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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眠俊逸的脸上毫无表情,从昨晚之后已相隔了24个小时,他们再无联系过,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上。冷漠的视线像是一把刀,锐利的盯着旬之刖揉着女人的那只手。这其中的寒气,大家感觉到了。
哦?旬之刖挑起了眉,漂亮的眉英气十足,他揉着女人步伐缓慢的走到于承眠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种神情,让于承眠觉得自己被赤`裸的剖开了,一层一层的摊开在他的面前。
喉结在上下滑动,代表他在紧张。“原来你对女人也有兴趣?”
噗哧……旬之刖出声轻笑。他的笑声有一种像乐器奏音的调调,好听又柔软。“我也从来不知道,我怎么就只对男人有兴趣了。”头靠在女人的肩膀上,时而的伸出舌尖挑逗着女人敏感的耳畔。邪恶瞥过的视线,紧盯着于承眠的一举一动。这人肆意的动作,轻佻又魅人。
“你从来不找女人开房间。”他也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男人。也一直以为……拳头下意识的握紧,胸闷的透不过起来。
“因为精子和卵子容易制造第三者,我一向不给自己找麻烦。”女人?是麻烦的缔造者。孩子?是麻烦的延续者。家?是麻烦的延伸者。除了对自己的作品,他从来不喜欢责任两个字,所以,也从来不承担责任。
他在男人之间徘徊,实际上,不用自己去挑选。想在演艺圈闯荡的人,谁不会找上赫赫有名的旬之刖导演?
“你?”
“呸呸,你这样子是做什么?昨天晚上你还告诉我,什么的?”假装在思考,“我喜欢,这样上人。”呵呵……又是一阵轻笑,“当男人的感觉,很好吧?”温和的声音,无情的眼神,随之冷却的心情。“那栋房子我会转到你的名下,不要这么玩不起。不过,至少在我还没有厌倦的时候,先对游戏说over的是你,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胜利的那个人是你。走吧,宝贝。”
宝贝,是旬之刖在做`爱时,最喜欢叫的。
旬之刖在做`爱时,非常注重情调。他喜欢感觉,所以往往前戏就会弄得人心痒。特别是那低柔华丽的声音在你耳边一声声喊着宝贝的时候,于承眠知道,这个男人,只有在那个时候,是温柔的。
那张扬高傲的身影,从于承眠的身边走过,连一眼的留念也吝啬于给。细长的手臂,被人拉住了,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了他的骨架。“我不要房子。”
闪光灯,刹那间朝着他们的方向闪起。不同周刊的记者,仿佛有比哮天犬还灵敏的鼻子。
“旬导,于影帝,好巧啊。”
“旬导,于影帝,请问你们是闹翻了?”
“旬导,您之前说的房子请问是什么意思?”
“旬导,您刚才说精子和卵子容易制造第三者,这是不是可以解释,其实你不喜欢男人,完全是为了寻欢作乐才搞同性恋的?”
“请问旬导,女人在你的眼中算什么?”说出这句锐利带着气势话的,自然是某个周刊的女记者。
那漫不经心的眼,慢慢眯了起来。狗仔向来喜欢踩线跟踪,作为公众人物,旬之刖早已习惯这点,可他纳闷的是,今晚出现的狗仔有些多了,难道是他们不约而同的得知了消息,所以才守株待兔在这里?
刚想开口,身体熟悉的热量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该死的,春药的药性发作了。眼神在变,赤骨的情欲从无遮盖,因为夜色,虽然被巧妙地掩饰了,可是旬之刖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若是有人稍作留意,不难发现那胯间已经拱起的形状。
他将女人拉到面前,故装喝多了酒而站立不稳的靠在女人的身后。“你……”女人睁大了眼,身后抵着臀的火热形状?
“嘘。”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吐气。身体热的想跳进冰窖里,可这看着这些来人的阵势,一时半会儿根本出不去,如果被他们发现自己狼狈,那就丢了面子和里子哦了。他旬之刖本来就是心比天高的人。
“嘿嘿,旬导当着于影帝的面说这样的话,不怕人家吃醋吗?”
一瞬间,闪光灯又不停的闪烁。于承眠帅气的脸僵硬的如同结了冰,他视线冷傲的看着旬之刖,唇角勾起几分冷笑:“旬导又不是gay,我吃醋也没有用,不是吗?”他的话意深远,似乎有想耗在这里的意思。
“于影帝的意思是,你真的吃醋了吗?”
“于影帝你这是在做爱的告白吗?”
好不容易挣扎到门口,寒煦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人很多,可是一眼,他就看到了那华丽的身影。他趴在女人的身上,乌黑的发在这清华的月光下,竟然有一层幽幽的光芒。
寒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从皮夹里抽出1000块:“把那边的人去挤开。”司机见对方出手大方,答应的也爽快,要知道1000快可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要赚好几天的量。
记者堵的很厉害,话筒的声音也很重,可是却重不过喇叭的声音。出租车的喇叭一响,那声音跟战争胜利的哨子声有的比。
司机拿了人家的钱,事也做的高兴,记者们不让开,
', ' ')('他就一直按着喇叭,他这是要过去,闹上警局,也是理在于他。
正在记者们无奈之下让开时,车门突然打开,寒煦拉住旬之刖的手臂,拼命的跑了。记者们想追,无奈被出租车挡住了道。
寒煦的体力很棒,可是从小没受过苦,不明白跑步为何物的某人就不同了。他甩开寒煦的手,气喘吁吁的靠在天桥下的石壁上,头顶是来回哄声而过的车辆。
旬之刖穿的是一件一字领的黑色棉质套头的衬衣,他俯下身的时候,衣口的领子很大,露出了他性感的锁骨。
好热。
这一路跑的,不只是身心的热。
旬之刖抬起头,半眯的眼睛看着寒煦:“是你。”昨天的那个傻大个。该死的,旬之刖用力的摇了摇头,企图镇定。可是下身充血的要爆炸了。他得找家酒店,找个女人。用仅有的理智想着,旬之刖摇晃着离开。
天桥下是一大片的青草地。半夜的青草地沾着露水所以很滑,某个只想发泄的男人脚步不稳,就这么和大地光荣的亲吻了。
“小心。”千钧一发之际,寒煦英雄救美,然后双双滚倒在草坪上。
身体接触的温度,那么熟悉。旬之刖扑朔迷离的压在寒煦的身上,他喜欢男人,从知道自己有欲的那天起,他就只对男人感兴趣。而身下身体发出来的味道,正是男性特有的。所以……因为发热而红润的唇,吻上了寒煦。
寒煦被吓住了,不是因为旬之刖的吻,而是因为旬之刖顶在他小腹上的火热。那么硬朗,那么炽热。男人是忠于欲望的动物,寒煦只觉得喉咙很干,被旬之刖顶到地方像是着了火一般,他向来老实的兄弟,乖乖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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