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岸歇深深得吸气,才能控制自己不立马撕破她的内裤,放自己进入她。
他疼惜满满舌尖勾着她的乳尖,手心是她的湿度,那片靡靡之地,透过一层薄布诱惑他连自己的手都妒忌无比。
该是什么摧毁了他理智?
是她红唇吐气,还是眼神染欲,是胸脯透白泛着红晕,还是灼人的体温紧贴他?
最后在她无半点意识,似是梦呓般轻轻喊了声,“卓岸歇……”
他的理智给了下体野兽。
上半身衣裳完好,下身笔直西装黑裤褪至腿弯,他的昂头挺立已经抵上她的花蕾,还未扯下那条碍事的淡粉色裤底,他的目光落在宁清柠脸上,想要看她情动,却发觉人已紧闭眼,不知何时睡沉。
硬得生疼的下身依旧不软,心却软了。
真是一时成魔,一时成佛。他低头,鼻尖亲昵碰了碰她的,眼神温柔滴水,和下身狰狞倒形成泾渭分明。
“呵…”他无奈低笑,灼热似铁处撞了下她那里,才翻身从她身上倒向另侧。
夜不算沉,却静得可闻远处不知名虫叫。月亮藏入云层,皎洁月光也昏黄如古时旧纸。飞虫掠过花叶间,嗦嗦声,更衬静谧。
东院三屋一片安静,耳朵附上门窗也听不见里面半丝声响。
独有床上之人,若是清醒,必能听见背后一声压抑低喘。
卓岸歇对着身边躺着的宁清柠自慰,灯光影影幢幢,他的目光也始终落在她的脸上,鼻尖唇满,睫毛长倒不翘,双眼皮的纹路哪怕睡着也看得分明,倘若睁开,该是如水如星辰。
如此想,他脊背一麻,浊液射了一手,溅落一星半点,沾上宁清柠裸露的大腿外侧。
他看着那画面,眼热一瞬,又敛下眼刻意不去看,手背盖住额头,平缓呼吸。情欲纷纷的表情,妖冶又禁欲,就算满脑满心尽是欢爱,也不想一人独享。他想,来日方长。
大致清理后,将宁清柠身上的裙子脱掉,换件吊带,便抱她在怀里入睡。
夜间宁清柠觉得热,推了推卓岸歇,想推开他。
于是,卓岸歇起身调低空调温,又一把掀起她的吊带衫,抱着几近一丝不挂的人,再度深睡。
那夜梦沉,年少时一些事就跟皮影画似的一幕幕再现,然而年代久远,画面光怪陆离的,亮暗揉杂,看不清大概,只隐约感知,应该是繁华的港市,眸色各异的外国人,西式建筑的阳台花团锦簇,那时候洋紫荆旁还未挂上五星红旗。
然而无论时局,热闹不歇,舞厅赌场,酒吧廊坊,娱乐行业更加蒸蒸日上。
来港旅游,寻求娱乐的人更是比肩接踵。
所以,千万人口中,能遇到一个难以忘怀不比澳门赌场桌上三局同花顺容易。
翌日,花农浇水而过。
昨夜一群年轻人玩至凌晨才归,此刻辰时,还是酣睡正浓时。
宁清柠睡够时间,挣扎着转醒,苏醒一刻就尝到宿醉的折磨,头疼欲裂,太阳穴处紧绷。
咬牙蹙眉,艰难睁眼。
一同以往每个在卓府醒来的早晨,窗帘遮光,空调恒温。
单薄被子滑落肩,吊带的一边也滑落肩侧,露出胸前,锁骨周围,深的,浅的痕迹。
她定住,眨了眨眼,才转动酸涩的脖子,看旁边。
睡颜安静,似少年清爽磊落,好看不减,依旧吸引人格外侧目三分。是卓岸歇。
她看了几秒,才发觉,吊带之下除了件内裤不着一物,肩带下滑,半圆胸型大喇喇敞在外头。
连忙勾着带子,再拉上几分被子。
动作不大,但他动了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睁眼。
宁清柠不自觉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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