他别墅到他旬家的本宅也不过是二个来小时。本宅是旬老太爷的家,在老太爷的子女们成家之后,全都搬出了那里。不过以前旬老太爷还没去法国定居之前,每逢什么节日,子女子孙们都会去那里过节,后来老太爷去了法国定居,本宅就一直空着。
不过本宅的佣人都没有动,以备老太爷突然回来。
旬之刖之所以这么早出门,是因为要去接机,接旬老太爷的机。
旬之刖今天开的是一辆非常保守的奔驰,虽然他喜欢跑车,可是凭他开车的速度,油门一踩,估计会把旬老太爷的魂儿给吓到天边去。
车熟练的依靠在机场门口不远的地方,旬之刖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一直在车上坐着,因为他知道老太爷喜欢在走出机场的时候,慢悠悠的走一段路,让自己和眼前的城市融合在一起。
旬之刖看了看时间,离老太爷的班机到达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怎么还没接到老太爷的电话?以老太爷的任性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旬之刖悲剧的想。于是,他无奈的拿出手机,拨通老太爷的手机,结果,手机显示是关机中。
旬之刖敲打了一下方向盘,那刺耳的喇叭声引来了路人的抗议。此时,旬之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陌生电话。“我是旬之刖,哪位?”
“孙……孙少爷?”颤抖的声音出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从之口,只见那男人此刻正在机场大厅内的公用电话边。男子西装笔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身份的it男人,当然,忽略他那仿佛要哭泣般的神情。
“旬管家?”旬之刖犹豫着问。这声音的确是老太爷的私人管家,可这位跟着老太爷走南闯北的管家会哭?旬之刖一阵汗颜。
“是我,孙少爷出事了,老太爷不见了。”
“不见?”旬之刖迅速的下车。不见的定义太广,“你在那里等我,不要动,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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