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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正式搬到了本森的套房。
白天男人待在书房偶尔处理公事,给霍曼提供些协助,尤其是一些他拿不定主意的举措。
一年的时间,霍曼成长了很多,组织最初执行本森的命令明里服从背地捅刀的老部下,现在也都对他毕恭毕敬。
他很忙,和本森互诉衷肠前经常私自出任务,带着一身伤回据点,本森不知道,组织里的成员也不知道,只有坦尼森老先生知道。
轻伤他通常是自己包扎,好几次,他受的致命伤把坦尼森吓得不轻,要求他在医院静养数十天,但霍曼通常礼貌地回绝,然后扎着绷带回办公室处理积压的事务。
每次受伤的时候,他就会特别想本森。皮肉伤总有一天会痊愈,但他污秽爬满虫蚁的心脏又能谁来治愈。
霍曼的体质特殊,无论受再重的伤,都不会在他羊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疤痕,他很庆幸,他的身体像他初见本森时一样纯澈娇嫩,只在男人的身下绽放。
又是一年立春,清晨暖黄的阳光洒向漆白的雕花床,窗帘静静地垂在落地窗前,庭院外是娇艳欲滴的玫瑰,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玫瑰熏香。
霍曼睁开眼,墨色的碎发被阳光映成金棕色,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着点点光莹,薄唇天然的绯红盈亮。
他凝视着本森的脸,手指在睡梦中无意识攥着男人的衣襟,他勾唇笑了,多少次醒来以为置身梦境。
松开手,摸摸本森高挺的鼻梁,皮肉下是硬邦邦的骨骼触感。他凑近本森,轻吮了一下柔软的唇。
腰间的手臂猝然发力,把他紧紧箍在怀里。唇缝被舌尖顶开,霍曼乖乖张开嘴,温柔青涩地回应男人。
“里克哥哥。”
“嗯。”
本森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美人细软的腰,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单薄的胸膛贴紧自己的胸肌。干脆把霍曼揉进身体里,干脆把他吃进肚子里。
这个勾人的小家伙。
霍曼蹭蹭本森的颈窝,没出息地笑出声。他的声音还很稚嫩,有着独属少年的清澈。
已经是快十八岁的成年人,在本森眼里还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在床上会像纯熟的荡妇,偏偏眼神那么纯澈漂亮。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霍曼闷闷的声音传来。
他从本森的脖颈间抬起头,神情难得的谨慎,手指绞着睡衣,一副踌躇不安的模样。
好像又恢复从前恭敬爱慕的状态。
本森按着霍曼的后脑凑到自己身前,不许他再用这么紧张的神情看自己,摸摸他细软的发丝安抚他。
“说吧,什么事。”
不管什么他都会答应他。
“我觉得,我们可不可以……唔……我们……退出组织……你……你觉得怎么样……”
“退出组织。”
“唔……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问……问问你……我知道我很自私……我……对不起……我只是……嗯……哥哥……”
霍曼难堪地把头埋进本森的怀里,脸颊迅速充血,他都不敢抬起头看本森的表情。
他这么能这么自私,本森为组织付出的代价是他能比的吗。
怎么能这么自不量力。
“哥哥,你当我瞎说吧,对不起。”带着鼻音的软糯声线,听起来快哭了。
本森抚摸着霍曼的腰侧,把人拎到面前瞅了瞅,眼眶果然湿漉漉的。
“别哭,曼。”
“呜……”
他一点看不得霍曼哭,除非在床上把他操哭。
“我又没说不能答应你。”
他摸了摸霍曼的脸,慵懒的眼睛藏着掩不住的笑意。
他怎么会不知道霍曼在想什么,虽然这个要求有些超出他的预期。没遇见霍曼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脱离组织的一天。
现在为了这个把他心脏囫囵吞掉的美人,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性命和他相比一文不值。
有半途退出的组织成员,无非是有了牵挂的人,不想再过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日子。
本森不意外。
但当霍曼喜极而泣搂着他的腰说,哥哥,我想跟你一起好好过日子的时候,他还是涌上了甜腻的幸福感。
一种花了二十八年寻到的归属感。
他拍拍霍曼的屁股,“说这么可爱的话,是不是想让我操死你。”
原来很多事情都在他没预料到的时候发生了。
原来事情很早就在脱离正轨。
从他救下这个少年开始。就注定会发生之后的事。
原来霍曼一直是这么策划的。也是后来美人在床上交代的。他最初篡权夺位,除了想让本森安心养伤,还为了之后的退出组织做准备。
他从来不能确保本森会同意这件事,所以为组织效力多年一直鞠躬尽瘁。他想卸下男人的重担扛在自己瘦弱的肩上,本森不离开组织他就继续为组织效力。
他的
', ' ')('哥哥在哪他就在哪。
本森在哪,霍曼就在哪。
这是本森给他的第二个惊喜,第一个惊喜是我也爱你。
霍曼付出了多少不可估量,他很早就在以本森夫人的身份管理组织,而他自己从来没意识到。
“里克哥哥。”
霍曼趴在本森的胸膛上,手指摩挲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就像小孩拥有梦寐以求的玩具后高高仰起了脑袋。
“我攒了很大一笔钱。”
他说,啄了下本森的嘴角,“都是你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傻乎乎的模样。凑到男人面前凝视着,美眸亮晶晶的,好似渴望夸赞。惹人心疼又心动。
但本森没有夸赞他,本森只想操他。
他分开霍曼的腿,压低腰贴在身上,单臂搂着翻了个身,把美人压在身下。
腰上盘着修长的美腿,光溜溜的,只穿着条棉质内裤。
本森给霍曼买的睡衣是短袍,有多短,堪堪遮住小屁股,随便一撸,内裤一拨,就能操进去。
“啊……哥哥……”
霍曼水眸微敛,细嫩的手指使坏般从男人的下腹探进去,摩挲着内裤边缘,半晌,熟稔地握住滚烫的鸡巴摸了摸。
独属本森的触感让他觉得羞臊地难以喘息。可是,他很喜欢摸摸那个漂亮的生物。
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生物。胀大的过程,震颤的频率,抽插的速度,让他想着就心尖发颤。
笔挺粗壮的柱身,龟头饱满,颜色鲜亮,比精制的按摩棒都要漂亮,霍曼简直爱不释手。
本森偶尔也感觉到美人的羞臊,他会笑,当然不是嘲弄地笑,而是近乎宠溺地笑,把缩回去的软嫩手指重新拉到鸡巴上,“摸吧,它是你的,怎么摸都可以。”
霍曼咬着红唇,害羞地点头,“那我可以舔吗。”
“当然可以。”
很多次,被小妖精勾得欲火焚身。
他蹭着霍曼细嫩的手掌,替美人做好扩张后,把湿漉漉的黏液抹在龟头上,扶着粗长的凶器戳在霍曼屁股上。
磨磨饥渴地蠕动着的穴口,小嘴贪婪地吮吻着前端,主人抬起屁股想吃,肉棒不给吃。
“呜……里克……”
“乖。”
本森这才扶着肉棒操进去。
他进得很深,霍曼需要花时间适应它,但相当快。
两人的身体无比契合。
肉棒浅插了一会儿,肠道内就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润湿整根鸡巴,根部滴滴答答淌着霍曼的黏液,龟头蹭着前列腺画圈,美人轻颤着,肉壁又开始冒水。
“怎么这么多水。”
“你怎么越长大水越多了。”
本森那双蓝眸满含戏谑,冰湖下深深挖掘才能惊喜地发现,宠到骨子里的爱意,深不见底的迷恋。
像大灰狼看小白兔,像老来得子的父亲看上天恩赐的孩子。
“你说再这么操下去,你会不会被我操干了。”
纯属逗弄的话,霍曼却很认真地一边娇喘一边回答他,“不会的……哈啊……只要……哥哥操我……我就永远给……哥哥……流……嗯啊……流水……”
慵懒的湛蓝的眼睛,瞬间撩起火星子。
本森攥着霍曼的腰凶猛地抽送,肉棒直直戳进敏感点,龟头抵着前列腺按摩。他现在只想让霍曼爽,只想把美人操射。
在他面前痉挛地高潮,夹紧他的鸡巴狂乱地扭动,小脸泪流满面,爽得失神,一副被凌虐的破碎娃娃的模样。
“啊啊……哥哥……呜……慢……呜嗯……好深啊……哼嗯……顶到底了……”
“顶到哪了。”
本森掰着霍曼的腿,龟头重重撞击他体内最欠操的那一点,抵在上面碾磨,浅浅抽出,再狠狠一撞。
“啊啊——”
酸麻的快感自颅顶疯狂上蹿,快要到巅峰,带他去罪恶欲望的天堂。
“顶到了……呜……好痒……再顶我……”
粗长的肉棒凶猛地律动起来,大手攥着他的臀,配合送胯的动作,把湿热的肠壁往鸡巴上撞。
本森做爱的时候太凶猛了,霍曼常常觉得他不是在操人,而是自己变成他的容器,变成套弄他鸡巴的容器。
但龟头总能精准地撞向他的前列腺,在幽暗潮湿的环境里,两个器官不知亲吻碰撞过多少次。
“呜呜……那里……哈啊……要……要到了……”
霍曼的小腹微微抽搐,肉芽抖动着喷出一股精液,接二连三打在本森的腹肌上,白液随着男人的进攻缓缓流至茂密的丛林。
本森伸手把浊白的黏液抹在下腹和交合处,俯身压着霍曼的胸膛,掰过美人被泪水浸湿的脸温柔地亲吻,舌尖舔舐微张的红唇,伸进去逗逗小舌。
美人哽咽着回应他,夹紧肠道吞吃心爱的大鸡巴。
“哥哥……哥哥……”
“宝宝。”
', ' ')('“呜……别……”
“宝宝,你真漂亮。”
“哈啊……哈啊……”
间隔时间极短,小肉芽又射出稀薄的精液,依旧打在本森的腹肌上,缓缓下流。
本森惊愕地摸了摸腹肌上的白液,俯身亲吻低声哭泣的美人,“怎么这么快,宝宝。”
“别……呜啊……哥哥……”别这么叫。
猝然夹紧的肠壁让怒张的肉棒胀大一圈,青筋微暴,随着抽插兴奋地震颤。
本森动情地揽着霍曼的脖颈,把人拴在自己怀里。胯部疯狂地挺动,在美人技巧性地收缩下,插进敏感点喷射浓精。
强劲的精液让霍曼低声哀叫,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张唇胡乱地回吻男人,夹紧肠壁把又多又浓的精液绞进肚子里。
“哈啊……好棒……哥哥射穿我了……”
他美眸轻敛,纤瘦的手臂紧紧搂着男人。
“宝宝。”
“呜,别叫。”
“宝宝,宝宝,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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