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烽在这一带盘旋数日,对这里很是熟悉。后院还有小门,只不过被铁锁扣住,赵之烽刚要扬起长枪,便见谢郴剑挥剑斩去,铁锁四裂,他上前一步推开了门。
“走吧。”他朝赵不息伸手,赵不息没做多想直接把手递了过去,谢郴剑紧紧攥住。
赵之烽看着这一举动,眯起了眼。
他们从后门离开,赵之烽在前面领路,他低声道:“我在来的时候救了一些人,都在前面等着,那里还算安全。”
关员镇昔日是有草寇祸害,镇中富贵人家便会把家中围墙筑高几厘,而如今草寇不在便成了防范死尸了。赵之烽暂且安顿在镇中一处破败的院中,大门深厚沉重,死尸是很难破入的。他推门而入,院中将士一凛,见是赵之烽等人,才松了一口气。
把门仔细关上,赵之烽大步跨入,林起予跟在身后,赵之烽回头问他:“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林起予道:“太子让我带了两百人来找小盼。”
赵之烽看向赵不息,那孩子身体本就是不好的。此刻更是脸色如白纸,赵之烽心疼他,叫了一声小盼,赵不息便撒了剑客的手,钻进了哥哥怀中。他哽咽着轻声道:“他们都和我说你回不来了,我不相信,我要亲眼看到,就算你只剩下一撮灰,我都要亲眼看到。”
谢郴剑定定地站在一旁,他手中攥着剑牌由他捏碎,粉末落地。
当日这小公子便说要找哥哥,如今已经找到,这位剑客此行的目的也已结束。然而他同赵不息却被另一桩事联系在了一起,曾觉得不幸彷徨的感染到了此刻竟让他隐隐暗喜。谢郴剑其实不大明白这种感觉,他只是追逐本心,他想要看到赵不息,便不会离开。
这院子很大,剩下的十几个将士被安排在了西边的几个屋子里。谢郴剑和林起予在南边两间屋子,赵之烽则带着赵不息去了自己的屋内。
院子虽然是破败了,可旧日的物件都尚在。赵不息坐在榻上,看着赵之烽脱去铠甲,黑色的甲面上沾着斑驳血迹,赵之烽里面穿着一身黑衣。赵不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他要出去便立刻站起来,“你要去哪里?”
赵之烽扭头看他,“我去外面井里打水,洗把脸。”
“我和你一起去。”赵不息走过去攥住赵之烽的手。
赵之烽扯开嘴角,调侃道:“小盼是怕我丢了?”
赵不息不语,他把脸贴过去,听着赵之烽的心跳声。赵之烽叹了一口气,抱紧了他,他的手覆在赵不息的脖间,微微一愣道:“你怎会那么凉?身体可有不舒服?”
赵不息瞬间僵硬,他立刻后退,喘了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里的惊惧,轻声道:“我……我很好,你快去洗脸吧,我等你。”
屋外院中有口深井,赵之烽打了一桶水,抹了把脸。正低头时,察觉身后动静,他立刻回头,目光微冷,他扯开嘴角笑了笑,“小盼都同我说了,你护着他来这边,辛苦了。”
谢郴剑脸上无笑,他只是微微点头,从赵之烽身边经过,擦肩而过时,赵之烽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他回到房间,赵不息乖乖坐在软塌上,赵之烽上前,赵不息便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拉。
赵之烽低声道:“父亲死了。”
赵不息一顿,垂眸掩色,“如何死的?”
“感染了尸毒,由我亲手砍下了他的头颅。”
赵不息一震,浑身冰冷,他心里害怕,像是羔羊喊了一声哥。赵之烽抬起他的下巴,没做停顿,狠狠吻住了他。
吻是掠夺是碾压,赵不息任由他吻着,抱住了赵之烽的脖子,喘息间他听到赵之烽说:“我听林起予说你也在这里,我都要疯了。”
赵之烽把他捞起来,赵不息把脸依偎过去,心里的惊惧都被此刻的柔情所包裹。
赵家兄弟的情生长在暗处,除了他们自己谁都不知,这两人早已在一起了。
第12章
赵不息把头钻进赵之烽怀中,他们许久未见,光是嗅到彼此身上的气息,欲望便翻滚而来。
赵之烽把赵不息抱在怀中,弟弟跪在哥哥的大腿上,他们颤吻厮磨。赵不息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他收起牙齿,嘴唇被赵之烽嘬着。他呜咽了一声,赵之烽提起他的后臀,宽大的手掌包裹住那处圆润,肆意揉捏。
“身上怎么还是这么凉?”
赵之烽的鼻尖抵在赵不息的颈间,磨蹭而过。赵不息的手去拉他裤子,他红着脸,似是害羞道:“那你抱紧我。”
长衣下摆被撩开,布料摩擦,赵不息的手按在那勃.起的硬物上,那热度让他哆嗦。
赵之烽很少看到他能这般主动,心里当他是想自己了,轻笑道:“那么想要?”
赵不息抿起嘴,脸上尽数都是红,他扯开赵之烽的裤子,里头的东西就弹了出来,殷红色的膨胀着,顶端还是湿润,酝着水渍。赵不息吸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去,脊椎哆嗦,他小声道:“我好想你。”
他整张脸都埋了进去,张开嘴含住了那玩意儿。赵之烽一怔,他这弟弟生来胆怯害羞,柔弱不能自理,活像只小羊崽。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赵不息这般,赵之烽心头紧了紧,他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可活下的快感又太强烈。
他深吸一口气,那红润的顶端不由自主地往前撞了撞,碰到了喉咙口,赵不息唔了一声,张开嘴趴在一旁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