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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茜娅坐在他手臂上有些傻眼,瓦勒斯卡头也不抬的说:“你一直挡着我很烦。”

他怎么还傲娇起来了呢?

神明大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明明气的要命,又拿一个人毫无办法。

切茜娅忍不住噗嗤一笑,瓦勒斯卡应该也不知道,他生气又不能揍人的时候,奶凶奶凶的,可爱死了好吗?

瓦勒斯卡气闷的说:“你笑什么?”

“你这么抱着我不累吗?”

瓦勒斯卡语气生硬,“我不累。”

切茜娅伸手去捋捋他的鬈发,“放我下来吧,不然待会儿手臂该酸了。”

瓦勒斯卡偏不,他更用力的把切茜娅抱紧在了胸前。

随着他每一次弯腰的动作,切茜娅都被迫埋进了他的怀里,在狭小的空间里和他一起蜷缩起来。

她的脸颊贴着他胸脯上结实的肌肉,热度和力量透过薄薄一层黑衬衫传过来,好似都把她揉的酥软了。

神明说的是真的,他这么抱着她,连气息也不曾乱。

切茜娅脸颊泛上了潮红,她细微的咳嗽起来,瓦勒斯卡顿时紧张起来。

他似乎是担心把她弄坏了,单手将切茜娅举了起来,切茜娅身子晃了晃,她生怕跌下去,连忙抱紧了他的胳膊。

瓦勒斯卡低笑一声,轻轻托着她,好似她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弯下身去想将她放回六芒星的中心。

切茜娅有点慌神,两只手揪紧了瓦勒斯卡胸口的衬衣。他的领口并不扣紧,上面开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

在他将她放下去的那一刹那,切茜娅因为体力不支歪了一下,手下意识拽的更紧,不由自主的将瓦勒斯卡的衬衣领口一扯到底。

切茜娅:“……”

她缓缓抬起头来,自己一手拽着他衬衣一边,怎么看,自己都怎么像个女流氓。

晶莹的汗水正顺着他腹肌流下,勾勒出肌肉起伏的鲜明轮廓,流下去,没进了裤腰里。

瓦勒斯卡蓦地轻笑一声:“想看直说就是了,何必动手动脚的。”

切茜娅还没来得及辩解,门外拉兹罗早气愤的喊了起来,“瓦勒斯卡,你在干什么?她还生着病呢!”

拉兹罗似乎是想破门而入,瓦勒斯卡隔空一推。那门像是被巨力顶住了,撞的哐哐直响也纹丝不动。

“别费力气了,拉兹罗。”

瓦勒斯卡嘲笑说,“如你所说,我的能力就适合看大门。”

自己讽刺他的话转眼就应验在了自己身上,拉兹罗气的不轻,亚迈伊蒙在外面冷冷答了一句,“拉兹罗,瓦勒斯卡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不要吵到切茜娅。”

刀刃过风似的声响从门外传来,切茜娅听着,觉得他们似乎在门外打起来了。

“别忘了你的承诺,拉兹罗。”亚迈伊蒙声音清冷,“我们有过约定。”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切茜娅努力侧耳听着,只能听见亚迈伊蒙和拉兹罗在交谈,却听不见具体内容。

瓦勒斯卡伸手勾过切茜娅的脸颊,柔声说:“不要管他们,切茜娅。他们很快就会和好了。”

“真的吗?”

“真的。”瓦勒斯卡见她似乎还在担心,他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想去吻她的唇。

他停顿住了,似乎是担心她身体虚弱,接吻会喘不上气来,终究只是克制的吻在了眉心。

“快点儿好起来,宝贝儿。我带你出去玩。”

他起身吻她的时候,切茜娅眸光落在了瓦勒斯卡敞开的衣襟里面。

她蓦然发现光滑的胸肌上有一个小小的正三角形切口,正落在心脏的位置。

神明身体恢复能力那么强,怎么会有伤?

切茜娅拉下瓦勒斯卡,“你身上这是什么?”

“没什么。”

瓦勒斯卡皱了皱眉,他想把衣服扣上,切茜娅却将他的手拂开了。

“不对,你这个是小刀的切口。”切茜娅手指扫过那处伤痕,倒立的正三角形,落刀极深又极细,看着很是诡异。

倒三角——她猛然联系到了六芒星的图案,“你这个伤是不是和我有关?”

切茜娅睁大了眼睛,“瓦勒斯卡,你说实话。这个六芒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欺骗不是瓦勒斯卡的强项。

他避开切茜娅的眼睛,支吾了半天,最后说:“怀亚特用禁术召唤了神明。我们到来的时候你已经快死了。我们不得已,这才用心头血续阵。”

他补了一句,“你很快就会好了。”

“这个伤口……连通到心脏吗?”

切茜娅垂下眼睛,她没有想到神明会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在她的印象中,她是祂们的玩物,祂们是她要取悦的对象,仅此而已。

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她对怀亚特说自己不能抽身,但自己是否是不想抽身?

切茜娅应承怀亚特的命令,与不少贵族绅士都有过情史。

她同他们纠缠,可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不能抽身”过。怀亚特的任务完成了,她转身就走,没有一点留恋。

那些得不到她的人嫉恨、痛苦、叹息,终于发现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时,便将她与他们的恋情宣扬出去,对她极尽丑化之能事。

“安洛先高地玫瑰”放浪无耻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她也就是这样成为了“安洛先高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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