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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温睁开干涩的眼睛,好半天才意识回笼。这一觉睡得特别累,身上仿佛被车轱辘辗过一般,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了。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想起梦的内容,他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酸涩不已——真是疯了……
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毛茸茸的,蹭着敏感的胸肌。布兰温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柔软的发丝顺着胸腔的起伏扫过麦色皮肤,带来一阵阵痒意。还有一只雪白的小手,虚握住另一侧的胸乳,像是在睡梦中寻找母乳。
他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孩子是他昨晚捡回来的,不知怎么的半夜跑到了他床上。他小心地将那颗小脑袋从身前移开。刚一动作,小孩却醒了过来,小手揉一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小奶猫。
布兰温起身将衣服穿好,转头再看那孩子,见他穿着白色儿童睡裙跪坐在床上,脑袋微弯,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头上翘着几根头发。
布兰温忍不住走上前去揉了揉那颗脑袋,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好。他从隔壁房间里拿来昨晚给小孩准备好的衣服——酒红色针织马甲配白色衬衫,弯着嘴角给小孩换上。这种给小孩子换装的乐趣有多久没体验过了呢?
“怎么跑到我房里了?”布兰温看着在他的精心装扮下变成一个小绅士的漂亮男孩,心中涌起一股骄傲。
男孩没有回话,布兰温也不在意,昨晚他就知道这孩子不爱说话。想必是晚上一个人睡着怕了才跑到他这里的吧。
“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餐。”他打算吃完早餐后再慢慢询问孩子的来历,或许食物可以打开这孩子的心扉。
男孩点了点头,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那意思是要布兰温抱他下去。
布兰温有些惊讶,而后笑着把男孩抱在怀里下了楼。男孩细小的胳膊紧紧搂住他,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雾蓝的眸子闪过一道红光。
早餐很简单,只有吐司、鸡蛋和牛奶,但味道却很是不错。男孩将抹过蓝莓酱的起司那在手上,小口小口吃着,频率却很快,配上那大大的眼睛,活像只小仓鼠。
“慢些吃,别噎着了。”布兰温笑着将牛奶递到男孩嘴边,男孩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噎下口中的面包。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忆,良久才答道:“洛斯维尔。”
洛斯维尔,欲望与堕落。
男孩显然不再像昨天那样防备了,布兰温还想再问问他的来历,却传来了敲门声。他只能把口中的话咽下去,起身去开门。洛斯维尔跳下椅子,跟在他身后。
“早上好,作家先生。”
一开门,雨丝被寒风裹挟着倒灌进来。门外的人高高瘦瘦,穿着一件雨衣,将一份报纸递给布兰温。
“早上好里德,我都忘了,已经是周一了吗?”布兰温接过报纸,侧了侧身,“外边雨太大了,要进来喝杯热茶吗?”
“不用了先生,还有好几份报纸要送呢。”里德细长的眼睛忽的睁大,看向从布兰温身后探出脑袋的洛斯维尔,“这孩子是?”
“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走散的孩子。”布兰温解释道,“对了,这一片的人你应该都熟悉,没见他吗?”
里德将那孩子细细打量一番,眼里的惊艳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么漂亮的孩子,如果见过我肯定不会忘的,而且也没听过谁家有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布兰温轻轻松了口气。
“这孩子的消息我会留意的,不打扰您了,再见。”里德转身冲进大雨里,骑上停在路边的单车,消失在雨雾中。
布兰温关上门,将风雨阻隔在外面。他将壁炉烧上,小屋很快又恢复了温暖。
他坐在摇椅上,泡上一壶茶,和洛斯维尔一起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上午。只是有许多问题困扰着他。
镇上的集市受了大雨的影响一直没有开张,家里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如果这雨还要继续下去,或许吃饭都将成为问题,布兰温头疼地想。
还有洛斯维尔……
他是从哪儿来的?家里是否还有人?这些问题布兰温一一问过洛斯维尔,可是似乎除了名字,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怎么办呢?把这孩子送去警局?如果警察也找不到他的家人呢?那么他会被送去孤儿院,每天吃不饱饭,还要做一些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脏累活,直到被好心人收养——或许,他可以收养他……
布兰温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洛斯威尔,那么乖巧,那么依赖他,就像那孩子一样……他的眼神变得柔软而坚定。
“咚咚咚。”
门又被敲醒了,这次会是谁呢?
布兰温打开门,出乎意料的,外面站着一位警察,是个熟人。
“作家先生,可以打扰一下吗?”
“当然可以,莱克警官。”布兰温侧开身子,让这位不速之客进屋。
', ' ')('警官收起雨伞放在墙角,然后将湿透了的大衣脱下挂在门旁的衣帽架上,嘴里骂道:“这该死的鬼天气!”
“需要喝点什么吗?”
“一杯热茶就好。”
“这孩子是?”莱克这才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一个小孩。
布兰温将一杯热茶递给他,又把孩子的事与他说明了。
“警局里暂时还没接到孩子失踪的报案,回去后我会调查的。”
“如果找不到这孩子的父母,我可以收养他吗?”
“当然可以——这事稍后再说。”莱克放下手中的茶,正色说道,“我这次来,是因为一起案件。今天上午我们接到报案,就在后面那条街上,一位男子在家中身亡。因为连日下雨,一直没被人发现,味道也被雨水覆盖,今早房东太太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腐烂了。我们初步判定为他杀,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残忍。我想问问,你最近有看到过什么可疑人物吗?”
“天呐,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布兰温被这事惊住了,“抱歉,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没有注意过。”
“是啊,不过那家伙也没什么可同情的,我们在他家搜出了大量儿童色情画册,是个恶心的恋童癖!可怜我们休息日也没了,又要加班,这场雨真不是时候,凶手的痕迹都被抹盖掉了,我们破案可就难喽!”任务完成,莱克不做逗留,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又看了眼始终怯生生粘着布兰温的洛斯维尔:“这孩子就先暂住在你这,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砰”地一声,大门再次阻隔了水汽。
然而没过多久,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栗色的卷发,棕色的眼睛,脸颊红彤彤的,点缀着一小片雀斑,手中拎着一个菜篮。
“阿芙娜!”布兰温无奈地看着像鸟儿一样扑到他身上的女孩。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阿芙娜将木兰拿到身前,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蔬果,“这天气集市都不开门,你家菜快吃完了吧?”
“是啊,我刚刚还在为这事发愁呢,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布兰温温柔一笑,立即让面前的女孩羞红了脸。
“以后没菜了你就来我家拿吧,反正就在隔壁,我妈妈种了好多呢!”阿芙蓉棕色的大眼睛望着布兰温,扑闪扑闪的,藏着少女青涩的情意。
“琼斯阿姨最近还好吗?”
“不太好……”阿芙娜的眼神忽的暗淡下来,面上浮现出浓浓的担忧,“自从这场雨开始下后,我妈妈就越来越焦虑——或者说是恐惧,嘴里总是神神叨叨的。后来有警察到我们家里,说是死人了,我妈妈听后就疯了,她大叫一声躲进房里,到现在也不肯出来……这天气医生也来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芙娜说着,眼睛红彤彤的。
布兰温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啊!”阿芙娜正要扑进布兰温怀里,忽然看到一个孩子站在布兰温腿边,像一只幽灵,正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忙推开布兰温,后退几步,惊叫道:“哪来的孩子?!”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了,洛斯维尔小小的身子一阵瑟索,抓着布兰温裤脚的手更紧了。
布兰温把他抱起来,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一边向阿芙娜解释:“他叫洛斯维尔,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丢失的孩子。我已经和莱克警官报过案了,他说让这孩子先待着我这儿。”
“这样啊……”阿芙娜看那孩子紧紧搂着布兰温,精致的脸上怯生生的,仿佛方才凶狠的眼神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强笑着打招呼:“你好呀,洛斯维尔,我是阿芙娜,是布兰温的青梅竹马。”
洛斯维尔将脑袋埋在布兰温颈窝里,一声不吭。
“抱歉,他比较怕生。”布兰温笑着化解了尴尬。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阿芙娜没放在心上,她拎着菜篮子轻车熟路地来到厨房,将里面的东西放好,然后打算告辞——她原本不想这么快走的,但那孩子总给她不舒服的感觉,有好几次,在布兰温看不到的角度,那孩子用一种恶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阿芙娜走后,小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没有一丝停歇的迹象。外头除了雨声,听不见任何其它声音。有时候,布兰温总有一种错觉,屋外的世界,仿佛是不存在的……
那日之后,小屋又恢复了清净。
屋外的雨依旧连绵,不绝的雨声仿佛让时间变得安静。日子悄无声息过着,一天又一天,平静得不可思议。
每天早晨醒来,布兰温都会发现自己怀抱里多出一个小脑袋。或许是缺乏安全感,洛斯维尔,这个被他捡来的孩子格外粘他。
即使前一天晚上布兰温把他哄睡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孩子总会悄悄爬到他床上。数次之后,布兰温无奈,索性在自己床上多加了个枕头,念睡前故事的地点也从小房间换到了他屋里。
“……小红帽说:,外婆
', '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得听清你呀。,
,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得看清你呀。,
,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
狼外婆话说完,就从床上跳起来,把小红帽吞进了肚子……”
布兰温念完一个故事,见洛斯维尔小小的身子缩在被子里,露出的一双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正想熄灯,却忽然听见对方出声问道:“人类和狼明明相差那么大,小红帽为什么会认不出假外婆呢?”
一转头,原本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正滴溜溜望着他。
一瞬间,布兰温有些恍惚。
这个问题,曾经也有一个孩子问过他。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也许是狼太狡猾,伪装得太像了吧。”
“伪装得像就看不出来?那可真是笨蛋,怪不得会被吃掉。”洛斯维尔不屑道,那一本正经的样小模样把布兰温逗笑了:“是啊,所以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信他人,不然会被,吃掉,的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对方身上的被子掖好,然后在那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像曾经对待尤安那样。
“好了,睡觉吧,晚安。”说完,便熄了灯。
漆黑夜里的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黑暗侵蚀入小屋。淅沥的雨声像安眠曲,催人入睡。
布兰温躺在床上,思绪飘散开来。
家里的食物不多了,也不能一直去打扰阿芙娜一家……快写完了,下周一寄到报社去,能拿到一笔稿费……既然决定要收养洛斯维尔,没有钱可不行……希望这雨能快点停……
纷繁思绪中,布兰温很快坠入梦乡。
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忽然睁开,注视着身旁熟睡的身影,冰冷,贪婪,像毒蛇盯上猎物。
比黑暗更黑的雾气从他体内涌出,奔涌着包裹住熟睡中的布兰温,接着凝聚成触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喉结、乳头、腰腹,脱下裤子,两条光滑的蜜色长腿向两侧拉开,私密的下体暴露在洛斯维尔眼中,清晰又色情。
“呃……”性器被黑雾肆意揉弄,很快就充了血,布兰温口中溢出呻吟。
黑雾像一条细蛇,从根部缠绕上来,包裹住柱身。暗红的龟头完整裸露出来,被触手按住摩擦,很快就有透明的水渍从马眼溢出来。
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细蛇”张开嘴含住龟头,又在其中分叉出嫌隙的凸起,从马眼插入尿道,直抵膀胱。
同时,黑雾凝聚成一根较粗的触手,抵住布兰温的后穴,顶端分泌出粘液弄湿了整个股沟。这粘液有有催情的效果,小穴很快就饥渴地收缩起来,一张一合,渴望着被填满——布兰温不知道,短短几天,他的后穴已经被肏熟了。
前后的孔洞全部被塞满,触手抽插起来,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抵在前列腺上。这感觉太刺激了,布兰温的喘吸变得急促,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声。双腿绷直,小腿痉挛着颤抖,腹部紧紧收缩,面上浓眉紧锁,舒爽中带着几分痛苦,眼角甚至滑出了泪痕。
他早已到了高潮,堵塞的尿道却让他无处释放。他难耐地扭动腰肢,落在旁人眼里,倒像是不知满足的。触手涨得更大了,兴奋地在布兰温身体里抽动。
终于,高潮的临界点被突破,他腰部悬空,整个身子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插在尿道中的触手猛然拔出,精液就这么飞溅出来,还未落到床上,就被黑雾吞噬而尽。
“砰!”健壮的身体脱力般落回床上,布兰温大喘着气,像离开水的鱼。
“嗯……”目睹了一切的男孩发出一道呻吟,瓷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仿佛也到了高潮。片刻后,他舔了舔唇,露出一副大餐后心满意足的样子,用黑雾除去布兰温身上的痕迹,然后躺下,缩到他怀里,一觉到天明。
无知的人类易于被孩童的外表欺骗,敞开大门安于身侧,全然不知,天真柔弱的伪装下,是食人血肉的鬼怪。
……
“这雨真是不停了。”布兰温望着屋外的大雨,叹了口气。天空再不作美,饭还是要吃的。
他披上大衣,公文包里放好了用塑料防水套包好的稿。一切准备就绪,他摸了摸洛斯维尔的脑袋——这孩子一早上就跟着他转悠,生怕他跑了似的:“我要去邮局一趟,中午就能回来。你乖乖在家,别给陌生人开门。一会儿里德回过来,你开门拿一下报纸。”
洛斯维尔点点头,忽然跳起来搂住布兰温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书上说的,离别吻。”
布兰温笑了,忍不住又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发丝:“中午见。”说完,拿上雨伞,将架子上的帽子戴到头上,走进风雨里。
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洛斯维尔许久没有动作,雾蓝色眼眸中,红光一闪而逝。
邮局在小镇的最东边,和位于西边的布兰温家隔了好几条街道。小镇里房屋建的并不规则,各种
', ' ')('道路纵横交错,在这种大雨天里,泥泞不堪,冒雨走到邮局,无疑是件困难的事情。
布兰温走得很慢,他将公文包用大衣挡着夹在腋窝下面,手中的伞顺着雨丝飘来的方向倾斜,半边身子任旧是湿了。他注意着地面,黑皮靴小心躲避着路面积水。
一驾马车从旁边驰过,瞬间,污水飞溅,打湿了他的裤腿和鞋面。
这天气,马车都是满客的。
布兰温没太在意,只将怀里的公文包捂得更严实了。他继续向着邮局前行,思绪却不自觉飘回了家里:洛斯维尔一个人在家还好吗?他会做什么呢?是坐在那张摇椅上等他回来吗?
“嘿,作家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
布兰温抬头,看见一个蓄着络腮胡,挂着啤酒肚的高大男人——是莱克警官。
莱克没穿警服,披了件深咖色立领大衣——已经湿得差不多了——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布兰温笑着回应:“莱克警官,我正要去邮局呢,没想到能在这碰到您。”
“邮局?”莱克皱眉道,“今天是周日,邮局不开张。”
“今天不是周一吗?我前天收到的报纸上标注的还是周六呢。”
“你记错了吧,老弟,周一我可是要上班的,哪还会在这遇见你。”莱克拍了拍布兰温的肩,“对了,你家那个男孩的事我去调查过了,周围没有一家有孩子走丢,这孩子估计是从外地流浪来的。你要是想收养的话,过几天来警局办理手续就行了。”
总算是听到个好消息,压在布兰温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现在只想回家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洛斯维尔,告诉他他们可以成为一家人了!
“谢谢,莱克警官,我会尽快去警局办理手续的。”布兰温伸出右手与莱克握住,“既然邮局不开门,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莱克回握,朝他点点头:“快回去吧,这该死的雨看样子又要变大了。”
布兰温转身离开,莱克仍旧站在原地,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原本明亮的眼睛失去光泽,像一座没有灵魂的雕塑……
……
小屋的门被敲响,里德在门那边喊道:“作家先生,报纸!”
门被打开,他惊讶地看着眼前堪堪到他腿根的漂亮男孩,接着朝屋内张望一番,确定没有看见布兰温的身影。
“洛斯维尔,只有你一个人吗?作家先生呢?”他将视线转回洛斯维尔身上。这孩子他见的多了,每次送报纸都能看到,小小的身子缩在布兰温身后,露出一张天使般的迷人脸庞。
第一次见到洛斯维尔,里德就起了别样的心思。这个天使一般都男孩,是那么美丽,那么纯真,他像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世间的一切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就像吸引亚当和夏娃的禁果。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饮鸩止渴。他总是在送报纸的时候与布兰温寒暄,甚至借口口渴或避雨让布兰温邀请他到家里,只为了多见见他的缪斯……是的,他是爱他的,尽管他们相差了二十岁,尽管他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相信,爱情不应为性别和年龄所阻挠。
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只有布兰温,道貌岸然的布兰温,自私的布兰温,将天使囚禁起来的布兰温!
“哥哥出去了,要到中午回来。”
多好的机会啊,感谢上帝,他终于能够和洛斯维尔亲近了!
“亲爱的洛斯维尔,外面的雨太大了,可以让我进去避会儿雨吗?”他努力压平嘴角,声音有些颤抖,眼睛死死盯着洛斯维尔,贪婪溢满了整张脸。
洛斯维尔点点头,侧身让里德进屋,然后关上了门。转身的那一刻,红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猎物,主动落入陷阱。
男人撕破伪装,露出贪婪丑恶的嘴脸,高瘦的身体像饿狼一样扑倒他身上,将他按在摇椅上。
“洛斯维尔,洛斯维尔……天使,宝贝,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里德满脸癫狂,像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他将脑袋埋进洛斯维尔的颈窝,痴迷地喘息着。
下体充血膨胀,他胡乱解开裤子,露出坚挺丑恶的性器,正要掰开洛斯维尔的腿,做那心心念念的事情。
忽然胸口一痛,纤细的手插入他的胸膛,轻易折断他的胸骨,跳动的心脏被狠狠握住。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洛斯维尔抽回手臂,连带着鲜红的心脏。
“你……”这是他留在这世上最后一个字,失血的身体轰然倒下,阴茎还露在外面,充血挺立。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得听清你呀。”
“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得看清你呀。”
“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
洛斯维尔口中哼出怪异的曲调,新鲜的心脏被他一口口咬碎,咽下,那双眸子越发红艳,
', ' ')('愉悦地眯了起来。
“咚!”物体落地,他朝门口看去,雨水打湿了地面,雨伞和公文包散落在地上,布兰温站在那里,满面惊恐地看着他。
受因为家中欠债去国打地下黑拳,一路取胜,获得拳王称号。
最终决赛的时候被攻看中攻有怪癖,喜欢艹拳王,赛后经经纪人介绍与攻见面吃饭,攻提出要包养受,被受拒绝了。后来经纪人给受下药,把受送到了攻的床上。
受醒来后非常生气,但是攻已经走了,只能去找经纪人算账。经纪人以他家欠的债说服他,让他好好考虑。正巧这时受的姐姐打电话来说受的妈妈住院了,得了尿毒症,需要钱,于是受只能答应了攻的包养条件。
攻是混血,但是长得很有中国古典美人的韵味。桃花眼,冷白皮,黑发蓝眸。受见到攻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美貌震撼了,他这个人多少有点颜控。
攻是私生子,小时候经常因为外貌被人嘲笑,导致他长大后喜欢把充满男人味的壮汉压在身下征服。
后来就是攻和受的相处。攻很温柔,对受很好,也很尊重受,除了有时候床上玩得过了点,但受也有爽到。攻还给受过生日——受自从父亲欠赌债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
每次受打拳赛攻都会去看,然后在受取得胜利后在休息室干受。渐渐的,在攻的美貌和温柔双重夹击下,受沦陷了。
后来拳场来了一个新星拳手,是个白人壮汉,在新一届的拳王争霸赛上把受打败了,还让受的手臂受了重伤。比赛结束后,受看到攻的目光放在了白人壮汉身上。
受被经纪人送去了医院,期间只见过一次攻的秘书。秘书是来解除合同的。
就因为我输了场比赛,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
先生很忙。
忙?他以前来看我比赛的时候怎么不忙?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么不忙?艹我的时候怎么不忙?
最后两句是受沙哑着嗓音低吼出来的,他捂着眼睛冷笑道:
他现在是在陪他的新情儿吧,呵呵,是那个xxx对吧?
秘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先生那样的人是注定不会长久的,签合同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看开点吧,至少有了这笔钱,你的债可以还清了。
他在临走前又说道,如果你想要更多,重新夺回拳王,先生会重新看到你的。
伤好的差不多后,受又回到了拳场上。他比以前更加努力训练,因为他要赢更多的钱,帮他母亲治病——或许还有一个理由,是他不愿意承认的。
期间,他不止一次看到攻来看白人壮汉比赛,然后和对方一起离开,就像从前对他一样,每次他都感到心中酸涩胀痛。他终于明白了,攻对他的那些好,能够轻而易举得给别人。他并不是唯一的,他和攻的历任情人并无区别,是他太天真了。
又到了新一届的拳王争霸,同样是受和白人壮汉的决赛场,同样有攻在贵宾席看着。
这一次,受赢了。
比赛结束后,攻的秘书把受带到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酒店套房。
攻坐在落地窗前,穿着浴袍,一手拿着红酒,动作优雅,嘴角含笑,一双温柔的眼睛盈盈得看着受。
好久不见,攻说,你今晚真迷人。
受冷笑道,是啊,好久不见,若是我这次没赢,只怕会更久吧。
攻抿了一口红酒,走到受面前,勾住他的下巴,轻笑道:生气了?指尖摸索着受的嘴唇,接着低头吻了上去。上好的红酒在唇齿纠缠间被渡进受嘴里,受只觉得苦涩。
一吻罢,攻把受压到床上,jb硬起来抵在受下腹,手抚临摹着受棱角分明的脸,多情的桃花眼温柔得望着受,眼底似乎藏着一丝思念。
受盯着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愣神。
攻摸进受的衣服,抚摸受身上的肌肉,调情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练。他慢慢解开受的衣服扣子,叼住受的乳头吸吮。受身上的敏感处都是被他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被他随便拨弄几下,就浑身燥热,发出了压抑又性感的呻吟。
等受回过神来,攻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手指摸上他的后穴,正要往里边探。
受一把抓住攻的手,在攻意外的目光下冷声说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攻被打断,有些生气:难道你今天不是来继续合约的吗?
攻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语气柔软下来:是什么关系重要吗?我们在床上很契合,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这就够了呀。
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钱?
攻歪着头,定定地望向受,那眼神仿佛在说:不是吗?
受气笑了:是,我是为了钱,老子t现在有钱了,不伺候了,老子嫌你脏!说完一把推开攻,起身整理好衣裤离开了,留下攻坐在床上,眸色深沉。
片刻后,攻起身打了个电话。
然后就是攻在强取豪夺间慢慢意识到自己喜欢受,开始追妻火葬场,并且利用受母
', ' ')('亲的病,外加一点点强迫成功追回受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