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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骚货水还挺多!”灵王转头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抚了抚自己方才由于过于猛烈抖动而歪斜的步摇和发髻,翻了个白眼,“那是,不然怎么勾的住那死皇帝的心呢!”
灵王把她一边肏着,一边从假山后走到了明亮的地方,来来往往的宫人太监都看傻了眼,这不是陛下新晋的御前舞姬吗?
居然公然在灵王的身下承欢,被抱肏着扭动起腰肢,公然挑战陛下的权威?简直就是罪该万死啊。虽然眼下民风开放,即使有男子或妇女在外嫖妓,家里的妻子或丈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在宫中的宫女太监犯了错,被当众游行处罚以抽插肉棒,被当众肏穴的刑罚,沦为下贱官妓,任由来人操弄,但是陛下的女人,却也是不能违背操守的啊?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宫中的人各个都准备看着好戏,皇帝重感情,轻女子,不然也不会后宫佳丽无数,内殿里时不时抬出一个被陛下的大肉棒给肏死的姬妾,想来这舞姬的结局也必然会是处以极刑的下场。
“你被灵王肏了?喜欢灵王?嗯?”傅袏表情不辨情绪,伸出手捏住了她身下绽放的花蕊,从里面套弄一个巨大的玉势,把她的阴蒂往外拉扯着又回弹回去。
“陛下~人家错了~”胡荔儿眨着眼睛撒娇,扭着骚屁股卖骚,前后扭动着灵活的身体线条,像一只水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躯体,“都是那灵王的错,是灵王见奴家体态曼妙,一时起了色心,竟然抱着奴家就往那假山后的石头上捅进来,奴家可是害怕极了。”
她说的绘声绘色,一时瑟缩地躲在了他的怀里,小鸟依人,“然后呢?你个骚货竟然都不挣扎,就由着那陌生鸡巴弄进来,给你灌精?也不反抗了?”
“奴家自然是反抗了的~”胡荔儿咬了咬嫣红唇瓣,“奴家大声地叫他不要弄进来,人家的骚逼都是留给陛下肏的,只有陛下的大鸡巴才能肏奴家的骚逼,只有陛下的大鸡巴才能将奴家这个骚货肏得爽快了,旁的都不行的!”
她的声音细细柔柔,娇娇媚媚的,带着哭腔似乎要哭出来,傅袏顺势扶着她的大屁股拍打捏搓着,“然后呢?”
“然后灵王不听,非要弄进来,还拍奴家的骚奶子,您看看,奴家的奶子都被他给掐红了。”
她说着就抬起了胸脯给他看她的浑圆一体的大白兔积压在一起在襦裙之下都快要把布料给撑破了。
“哟!果然掐红了。”
“陛下,快给奴家摸一摸,陛下若是不给奴家摸,奴家可不依~”胡荔儿执起他放在她肥屁股上的手移到了面前的雪峰上,哭唧唧地撒娇,“奴家好疼的,那灵王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把人家抱着肏,还一路走着给人看去了,根本不管奴家,奴家一直哭了一路,骚水都流了一地,把御花园都给流满了呢!”
“好你个骚货!竟然叫这皇宫里的人都看去了你这魅惑人骚浪模样!孤还如何要你?你说?”傅袏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掐着她的脖子逼迫着她,看着她面色通红一片,竟然生出了几分不忍的情绪来。
“咳咳咳!”胡荔儿低低咽咽地抽搭起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摸在他坚挺宽大的胸膛前,“陛下不要奴家了,不要骚货了吗?陛下竟然要掐死骚货?陛下您忘记了,你是如何喜欢奴家的馒头逼的?你说奴家的名器九曲连环,奇香扑鼻,世间罕见,一旦肏上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了,陛下你坏!如今奴家只是被人捅了一下你就不要奴家了吗?”
傅袏的心顿时就软了下去,伸出手回抱住了身前娇娇柔柔的小姑娘,他如今也是四十有几了,这么多年来肏的女人没有八百也有五百了,从来没有对谁怜香惜玉过,就连皇后,也只是权衡利弊的结果,如今竟然用自己的龙袍给这骚货给擦起了眼泪来。
“乖宝,别哭了,你上面的水流完了,下面可就不出水了。”傅袏觉得身下的小女人真是个奇异身子,连眼泪都是一股子骚味,伸出舌头舔了舔,又甜又腻。
“陛下~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跟奴家开玩笑,奴家的身子都是水做的,全部都是骚水呢,奴家就算是睡觉的时候都会流骚水的,怎么会没有水了呢?只要啊,陛下你一把龙根拿出来,奴家的水就流成了河了!”
傅袏被她奉承的话给逗乐了,“乖乖,你的小嘴怎么会这么甜的?嗯?”
两人的津液交缠互换,两个嘴唇紧紧相连,发出了啧啧啧的水声,如同交尾一般,在相互缠绕起舞,小女人也忍不住攀附在他的身身,把两腿打开横坐在他的腿上。
“嗯~”小女人发出了一声不太舒服的喟叹,声音呻吟流溢出来,“怎么了?”傅袏俯身下去问她。
“有点糙,硌得慌。”
“娇气!”傅袏被气笑了,他给她无限恩宠,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还嫌弃他皮糙肉厚,要不是他皮草肉厚,能把她肏得爽快了?要是滑滑腻腻的,那也爽不起来了。
傅袏无奈地抬起了她的肥屁股,挪动了一番位置,才下去弄她的穴,用坚挺昂扬的鸡巴朝上弯起的尖端去勾她的洞口,把女人弄得浑身酥软化成水滩在他
', ' ')('的身上。
宫里宫外都惊了,那和灵王私通,把御花园里流了一地骚水的低贱舞姬竟然一点惩罚都没有受,而陛下的亲弟弟,灵王,被罚禁足在府中半年不得出,也算是小惩大诫。
朝臣怒了,纷纷上奏说那低贱舞姬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就该处以极刑,这女人就是妲己化身,来颠覆陛下的江山的。
“哼!真是可笑!”
傅袏坐在御书房里,将那一篇篇奏折丢在地上,面额之上隐隐散发着怒气,女人一身特质的舞衣,轻如蝉翼,薄纱透里,将一身好身段和肥腻奶子看得一清二楚,胡荔儿扭着骚屁股,一扭一扭地过去坐在傅袏的身上,轻声唤道,“陛下~别生气了,那些大臣说的可没错,奴家就是狐狸精附身呢,陛下就该将奴家处以极刑~”
“你个骚浪的!”傅袏一把捏起了她的下巴看她媚眼如丝勾引人的一张好皮囊,“你想要处以极刑?你想要被光裸着身子游街示众?被街上的那些臭男人每个都肏一遍,最后被灌精至死?你怎么这么骚?嗯?”
胡荔儿嘟了嘟唇,伸手抱住了他的胸膛,“奴家说错话了,奴家哪里知道,竟然是这样的刑罚。”她低下脸去,想到那副场景,那应该是很爽的吧?
“你在想什么?”傅袏一把抱起她的腰放在了桌上,她身下泄泻千里的骚水,把奏折全部都打湿了,傅袏把她的身子转过去敲打起她的屁股,“你个骚货,还真是一点不让孤省心!非要让那些朝臣闻到你的骚味是吗?”
“啊!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并非此意,绝无此意啊陛下!陛下~请陛下用大鸡巴惩罚奴家!快惩罚奴家吧!”
皇后赵氏受到了外界的压迫,不得不出现在了御书房前,听着那里面淫乱不堪的嬉戏玩闹的房中话,顿时气得怒火中烧,早就看出那骚货不是个省油的灯,将来岂不是要骑在她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这一次把她的灵哥哥都给禁足,下一次,她不是就被废后了?该死!该死!
“娘娘,您请回吧!”御前总管拦住了皇后,“陛下早就已经吩咐过了,只要是御前舞姬在里面服侍,任何人不得入内,您也一样。”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本宫偏要进去,谁人敢拦我?"
皇后推开了大门,就看着两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浑身黏液四溅,淋湿了整个桌面,把名贵的紫檀木都给沾污污秽了,傅袏显得十分高兴,玩的不亦乐乎,一手玩着一块骚奶子把身下的女人掌控在手里像个玩偶似的来回掰弄着。
“皇后进来了?可是要一同伺候?”
“陛下,臣妾此次前来,可是要让陛下听听臣妾的忠言逆耳的,请陛下不要怪罪了。”
傅袏的脸色霎时间就黑了,不过胡荔儿很是贴心地抱住了他的脸,一只手给他撸着鸡巴,才让他的脸色好一些。
“皇后也听了外面的风言风语,还是觉得,孤宠爱一个女人,也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臣妾不敢!”皇后吓得霎时间脸色就白了,跪在地上。
“陛下,皇后宽容大度,对奴家很是关照,还请陛下不要怪娘娘了,要怪,就怪奴家吧。”
“怪你什么?”
胡荔儿笑了笑,笑得魅惑人心,“怪奴家生得一副好皮囊,生的一副馒头逼,把陛下的龙根缠得失了分寸,怪奴家太会吃精液,把陛下的精液吃了满满的一肚子呢,你看。”胡荔儿执起了他的手,摸在了光滑而微微拱起的小腹上。
“骚得很呢!”傅袏邪肆地笑了笑,随即抵弄着肉棒又滑了进去,顺顺溜溜的,把他的头皮都爽的发麻了,一只手扣在她的屁眼里,在她的小腹上,由于肏地太过狠了些,时不时出现了一个拱起的鸡巴痕迹。
“陛下,让皇后娘娘就这么看着,不得体统,不然让奴家和皇后娘娘一同伺候陛下吧?”
“还不过来?杵在那里作甚?”傅袏抬眼望了望皇后。
“是!”皇后福了福身子,站在了他们身边,觉得煞是刺眼,她本是闺阁出身的大家小姐,为了这么一个淫乱皇帝,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连灵哥哥当初都嫌弃她成了一只破鞋!
“陛下,别顾着给奴家吃肉棒,娘娘的嫩穴一定也很馋呢!”胡荔儿说着,就支起了身子,啵的一声,发出了一声巨响,她自己把穴从肉棒里弄了出去,随即拉着皇后的手,将皇后的身子扒了一个干净。
“皇后娘娘,请吧,陛下的肉棒可等着呢!”胡荔儿笑了笑,推搡着她就上前,皇后只觉得甚是耻辱,就这么被一个下贱坯子看去了三次身子,她被这么一推,就撞在了一根粗壮的肉棒上,啊!爽啊!她虽然痛恨皇帝,但是和皇帝的每次交欢,都的确能让她爽的头皮发麻,泄泻不通。
“陛下,您看这个姿势可好?”胡荔儿站到了皇后的身后,把她的双腿抄起来,抱着她的身子对准了一根婴儿手臂般粗壮的东西吃了下去,一直吃到了末根处。
“啊!嗯啊!全部,全部都吃下去了!嗯啊...嗯啊...嗯啊...好爽....”皇后自己也惊了,她没想
', ' ')('到自己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之前看到皇帝如寻常男子两倍粗长的龙根,吓得差点晕过去,此后他也体恤,没有把肉棒全部塞进去,每次也都只是将前半根没入其中,而这次,简直就是要爽飞了啊!
那粗壮的gui头就此弄进了她的子宫里,抵得她紧得很,她才第一次感觉到了男女交合之时的紧密联系,这时胡荔儿像是恶作剧一般的放开了她的腰部,让她的胴体如同悬空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啊!你做什么?你怎么放手了?你赶紧把我抱起来啊!”
胡荔儿状若无知,“陛下,看来皇后娘娘对您的技术好像不是很满意呢?”
胡荔儿十分成功地挑拨离间,傅袏平日最是听不得旁人说他床上工夫不行,顿时气得掐着皇后的细腰开始了冲刺,这下可是把皇后给累坏了,她被肏的眼皮子一直往上翻,露出了不少眼白,大张着嘴说着救命救命,求饶求饶,最后被喷了一肚子的浓精,整个人零落一般地被摔在了地上。
最后,皇后是被宫人给抬出去的,据说抬出去的时候,还在翻白眼,嘴里吐着白沫,这和之前被肏狠了抬出去的姬妾简直如出一辙,本来以为有了胡荔儿这骚狐狸榨取陛下的精液,便就不会再有这种情状了,可是,细细一想就知道了,是胡荔儿故意的呢!
这下皇宫里算是知道了,就算人家还是个身份低微的舞姬,但在皇宫之中早就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了,谁敢对她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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