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寒的身体看似纤长削瘦,实则身体遍布精瘦的肌肉,皮下的每一寸肌肉,都是经过精心果断,平常不发力,看不出来,可一旦用力,全身各处的肌肉都蓄积了力量。
绷紧的肌肉,摸上去就像是在摸一块裹着布的钢板,触手生猛,邻人胆颤。
莫飞烟是卯足了劲也没推动守寒的身体半分,压在她身上的守寒见她挣扎的厉害,自动稍稍把身体抬起来一点,通透的蓝色眼眸依然清澈,不见丝毫情.yu。
他用这双平静如水的眼,静静望着近在咫尺的她,还特意压低声线,将平日里话语中的冰冷减去几分,用着低沉的声音,尽可能温和的劝说着她:“这种情况下,你要我怎么不管你?让我看着你难受的去死吗?在这里,在这个岛上,我没办法负起责任,但是……我不会白白占你便宜。我会一路保你,把我身上的战技言传身教,悉数教给你,保证你活着离开来生岛。如果……如果你等得起,等出去了,我娶你。这样行不行?”
“不行,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别管我,别管我!”
她死死揪着他的衣摆,压根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就一味的摇头拒绝。
“可你看看你现在难受成什么样子了?”
温和的声音中陡然起来一丝波澜,守寒突然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牙关,避免她把自己的舌头咬到,“你的嘴都让你自己咬出血了……”
“不要你管……”
她被他扣住了牙关,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含糊不清。
“那你想怎么样?你不是最怕死了吗?”
“……我自己忍一忍,你别管我,我不想这样被人碰……”
她终于停下挣扎,推拒他胸膛的手收回,转而悲恸的捂上自己的双眼,侧着头,像是个快要哭泣的孩子般委屈地说着,“教官,我害怕……”
“害怕?”
湛蓝的眸子掠起一抹诧异。
他认识她半年,从成为她教官的那一天起,就没听到她说‘怕’过。
甚至是半年一度的试炼赛,在必须以杀死对手才能活下去的比赛里,她都没怕过。捏着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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