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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慕庭燎就抱着游弋上楼,游弋昏沉中还有时间分心想,自己现在比之前重了许多,慕庭燎抱着他却还是那样轻松。
慕庭燎将游弋放到床上,游弋说渴,想要喝水,慕庭燎到楼下去给游弋倒水。
回来的时候却看到游弋夹着腿坐在床边,深色的裤子前端已经湿了,能够看到突起的弧度,游弋红着脸,还不知道自己射了一次,喘着气,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慕庭燎走过去,将水杯递到游弋唇边,看着游弋喝了一口,杯壁被游弋呵出的热气蒙上一层白雾。
慕庭燎想到医生说过的——婴儿成长到一定阶段,会压迫到Omega的前列腺,使孕期发情的Omega不被刺激也能够达到高潮,还会持续不断、十分轻易地高潮。
但是频繁高潮并不利于Omega的身体健康,医生之前就给了慕庭控制射精道具,现在看来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等游弋喝完水,裤子被慕庭燎脱下,慕庭燎的手只是碰到他的性器,游弋便颤抖着又射了一次。
裤子里泥泞一片,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阿燎…我好难受。”游弋按着自己胯间射过之后仍旧勃起的地方,挤压着它,像是嫌弃自己身体突然变得不受自己控制,却不知道这样半遮掩着更色情也更诱人,慕庭燎凑过去亲吻游弋,安慰他。
“没事,这是生理反应,乖。”他把游弋的外套脱下来,准备挂到衣架上,顺便把道具也拿过来,将外套挂到衣架上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衣服口袋露出来的一张名片。
慕庭燎将名片从口袋里抽了出来。
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慕庭燎瞳孔骤缩,瞬间好似所有倒刺都立起来。
那个男人…在他面前竟敢耀武扬威地说自己是游弋的初恋,除了完全标记,游弋什么都跟他做过。
“我得到的才是完整的游弋。”他笑着,这么跟慕庭燎说。
但很快慕庭燎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慕庭燎知道每个人心中最难忘的都是初恋,也知道游弋当初选择自己的态度不那么坚定,他花了那么长时间才让游弋变成自己的专属,只能依赖自己,将他保护得那么好,为什么这个人一出现,游弋就微妙地发生了变化?
那可是他的珍宝,他的缪斯,他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块,现在却要他与别人分享?
他绝不、绝不允许!
那张名片被揉碎在慕庭燎手心里,而慕庭燎只留给游弋一个背影,在短短一分钟之内慕庭燎发生了什么变化,游弋并不知道,他看到的只是他如往常一样的背影而已。
他的丈夫打开了柜子,取出了他说的道具,将什么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过身来。
游弋的视线被水汽模糊了,但是他还是看清了慕庭燎的眼神。
那道眼神好像是实质一样,是尖锐程亮的刀刃,抵在游弋的脸上,柔软的皮肤被刀刃抵着,却不刺入,像是威胁。
游弋打了个寒战。
慕庭燎已经握住他的腿,往两边分开,看到游弋湿滑晶亮的腿间,轻轻笑了一声。
他的手指擦过游弋的性器根部,捏了一把,游弋便仰着脸,张了张嘴,性器抖着,敏感至极。
“是对我这么喜欢吗?宝宝?”
游弋说不上话,他当然喜欢,光是被慕庭燎碰到就喜欢得快要射出来了。慕庭燎却还明知故问,实在可恶。
“一点也…不喜欢。”
“哦,那好吧。”游弋觉得慕庭燎跟往常有一些不同,但是哪里不同,他说不上来,紧接着性器一凉,又一紧,游弋惊呼了一声,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根部却被慕庭燎捏住了,“不能射了。”
游弋怎么肯服从,他对性事向来随心所欲,他夹紧腿试图逼退慕庭燎,慕庭燎却捉住他一只腿,拉过他的左手,顺手捞过自己刚刚解下的领带,将游弋的手腕和膝盖绑到了一起。
游弋没有防备,被绑住后手脚受困,彻底并不拢腿,他露出惊讶慌张的神色,看着慕庭燎。
慕庭燎并没有看他。
他继续自己的事情,两颗囊袋被一条软绳分开,绕过去绑紧了,金属圈住他的性器根部,慕庭燎一点点缩紧。
“呃!阿燎,不要再紧了…”
但是慕庭燎这次一点也不管他了。
高潮被生生压回身体里,射精的欲望与被紧缚的性器博弈,最终败下阵来,游弋的眼泪一下子溃出,冲慕庭燎大声喊:“我讨厌你。”
慕庭燎原本正低着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闻言抬眼,和游弋对视上。
很久之前,在得知游弋新的交往对象是个艺术生的时候,游珏曾开玩笑的说出“艺术家都是变态”的话,此刻无比清晰地回响在游弋脑海。
慕庭燎会不会也是变态?游弋曾经想过,但是他认为慕庭燎就算是,也不会伤害自己。
他那么爱自己,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的细枝末节不会骗人。
但是此刻被绑缚的手和
', ' ')('腿,胀得发疼的性器都是慕庭燎的行径,用不再压抑疯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也是慕庭燎。
“讨厌我?为什么?”慕庭燎的手指插进了游弋后穴,熟练地找到了游弋体内的敏感点,按压下去,游弋瞬间绷紧了身子,咬紧了慕庭燎,慕庭燎低声问,“这样也是讨厌吗?”
“嗯,哈…讨厌,讨厌你。”游弋成心要跟慕庭燎作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慕庭燎抽出手指,双手穿过游弋后臀,抱住,托起来,头埋下去,舔上了游弋的后穴。
游弋的腰被抬起,隆起的小腹挡住了他的视线,却让他的想象力无限发散,他能够想到慕庭燎的嘴唇是如何擦过湿润的某处,舌尖探进去,在里面戳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游弋的身体软下去,慕庭燎放开他,抬起头,嘴唇湿润,不甚在意地抹掉了唇角的液体。
“所以是为了什么讨厌我?因为你那位初恋?”
游弋愣住了。
慕庭燎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继续说:“见他需要背着我,留下他的联系方式要瞒着我,不惜在自己身上留下他的信息素,却因为我稍微表现出不愉快,就要讨厌我。”
“游弋,我是你的狗吗?你开心的时候说喜欢我,不开心了把我扔在一边,你那个苍蝇一样的朋友比我重要,那个烂泥一样的初恋也比我重要。”
游弋的眼泪蓄在眼眶里,将慕庭燎的模样打碎了,他一眨眼,全都掉落出来。
咸涩的,滑过脸颊,流进嘴里,慕庭燎看到了,叹了口气,“你看,你从来不会为了我哭泣,他跟你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值得你这么难忘?”
“不是……”
“你对我不坦诚,却要求我对你一心一意,游弋,宝宝,这对我公不公平?”
慕庭燎的身体压下来,游弋闭上眼,感觉到他在自己腰后垫了一层软垫。
然后是被进入的快感。
游弋知道睁开眼就会看到慕庭燎,慕庭燎也会看到他动情的模样,所以他没有睁眼。慕庭燎并不逼他,只是在他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给予他最重的顶弄。
他射在里面,射了两次,然后帮游弋清理,再次进入他。
游弋终于忍不住,前端渗出液体,慕庭燎看见了,问了他一句“这么舒服?不自觉就去了?”游弋便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最后,慕庭燎在他耳边说话。
“我非要赶尽杀绝安赴不可。”
“不要践踏我的自尊,游弋。”
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没有接吻,身体是契合而熟悉的,慕庭燎却没有标记他。发情热也就一直过不去。
慕庭燎变得恐怖如斯,他解开领带后又将游弋的手捆住,打开游弋颤抖的腿,一次次将他送上高潮,直到游弋不再需要用前端高潮,不得不向他求饶,并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迷迷糊糊答应了慕庭燎什么,再被干得潮吹了几次后,慕庭燎才最终标记了他。
欲望开闸后的慕庭燎抽出性器,跪在游弋腿间,手臂还夹着游弋的一只腿,仰着下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Omega。
游弋皮肉都泛着餍足的粉,脸上布满了令人怜惜的泪水,隆起的小腹上沾了白浊,被允许射精的性器还在断续往外少量地射精,后穴流出许多消化不下的液体。
床单已经湿透,游弋也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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