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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有一次,旬之刖狠狠的想把寒煦做掉。随着这个年头,旬之刖起身。好疼,他又无力的躺了下去,不只是全身疼,屁`股更疼。
不过,腰间那被禁锢的重力也拉回了他的理智,那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是谁的?旬之刖回头,一张英俊非常的脸,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心头的气,深了。
旬之刖拉开寒煦的手,不管身体痛不痛,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上了他之后,还放肆的躺在他床上的人给踢了下去。
砰,声响很重,而被踢倒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反应。
旬之刖诅咒,摔死了最好。
然而,身体虽然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多,可是旬之刖意外,意外于自己被洗的干干净净的身体。当时寒煦被自己下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兴奋剂,他竟然还能把自己冲洗一下,可见……眯起眼,这人的自制力绝对很强。
而且他安眠药的量下的虽然少,可是普通人绝对无法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醒过来,而寒煦恰恰意外,不但醒过来了,还挣脱了他绑着他手脚的绳子,他的力气也不是不同的大。
所有的意外结合在一起,那就不是意外两个字那么简单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喂,起来。”旬之刖趴在床边,用手拍打着寒煦的脸,他没有发现,此刻自己的愤怒已被好奇所代替。有一句话,喜欢是从好感开始的,而好感是从好奇开始的。
好热。
旬之刖看着寒煦的脸,因为手接触他脸庞是被灼热的温度吓到了,这才看清了他通红的脸庞,“喂……喂……”
继续叫了几声,仍旧没有反应。旬之刖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好的预感很浓烈,于是他吃力的站了起来,对着寒煦的身体又是一脚。这一脚很重,可寒煦还是没有起来。
难道死了?不会吧?
旬之刖用手触摸了他的鼻息,有呼吸。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清醒?而且身体的热度不似常人。
旬之刖虽然任性,虽然性格不好,可是骨子里,他其实是个很善心的人,这是寒煦之后的总结,他觉得旬之刖是那种用狼皮来掩饰兔身的人。
旬之刖马上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医生以为是旬之刖病了,吓得超速赶来。毕竟旬家的太子爷是旬老太爷的心肝,如果出了意外,大伙儿的都不用活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到了,是个中年男人,非常的慈祥。
“张叔。”旬之刖已经换好黑色的运动套装在家里等他了。之所以穿套装,是因为即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也不会被发现的那么明显。按照旬之刖好强的性格,和超强的自尊心,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被同一个男人上了两次。
“大少爷?”看着旬之刖红润的脸色,张医生有种这是恋爱中人才有的肤色的错觉。
“我朋友病了。”旬之刖简单的解释。寒煦,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形容成朋友了,而且还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朋友?
张医生意外,朋友会睡在他的主卧室里?张医生或者说是旬家的人,全都知道旬之刖是同性恋,所以会睡在他主卧室里的人,张医生明白,那应该是他在交往中的人。
看了病人的状况,张医生的面色非常严肃。他给病人量了血压,打了针等一系列的弄好之后,他看着旬之刖:“大少爷,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虽然在问,可是张医生俨然有了说的打算。
“张叔不需要这么客气。”张医生是有名的医学院毕业的,他曾经是个孤儿,是旬老太爷出现栽培的,所以对旬家非常的忠诚。而且他年纪长旬之刖很多,在旬之刖的眼里,也是个值得尊敬的长辈。
“大少爷……大少爷年纪也到了,没打算……”张医生沉默了一下,有些话作为下人的不该说,可旬之刖也是从小他看着长大的。
张医生欲言又止的意思旬之刖当然明白,他笑着问:“张叔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吗?”
这个?“站在医学的角度上不是。”医学上没有说必须异性才能相互喜欢,是因为古往今来的阴阳结合才被大家认为,男人必须和女人在一起,或者女人必须和男人在一起。
“既然如此,不是得了。”旬之刖耸了耸肩膀。
哎,张医生叹气,他知道,面前的人性格其实很独裁,跟老太爷一个样,只要是自己认定的事,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回头又看了躺在床上的寒煦一眼。张医生摇头:“大少爷,在玩的时候,也要适可而止。这人的身体对兴奋剂里面的有些药物敏感,严重的话会让他在药物的控制下失去理智。”
“什么?”旬之刖相当意外。
“不过好在量少,救护工作也相当及时,所以不出意外,他晚点就会醒过来了,有什么问题大少爷再联系我,我先走了。”
张医生离开后,旬之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沉默了很久。眼神盯着寒煦躺在双上的身影,本来想怪寒煦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了。
可是,旬之刖愤恨的站起来,他来到床边,对着寒煦的脸又
', ' ')('是一巴掌,只是这巴掌轻了。“这件事不怪你,那上一次呢?”旬之刖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我……我对你负责,好不好?”意外的是寒煦竟然回答了他的话。其实寒煦在张医生给他打针之后就醒了,只是身体疲惫的不想动。
旬之刖觉得是自己耳朵听错了,绝对听到了忙音,可视线停在寒煦的脸上时,对方靛蓝的双眼虽然透着红色的血丝,可其中的认真非常坚定。
旬之刖哼了一声:“我不是女人,也没少搞一夜情。负责?真是天大的笑话。”不屑及冷笑。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现在就算是女人被破了膜之后也不用别人负责,更何况他是一个30岁的大男人?负责两字听来多可笑。
寒煦动了动嘴:“那……那我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如果是自己那负责两个字让旬之刖反感,那么用在自己身上总可以吧。“你对我负责,我们交往,好不好?”
旬之刖唇角抽搐了几下,用一种全新的目光看着寒煦。这个青年,明明长的很大男人,英俊的相貌不好,身材更是媲美模特儿,可说出来的话怎么一点男人的味儿也没?
“交往?你知道两个人交往意味着什么吗?”旬之刖回到沙发上坐好,一直这么站着,腰酸死他了。
寒煦不解:“谈恋爱。”两个人交往不就是谈恋爱吗?
“谈恋爱?”旬之刖又勾起了那种讽刺和不屑的笑,“你知道我是同性恋吗?”同性恋,从来没有谈恋爱的说法。
“我看过报道,虽然你没有亲口承认,但是我知道你是的。”
旬之刖背靠着沙发,自然而然的想要翘起二郎腿,可是扯痛了身后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冷气。顿时,满腔的愤怒上来了:“那你是吗?”他问的直接,怒气不小。
“不……”不字脱口而出,是的,寒煦不是同性恋。只是因缘巧合之下和旬之刖发生了关系,然后这个个性独特的男人他就忘不掉了。按照言情一点的说话,就像是女人被男人破了身,就非他不可了。
寒煦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空白的,虽然在感情上面他迟钝了一点,可这并不代表他愚蠢,分不清心动。对旬之刖,虽然莫名其妙,但是寒煦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他有一种感觉,也许以后除了旬之刖之外,他无法喜欢上别人了。
是身体对他的渴望,可是心灵对他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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