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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青这夜没睡好，梦里他被迫趴在地上不得直起身，在鞭打辱骂中爬行前进。他在光明大道上疲惫的爬行，周围人声沸腾，他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却能清楚听见他们的声音。
“真没想到好好的人不当，居然有人愿意当狗！”
“听说是个双性人呢，就喜欢被当成狗对待……”
“下贱！真是有伤风化！”
“怪不得呢，双性人真是淫荡……”
“呵呵，可别这么说……人家可是自愿的。”
“只要他自己心里有这种欲望，别人还能拦着他吗————”
“我就是——想当只宠物狗……”
“哗啦啦……”
微烫的水浇在身上，惊得山青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啊……好疼——”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后动作太猛，让他的身体反应不过来。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浴缸里，严清芮正在往里面放水，花洒一个不防将水都喷到了他身上，把他弄醒了。
严清芮见山青醒了，本来想解释些什么，但忽然又觉得没必要。今天早上他到客厅，发现山青将身下的毯子弄得一塌糊涂，身上笼子上尽是白浊，他看起来呼吸有些沉重，不过没有发烧感冒，想来昨天夜里的经历让他印象深刻。于是他把山青抱进浴室，想给他清理一下再做打算。
“你能行吗？”严清芮把水放好后问。
“啊？没，没事……我可以自己洗……”山青瞬间有些不自在。
“我在外面等你。”严清芮没有看一眼山青，扭头走了出去，“半个小时。”
山青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把自己清理干净，但之后会怎么样，他却不敢想了。他一下子滑进水中，水淹没了他的下半边脸，他默不作声的回想着昨晚的梦，还有他从前天晚上就开始的各种各样关于狗奴的设想。
小时候上学回家从来都是山青一个人，当他傍晚路过那条充满烟酒臭味鱼龙混杂的热闹街道时，总会有小孩因为犯了点错而被家长扇耳光和责骂，一点点纠正他们的错误。那时的山青就很羡慕，那起码比回到家被当做透明人一样好太多了，所以一路走来，他将自己弄得劣迹斑斑，最后却因为利益才得到了来自家人的关照，而那关照也是因为他多了副器官，上天才垂怜给他的腐朽东西，这个时候，他已经一点也不稀罕了。
他习惯了用出格对抗自己从没体会过的被规矩束缚的感觉，却忽略了自己自始至终都渴望着这感觉，他应当被管教，被束缚。这就是山青所需要的，哪怕不再被当成人。
严清芮昨天晚上跟大哥通了电话，通话中他提到了最近的生活状况。他意识到昨天他因为不可遏制的欲望，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双性人失了贞，他内射了对方不知道多少次，而双性人被内射后必须有人去管束他越来越淫荡的意志和身体。但他已经有了妻子，昨天还亲自把妻子关进了狗笼。
严清霁在电话里狠狠嘲笑了弟弟。
“你的基本法是白修的吗？”严清霁翻了个白眼，单越正趴在他胯下，含着严清霁的肉棒，“你可以拥有多个配偶，只要他们都是双性人，而且你养的起他们。”严清霁忽然含笑看了单越一眼，察觉到他的喉舌吞舔的更加卖力，这是怕他也再要几个双性人回家，“千万别告诉我你要破产了，我可不会帮你。”
“不需要！”严清芮有些羞恼，快速挂断电话，他真是犯了蠢，这些都没想到。只是不知道他的那个小炮友，是否会接受。
于是他昨天就发了信息，要去看看他，问问他的意见，顺便再见见他的家人。
半个小时后严清芮再进浴室，山青正在擦身子。洗过澡之后的山青浑身泛粉，身子有些颤抖，有另一种风韵。严清芮一瞬间起了迟疑，却还是将他带出来，戴上项圈尾巴，将关节处用特制的护环护好，把他带到了门旁边鞋柜旁，把牵引绳拴在了柱子上。
“今天我还有点事，你就在家里看门吧，要尽到宠物狗的职责才行。”严清芮摸了摸山青的头，无视了他不规范的姿势，“水和狗粮都给你准备好了。”
山青顺着话瞧，不远处果真有两个狗盆。“真，真的要吃狗粮吗？”
“那狗还配吃什么？”严清芮斜睨了他一眼，朝他的腰窝踢了一脚，“狗可不会乱说话。那是你的便池——”
山青又羞又气，他这下真成了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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