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又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回在那个墙角舞台上,正在坐在椅子上弹着吉他的女生。
那名女生并没有和其他酒吧驻场歌手一样身着奇装异服,或者是用浓妆画的妖艳无比,而是一头海藻般的黑发直直地披散下来,随在肩头两侧,娇小的面容未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坐在那里自弹自唱。纤瘦的身板简简单单的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短袖衣,下身配着一条偏白色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带着一些红圆点的帆布鞋。鞋子很普通,但是鞋绳却绑的很有技巧,黑色的鞋绳与白色的鞋面明显的区分开来,黑色的鞋绳却神奇的内系在鞋内侧,从正面瞧过去,根本看不到绳子穿梭鞋面的痕迹,只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露在鞋面。
就论酒吧这种风尘场而言,能有这样清灵的女生驻场唱歌的不多。
一首唱罢,台上的女生调了一下话筒,换了一首《云荒,只如日见》就在前奏刚起的时候,邵博略一抬手,对身旁的汪大鹏够了勾手指。
“先生?”
汪大鹏立即伏下身,侧耳倾听邵博的吩咐。
“你去开车去附近的花店买束花,赶在散场之前回来。”
斯文的声音很是温和,轻轻传入汪大鹏耳中。话语点到为止,但是话里的意思汪大鹏却听明白了。
先生是想送花给这位白若溪。
汪大鹏很快就转身出去了。
酒吧里,客人真的只剩下邵博一个人了。
邵博一直注视着白若溪,而唱歌的白若溪似乎沉浸在歌声的世界里,脸庞微微扬起,神色淡泊而宁静,澄净的茶色眼眸一直眺向酒吧中央的水母吊灯上,毫无杂质的眼眸倒映着吊灯照耀出的亮光,让她的一双眼眸灿若晨星,熠熠闪光。
片刻后……
弦声落下,曲终人散。已经到了午夜12点,新的一批的架子鼓手和打碟师该上场了。白若溪的演唱时间已经结束,斜挎着米黄色的吉他,默默地下台朝后门走去。
而汪大鹏的人还没有回来,花就更不可能出现了。
这都半夜了,附近哪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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