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二爷让你回去。”刘管事恭敬地朝枯荣颔首,有些为难。
枯荣就坐在他对面,穿了身旗袍,长至脚踝那种,叉开得有些高,隐隐能见大腿的风光。
她在外面裹了一件烟色的披肩,斜斜地搭在一边肩头,旗袍是稍显深沉的靛青色,她穿的生媚。
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眼,卷睫长掩玲珑眼,染的是胭脂红的眼妆,细细弯弯的眉,配上这身装扮,放在民国时候,那也是军阀的女人,不过她眼中自有些许冷意,也是个能当军阀的料子。
“我这儿走不开呀~”枯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调弄着咖啡,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他现在离不得我。”
刘管事的脸色变了又变,想到二爷,又想想枯荣,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那二爷那边……”刘管事叹气,眉头拧得死死的,“前些日子跟交易的东西,被人给炸了,货没了,二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言下之意就是让枯荣回去安抚一下。
但是枯荣是谁?
她巴不得更乱一点,笑弯了眸子,将咖啡放下,理了理披肩:“刘叔,跟二爷说一声吧,这大权不打算都给我,这事儿呢~”
“也甭想让我事事都操心呀~”
她起身,从包里抽出来两张钱,食指跟中指夹着钱压在了桌上:“这咖啡,算我请您的。”
不再等刘管事说话,她便往包厢外去,刚开门,又回首,露出带着山色水汽的眉眼:“刘叔您没什么事儿,也别找我了,我忙着呢~”
扭着小蛮腰,枯荣踩着那“嗒嗒”响的高跟鞋,往外走,眼底的笑意凉了半截。
反手就将压在包底下的微型定位器丢进了垃圾桶里,耳边的珍珠微微晃动着,整个人在这条长廊中,显得婀娜多姿,让这条长廊也多出几分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