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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zq】哈喽哈喽
【湫湫兔】你好呀?ˉ??ˉ??
【zzzq】还记得我嘛
【湫湫兔】你是谁呀Σ?????
【zzzq】我们小学是同学哦,你认不出来了嘛?*?????头像是我本人
【湫湫兔】不好意思,我没认出来唉???
【zzzq】失望jpg
【zzzq】真的认不出来嘛?我们以前一起玩的啊,名字缩写xq
【湫湫兔】我想想……
【湫湫兔】徐倩?
【zzzq】不是啊。。。叹气jpg
许歆将这个人的头像放大看了又看,里面的女生穿了件jk套装,扎着双马尾,对着镜子,一手用手机挡住脸,一手比了个耶。照片是通过镜子拍的,有点糊。
这人是忽然加她的,说是她的小学同学。但是她都小学毕业这么多年了,哪还记得啊。
她仔细端详照片,感觉对方似乎也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哪位同窗。
就在她绞尽脑汁回忆小学记忆时,对方却一个视频打了过来。
要不要接呢?她犹豫了一下。
接吧,看看她究竟是谁!
于是徐歆按下了接听键,屏幕稍一卡顿便接通了。
屏幕那头先是一片漆黑,许歆疑惑地凑近细看,那头好像是一团杂糅的黑线。
随着镜头慢慢拉远,一根黑色的阴茎出现在屏幕那头,软趴趴的,好像一条肉虫,一看便是使用过度的样子。而那片黑色哪里是线团,分明是纠缠在阴茎上方的杂乱阴毛!
“啊——”许歆尖叫一声,吓得将手机扔了出去落在床上。
她一个在校大学生,父母眼中的乖乖女,连男朋友都没谈过,哪里会见过这种丑陋的东西!顿时一股反胃感涌了上来,她慌忙跑进卫生间。
床上的手机还接通着,视频那头的人听见她的尖叫和慌乱动静,更兴奋了,猥琐地说道:“认出哥哥的几把了吗?”
终于在洗手间调整好状态的许歆冲回来,闭眼拿起手机大骂一句:“死变态!!!”然后快速挂断。
她趴到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眼睛红红的,瘦削的身子不断颤抖着。
怎么好好待在家都会遇到这种变态!真是太可恶了!下次可千万不能随便加人!
对了,要提醒一下别人,不能让这个变态男再去祸害其他姐妹!
她伸手拿过手机,先点开变态男的头像看了看,发现是个刚注册两天的小号,内容一片空白。她不禁懊恼,自己在那人来加她的时候怎么没有看看清楚呢?
她果断将对方拉黑,又截取了和对方的聊天记录,发了个帖子在校园论坛里。
【!!!姐妹们注意了,有个暴露癖变态男……】
帖子刚一发出,就陆续收到了很多评论,大多是对变态男的谩骂和对许歆的同情,还有一些人表示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事。
——我也遇到过,那人来加我说是我朋友的小号,问我看照片能不能认出他,然后又发了视频邀请,我当时脑子一抽同意了,结果就看到了脏东西……
——我也遇到过,还好我胆小,拒绝了
——天哪好可怕瑟瑟发抖jpg
——这人真恶心!天道好轮回,祝他被108个油腻大叔爆菊!
——必须爆到脱肛!让他老了被护工扇巴掌!!!
——+1
……
昏暗的卧室内,张晋顶着一头乱发半躺在床上,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他一手拿着手机,对准胯下,一手握住硬起的阴茎来回滑动,时不时揉搓龟头。
那个女孩看到他的大肉棒一定很震撼吧……那么纯洁的女孩一定。
祖母还在的时候,总是在宁静的夜里,坐在那张躺椅上,手里摩挲着那块勋章。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发出鹅黄色的火光。布兰温喜欢躺在祖母臂弯里,听着她回忆小时候的故事,还有家族曾经的荣耀……那或许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
后来,祖母去世,尤安在所有人的祝福里降生了。布兰温失去了一个爱他的人,又得到了一个想爱护一生的人。他还记得,尤安第一次用那双稚嫩的小手握住他的食指,第一次睁开的蓝色大眼睛里倒映着他,第一次说出的单词,是“哥哥”……
上天似乎总爱戏弄平民,厄运突然缠上了这个家庭。先是父母在一次火灾中丧生,留下四岁的尤安和十六岁的布兰温。六年后,体弱的尤安染上风寒,也是一个雨夜,幼小的生命在那年冬天无声凋零……
布兰温热了一杯红茶,捧在手上,高大的身子陷进躺椅。他面向窗子,窗外漆黑一片。
“嘎吱——嘎吱——”木椅摇啊摇,响声微弱而规律,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应和着,倒也不那么孤独。火光将布兰温的侧脸打在墙壁上,柔和了原本锋利的线条。小屋把风雨阻隔在外,自成天地。暴雨击打窗槛的声音这么近
', ' ')(',又仿那么远……
一记白光划过他的瞳孔,窗外霎时亮如白昼,紧接而来的是虎啸般的雷声。布兰温慢慢直起身子,虽然只有一刹那,但他分明在窗外看到一个人影,不高,像是小孩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那里。
他放下手里的红茶,带着满心疑惑,一步步走到窗前,将玻璃拉开。寒风猛然灌了进来,密集的雨丝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脸上,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真的有一个孩子站在那里!
男孩穿着一身灰白长衣,木然地站在风雨里,面对着紧挨着窗子的铁门,瘦弱的身子仿佛随时能被吹走。从布兰温的角度看不见男孩的脸,但他来不及细想其中的诡异,连忙转身打开门,将一身湿透的孩子拉进屋里。
将门窗全部关上后,他拿来干燥的毛巾,蹲下,细细替那孩子擦干头发,边擦边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小孩没有回答,他又问道:“你的家人呢?”
男孩依旧一言不发,灰蓝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男孩不仅浑身湿透了,还脏兮兮的,脸上手上满是一道道灰色泥印,长衣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布兰温没有继续问,他起身将男孩带到里屋,那里有他为自己洗漱烧的一些热水。他将热水倒入一个铁筒,又加了点冷水,最后试了试水温,见差不多了,对男孩说到:“这里面有热水,你先自己清洗一下,可以吗?”
他的嗓音温柔低沉,有着安抚人心的魅力。这次,男孩做出了反应,他抬起头看向布兰温,灰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布兰温温和地笑了笑,深邃的黑眸像烛火一样温暖。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男孩点了点头,布兰温才确定,他听得见。他转身关上门,将空间留给男孩自己。离去的他自然没有看到,男孩在原地沉默良久,眼睛似乎透过木门一直注视着他……
当男孩穿着干净的衬衣走出来时,布兰温有一瞬间看呆了,这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黑色的卷发与白皙的脸蛋形成强烈对比,灰蓝色的眼睛空蒙而美丽,像是雨后的大海,天真无邪,表现着生命最初的模样。
这或许是掉落凡间的天使吧,布兰温想。
小屋占地面积很小,分为上下两层,最上面还有一间狭小的阁楼,平时用来存放一些杂物。底层只容得下厨房和盥洗室,大门进来的那一点空间就是所有休闲的场所。二楼挤着三间房,一间是布兰温住的,一间是锁住的,剩下的一间拆除了床板,被改造成布兰温的工作室——他是一名作家,平日里靠着在报刊上发表些拿点薄薪度日。
布兰温将男孩带到二楼,打开了那间锁着的屋子。
屋子里有一张小床,上面整齐地叠着被褥,床头还端坐着一个毛绒小熊。一张木质书桌靠着窗户,上面摆着几本童话书。书桌前的墙上贴了一张油彩画,用鲜艳的颜色描绘出蓝天、青草地、大房子,还有房子前一大一小两个人物。
这显然是个孩子的房间。房里的一切都干净整洁,好像房间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房门打开的时候,布兰温的心还是抽痛了一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房内,这些东西都是由他亲手置办的。那时候尤安就躺在床上,看着他,苍白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这些年,他时不时会进到这间房里,保持原样,将屋子打扫一番,至少会这样让他觉得尤安还陪伴在他身边……
“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布兰温蹲下身子,视线与男孩持平,“我就在在隔壁的房间,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男孩没有说话,他想对方应该是同意了,道了一声晚安后,刚想起身离去,却发现衣角被人拽住了。
男孩仰头望着他,眼睛有了几分神采,不再那么空洞,一只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柔嫩的小嘴张开,说出了见到布兰温后的第一句话:“我怕。”
布兰温怔愣了一下,心脏仿佛被柔软的东西触碰了,随后无奈地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像玄玉般温泽润。他将男孩抱起来,安置在床上,然后从书桌上拿了一本童话书,温柔说道:“那我给你念个故事,好吗?”
男孩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透着些困惑和好奇。
低沉的男性嗓音念起了故事,温柔,优雅,包容一切,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随着男孩的眼皮渐渐阖上,声音越来越轻,直至对方呼吸平稳,布兰温才合上了书,悄悄离去。
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本应睡着的男孩在黑暗中睁开了眼,冷冷地看向床脚。
在那个阳光常年无法照射的阴暗角落,正站着另一个男孩……
大雨的噼啪声是最好的催眠曲。
逼仄的屋内,布兰温沉沉睡着,高大的身躯蜷缩在床上。
“咔嚓——”紧闭的房门在黑暗中缓缓打开,一道闪电打在窗棂上,将立门外的身影拉得很长。
灵童赤着双足,像猫儿一样悄无声息逼近睡梦中的人。
床上的人双目紧闭,两道浓眉蹙起,眼皮底下的眼珠不时转动,似乎睡得不大
', ' ')('安稳。
他不知道,此刻一张苍白的脸几乎要贴在他脖子上了。
血……
好香……
麦色皮肤下,青色的经络顺着肌理,缠绕在修长脖颈上,血液充盈其间,搏动从心脏处传来,那是人体最脆弱,最温暖,最美味的部分……
灵童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他翻身伏到布兰温身上,动作轻巧,然后伸出嫣红的舌头舔舐那人脖颈处柔韧的肌肤。
“嗯……”
被舔得有些痒了,布兰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扭动脑袋想要摆脱骚扰,象征着男性魅力的粗大喉结滑动上下滑动。灵童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张口含住喉结吸吮起来,欺负得身下人难受挣扎却无法摆脱。
玩够了喉结,小巧灵活的舌头一路往下,血液的香气渗透皮肤,顺着心脏的方向愈发浓郁。
被子被悄悄掀开,露出大片蜜色胸肌,灵童的小手抚上去,立马被那柔软的触感吸住了。他找到胸肌上凸起的乳头舔弄,一边用手揉弄那温暖的肌肉。
记忆深处,似乎有这样一副画面,母亲将婴儿抱在胸前哺乳,眼底是无限的温柔和爱意,身上仿佛散发着圣光……
“咚——咚——”
沉闷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似乎在提醒灵童,薄薄的肌肉和骨骼之下,就是一颗鲜活的、美味的人类心脏。只要他想,就可以轻而易举穿透胸骨,将手放进温暖的胸腔,握住那颗心脏,然后慢慢地,拖出来,吃下去……
这个人类的心脏,一定是干净的……
雾蓝的眼睛逐渐被染成猩红……
【不!不可以伤害他!!!】
灵童忽然顿住了,眼中出现挣扎之色,像是有两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主权。片刻后,眼中的猩红逐渐褪去,恢复成雾蓝色,却比原来更加深沉。
灵童心念一动,便有黑雾源源不断从他瘦小的躯体里钻出来,顺着四肢的方向将他缠绕起来,一层一层,不断扩大。而后,黑雾散尽,儿童的身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男人面色苍白,五官精致不似凡人,像是上帝精心雕刻的石像。他的眼睛是雾蓝色的,盯着沉睡中的布兰温,眼底闪过一丝欲望。
他将布兰温身上的被子完全掀开,暴露出穿着睡衣的身体——说是睡衣,实际上只是一件轻薄长衫,堪堪罩住里面的肉色,而胸口那一片,早已被舔舐得凌乱不堪。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胸肌,带上了色情的意味。先是轻抚,然后逐渐用力,手指深深陷进肌肉,再弹出来,留下清晰的掌印。
【你在做什么?!】
脑海深处又传来怒斥声。。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灵童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况且,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对你的哥哥……】
脑海中的声音忽然消失了,灵童嗤笑一声,不再管那个胆小鬼。
身下的男人皱着眉头似乎想要醒来,却像是被梦魇住一般,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刚毅的脸上露出丝丝脆弱。明明是那么强壮一个男人,却只能深陷梦魇,挺露着双乳任人玩弄。
灵童舔了舔嘴唇,忽然感到一股热流往身下冲去,那处从未使用过的地方逐渐变得硬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男人之间疏解欲望的方式他很清楚,他曾在一只被他吞噬的童灵的记忆中见过人类的交脔——肮脏,丑陋,像两条发情的狗。
眼下他却对布兰温产生了情欲,那感觉还不赖。
他将布兰温的底裤脱下,露出浓密的阴毛和沉睡其中的性器。那东西尺寸不小,很干净,颜色比肤色稍深,一看便知很少使用。下方的饱满的肉球又大又圆,表面光滑,用手拢住捏一捏,弹弹的,手感很好。
灵童握住布兰温的性器,从下到上撸动,不一会儿,那东西就在他手中膨胀起来,直挺挺翘着。
睡梦中的布兰温无意识扭动腰肢,呼吸沉重起来,口中溢出呻吟,两道浓眉皱得更紧了。
“呃……”
那呻吟是说不出的性感,让玩弄他身体的灵童更加兴奋了。他将手中的肉棒与自己那根贴在一起,一同撸动起来。手中速度不断加快,似乎要摩擦出火星来。很快,布兰温就承受不住了,腰部一挺,精液喷射出来,落到小腹和灵童的手上。
灵童却觉得不够,他将布兰温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露出臀瓣间隐蔽的后穴。穴口小小的,紧紧缩在一起,似乎感受到风了,在灵童贪婪的目光中瑟索一下。
【等等,你不可以这样做!】
那烦人的小鬼又出来了。
【为什么不可以?】
【你喜欢你哥哥吧,拥有他,占有他,你难道不想吗?】
【我不想,我……我是喜欢哥哥,但是我不想伤害他!】
【呵。】灵童冷嘲一声,忽然转变了语气,像是地狱里引人堕落的恶魔:
【你死的这十年,只能待在那间
', ' ')('屋子里,忍受着寂寞的折磨,每天祈祷着能够见到他,那么可怜,那么卑微……你的世界只有他,可他不止有你……你明白的,死人和活人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可是我的出现拯救了你,我能够让你走出那片方寸之地,我能够让你随心所欲触碰他,占有他,所以你选择与我融合——我们是一体的,尤安。】
深沉的眼眸逐渐染红,他架起两条长腿放在腰侧,粗长的肉棒对准穴口。
【来……你只要向前一步,哥哥就永远属于你了……】
“哥哥……”
“灵童”轻换一声,握在布兰温腿弯处的手逐渐用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身子一挺,肉刃破开皮肉,整根插了进去。
穴肉立即缠绕上来,像一张张小嘴讨好得吸吮着他。他发出一声喟叹,只觉得灵魂舒爽到了极点,多年来的夙愿终于成真,内心满满的,浑身像是火烧一般发烫,最终全部化作欲火,倾泻在布兰温身上。
【哥哥,你是属于我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布兰温后面那处早就被撕裂了,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腥甜。灵童的眸子渐渐被红色侵染,下身的动作愈加粗暴,在胸乳上又掐又舔,全然不顾布兰温发出的痛苦呻吟。
“呜……不……”
布兰温摇晃脑袋想要醒来,却早已被灵童侵入意识,只能惨兮兮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仔细看,连眼角都泛起了红色。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场强奸,有着他思念多年的亲弟弟的参与……
……
布兰温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回到了小时候,祖母坐在壁炉旁的木椅上,摇啊摇啊,手里织着一件毛衣。火光打在她满是褶皱的脸上,显得那么宁静、美好。
“祖母,这是给谁织的衣服呀?”小布兰温将脑袋枕在祖母大腿上。
“是给妈妈肚子里的弟弟织的。祖母呵呵笑道,“还有三个月,小布兰温就要有弟弟喽。”
“弟弟会和布兰温一起玩吗?”
“当然,以后弟弟会陪着布兰温一起上学,一起长大。布兰温当了哥哥,要学会照顾弟弟。”祖母慈爱地摸了摸布兰温的小脑袋。
“嗯,布兰温会照顾好弟弟的!”
转眼三个月过去,尤安呱呱坠地。一家人都高兴得围着他转,布兰温也是,他简直将尤安捧在了心尖上。
当尤安口齿不清地叫出那声“哥哥”时,他激动地将他举起来转了几圈,然后狠狠亲在对方白嫩的脸颊上。
就像祖母说的,尤安陪伴着他一起成长,一起玩耍,布兰温也履行诺言,将尤安保护得很好。一家人其乐融融,很快,十八年过去了,尤安长成了俊美青年,布兰温也到了三十岁。
在尤安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布兰温陪他喝了些酒,算是对他成年的庆祝。
布兰温酒量不好,几杯下肚,脑袋便晕乎乎了。尤安将他扶到房里,脱了他的衣服,然后在他身上抚摸起来。他想要伸手去阻止,却被对方按住了,身上软绵绵使不上劲。
“哥哥……”尤安的声音沙哑,压抑着浓烈的情感。他捧起布兰温的脸,对着那肖想已久的肉唇吻了上去。先是轻轻试探,很快便激烈起来。
布兰温脑子还没转过来,只知道这是不对的,无力地推搡着那人,口唇闪躲间,溢出呻吟。
那一夜,尤安伏在布兰温耳边不断诉说着数年来的爱意,不知从何而起,一往而深……
这见不得人的感情,最终被布兰温接受了。
“哥哥,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忘记我吗?”
“傻孩子,乱想什么呢。”
“我是说如果嘛!”尤安总是像个孩子一样和他撒娇,“如果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了,又有别人陪着你,追求你的话,你会答应他吗?”
布兰温无奈笑道:“当然不会,我只爱你。”
“那就说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只能爱我一个!”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尤安的声音渐渐远去,俊美的面庞在眼前破碎,原本阳光明媚的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布兰温在昏暗中睁开眼睛,眼角有些干涩。窗外雨声繁碎,提醒着他,那一切都只是梦……
布兰温睁开干涩的眼睛,好半天才意识回笼。这一觉睡得特别累,身上仿佛被车轱辘辗过一般,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了。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想起梦的内容,他闭了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心中酸涩不已——真是疯了……
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毛茸茸的,蹭着敏感的胸肌。布兰温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埋在他胸前,柔软的发丝顺着胸腔的起伏扫过麦色皮肤,带来一阵阵痒意。还有一只雪白的小手,虚握住另一侧的胸乳,像是在睡梦中寻找母乳。
他愣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孩子是他昨晚捡回来的,不知怎么的半夜跑到了他床上。他小心地将那颗小脑袋从身前移开。刚一
', ' ')('动作,小孩却醒了过来,小手揉一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活像一只小奶猫。
布兰温起身将衣服穿好,转头再看那孩子,见他穿着白色儿童睡裙跪坐在床上,脑袋微弯,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头上翘着几根头发。
布兰温忍不住走上前去揉了揉那颗脑袋,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好。他从隔壁房间里拿来昨晚给小孩准备好的衣服——酒红色针织马甲配白色衬衫,弯着嘴角给小孩换上。这种给小孩子换装的乐趣有多久没体验过了呢?
“怎么跑到我房里了?”布兰温看着在他的精心装扮下变成一个小绅士的漂亮男孩,心中涌起一股骄傲。
男孩没有回话,布兰温也不在意,昨晚他就知道这孩子不爱说话。想必是晚上一个人睡着怕了才跑到他这里的吧。
“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餐。”他打算吃完早餐后再慢慢询问孩子的来历,或许食物可以打开这孩子的心扉。
男孩点了点头,忽然一把搂住他的脖子,那意思是要布兰温抱他下去。
布兰温有些惊讶,而后笑着把男孩抱在怀里下了楼。男孩细小的胳膊紧紧搂住他,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雾蓝的眸子闪过一道红光。
早餐很简单,只有吐司、鸡蛋和牛奶,但味道却很是不错。男孩将抹过蓝莓酱的起司那在手上,小口小口吃着,频率却很快,配上那大大的眼睛,活像只小仓鼠。
“慢些吃,别噎着了。”布兰温笑着将牛奶递到男孩嘴边,男孩就这他的手喝了一口,噎下口中的面包。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孩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回忆,良久才答道:“洛斯维尔。”
洛斯维尔,欲望与堕落。
男孩显然不再像昨天那样防备了,布兰温还想再问问他的来历,却传来了敲门声。他只能把口中的话咽下去,起身去开门。洛斯维尔跳下椅子,跟在他身后。
“早上好,作家先生。”
一开门,雨丝被寒风裹挟着倒灌进来。门外的人高高瘦瘦,穿着一件雨衣,将一份报纸递给布兰温。
“早上好里德,我都忘了,已经是周一了吗?”布兰温接过报纸,侧了侧身,“外边雨太大了,要进来喝杯热茶吗?”
“不用了先生,还有好几份报纸要送呢。”里德细长的眼睛忽的睁大,看向从布兰温身后探出脑袋的洛斯维尔,“这孩子是?”
“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走散的孩子。”布兰温解释道,“对了,这一片的人你应该都熟悉,没见他吗?”
里德将那孩子细细打量一番,眼里的惊艳怎么也掩盖不住:“这么漂亮的孩子,如果见过我肯定不会忘的,而且也没听过谁家有孩子走丢了。”
“这样啊。”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布兰温轻轻松了口气。
“这孩子的消息我会留意的,不打扰您了,再见。”里德转身冲进大雨里,骑上停在路边的单车,消失在雨雾中。
布兰温关上门,将风雨阻隔在外面。他将壁炉烧上,小屋很快又恢复了温暖。
他坐在摇椅上,泡上一壶茶,和洛斯维尔一起度过了一个宁静的上午。只是有许多问题困扰着他。
镇上的集市受了大雨的影响一直没有开张,家里的食物已经所剩不多,如果这雨还要继续下去,或许吃饭都将成为问题,布兰温头疼地想。
还有洛斯维尔……
他是从哪儿来的?家里是否还有人?这些问题布兰温一一问过洛斯维尔,可是似乎除了名字,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怎么办呢?把这孩子送去警局?如果警察也找不到他的家人呢?那么他会被送去孤儿院,每天吃不饱饭,还要做一些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脏累活,直到被好心人收养——或许,他可以收养他……
布兰温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洛斯威尔,那么乖巧,那么依赖他,就像那孩子一样……他的眼神变得柔软而坚定。
“咚咚咚。”
门又被敲醒了,这次会是谁呢?
布兰温打开门,出乎意料的,外面站着一位警察,是个熟人。
“作家先生,可以打扰一下吗?”
“当然可以,莱克警官。”布兰温侧开身子,让这位不速之客进屋。
警官收起雨伞放在墙角,然后将湿透了的大衣脱下挂在门旁的衣帽架上,嘴里骂道:“这该死的鬼天气!”
“需要喝点什么吗?”
“一杯热茶就好。”
“这孩子是?”莱克这才注意到客厅里还有一个小孩。
布兰温将一杯热茶递给他,又把孩子的事与他说明了。
“警局里暂时还没接到孩子失踪的报案,回去后我会调查的。”
“如果找不到这孩子的父母,我可以收养他吗?”
“当然可以——这事稍后再说。”莱克放下手中的茶,正色说道,“我这次来,是因为一起案件。今天上午我们接到报案,就在后面那条街上,一位男子在家
', ' ')('中身亡。因为连日下雨,一直没被人发现,味道也被雨水覆盖,今早房东太太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腐烂了。我们初步判定为他杀,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残忍。我想问问,你最近有看到过什么可疑人物吗?”
“天呐,竟然会发生这种事。”布兰温被这事惊住了,“抱歉,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里,没有注意过。”
“是啊,不过那家伙也没什么可同情的,我们在他家搜出了大量儿童色情画册,是个恶心的恋童癖!可怜我们休息日也没了,又要加班,这场雨真不是时候,凶手的痕迹都被抹盖掉了,我们破案可就难喽!”任务完成,莱克不做逗留,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又看了眼始终怯生生粘着布兰温的洛斯维尔:“这孩子就先暂住在你这,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砰”地一声,大门再次阻隔了水汽。
然而没过多久,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栗色的卷发,棕色的眼睛,脸颊红彤彤的,点缀着一小片雀斑,手中拎着一个菜篮。
“阿芙娜!”布兰温无奈地看着像鸟儿一样扑到他身上的女孩。
“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阿芙娜将木兰拿到身前,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蔬果,“这天气集市都不开门,你家菜快吃完了吧?”
“是啊,我刚刚还在为这事发愁呢,你来的真是太及时了。”布兰温温柔一笑,立即让面前的女孩羞红了脸。
“以后没菜了你就来我家拿吧,反正就在隔壁,我妈妈种了好多呢!”阿芙蓉棕色的大眼睛望着布兰温,扑闪扑闪的,藏着少女青涩的情意。
“琼斯阿姨最近还好吗?”
“不太好……”阿芙娜的眼神忽的暗淡下来,面上浮现出浓浓的担忧,“自从这场雨开始下后,我妈妈就越来越焦虑——或者说是恐惧,嘴里总是神神叨叨的。后来有警察到我们家里,说是死人了,我妈妈听后就疯了,她大叫一声躲进房里,到现在也不肯出来……这天气医生也来不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芙娜说着,眼睛红彤彤的。
布兰温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啊!”阿芙娜正要扑进布兰温怀里,忽然看到一个孩子站在布兰温腿边,像一只幽灵,正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忙推开布兰温,后退几步,惊叫道:“哪来的孩子?!”
似乎被他的声音吓到了,洛斯维尔小小的身子一阵瑟索,抓着布兰温裤脚的手更紧了。
布兰温把他抱起来,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一边向阿芙娜解释:“他叫洛斯维尔,昨晚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可能是哪家丢失的孩子。我已经和莱克警官报过案了,他说让这孩子先待着我这儿。”
“这样啊……”阿芙娜看那孩子紧紧搂着布兰温,精致的脸上怯生生的,仿佛方才凶狠的眼神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不舒服,却还是强笑着打招呼:“你好呀,洛斯维尔,我是阿芙娜,是布兰温的青梅竹马。”
洛斯维尔将脑袋埋在布兰温颈窝里,一声不吭。
“抱歉,他比较怕生。”布兰温笑着化解了尴尬。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阿芙娜没放在心上,她拎着菜篮子轻车熟路地来到厨房,将里面的东西放好,然后打算告辞——她原本不想这么快走的,但那孩子总给她不舒服的感觉,有好几次,在布兰温看不到的角度,那孩子用一种恶鬼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阿芙娜走后,小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没有一丝停歇的迹象。外头除了雨声,听不见任何其它声音。有时候,布兰温总有一种错觉,屋外的世界,仿佛是不存在的……
那日之后,小屋又恢复了清净。
屋外的雨依旧连绵,不绝的雨声仿佛让时间变得安静。日子悄无声息过着,一天又一天,平静得不可思议。
每天早晨醒来,布兰温都会发现自己怀抱里多出一个小脑袋。或许是缺乏安全感,洛斯维尔,这个被他捡来的孩子格外粘他。
即使前一天晚上布兰温把他哄睡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孩子总会悄悄爬到他床上。数次之后,布兰温无奈,索性在自己床上多加了个枕头,念睡前故事的地点也从小房间换到了他屋里。
“……小红帽说:,外婆,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得听清你呀。,
,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得看清你呀。,
,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
狼外婆话说完,就从床上跳起来,把小红帽吞进了肚子……”
布兰温念完一个故事,见洛斯维尔小小的身子缩在被子里,露出的一双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正想熄灯,却忽然听见对方出声问道:“人类和狼明明相差那么大,小红帽为什么会认不出假外婆呢?”
一转头,原本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正滴溜溜望着他。
一
', ' ')('瞬间,布兰温有些恍惚。
这个问题,曾经也有一个孩子问过他。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也许是狼太狡猾,伪装得太像了吧。”
“伪装得像就看不出来?那可真是笨蛋,怪不得会被吃掉。”洛斯维尔不屑道,那一本正经的样小模样把布兰温逗笑了:“是啊,所以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信他人,不然会被,吃掉,的哦。”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对方身上的被子掖好,然后在那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像曾经对待尤安那样。
“好了,睡觉吧,晚安。”说完,便熄了灯。
漆黑夜里的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黑暗侵蚀入小屋。淅沥的雨声像安眠曲,催人入睡。
布兰温躺在床上,思绪飘散开来。
家里的食物不多了,也不能一直去打扰阿芙娜一家……快写完了,下周一寄到报社去,能拿到一笔稿费……既然决定要收养洛斯维尔,没有钱可不行……希望这雨能快点停……
纷繁思绪中,布兰温很快坠入梦乡。
黑暗中,一双猩红的眼睛忽然睁开,注视着身旁熟睡的身影,冰冷,贪婪,像毒蛇盯上猎物。
比黑暗更黑的雾气从他体内涌出,奔涌着包裹住熟睡中的布兰温,接着凝聚成触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喉结、乳头、腰腹,脱下裤子,两条光滑的蜜色长腿向两侧拉开,私密的下体暴露在洛斯维尔眼中,清晰又色情。
“呃……”性器被黑雾肆意揉弄,很快就充了血,布兰温口中溢出呻吟。
黑雾像一条细蛇,从根部缠绕上来,包裹住柱身。暗红的龟头完整裸露出来,被触手按住摩擦,很快就有透明的水渍从马眼溢出来。
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细蛇”张开嘴含住龟头,又在其中分叉出嫌隙的凸起,从马眼插入尿道,直抵膀胱。
同时,黑雾凝聚成一根较粗的触手,抵住布兰温的后穴,顶端分泌出粘液弄湿了整个股沟。这粘液有有催情的效果,小穴很快就饥渴地收缩起来,一张一合,渴望着被填满——布兰温不知道,短短几天,他的后穴已经被肏熟了。
前后的孔洞全部被塞满,触手抽插起来,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抵在前列腺上。这感觉太刺激了,布兰温的喘吸变得急促,已经控制不住呻吟声。双腿绷直,小腿痉挛着颤抖,腹部紧紧收缩,面上浓眉紧锁,舒爽中带着几分痛苦,眼角甚至滑出了泪痕。
他早已到了高潮,堵塞的尿道却让他无处释放。他难耐地扭动腰肢,落在旁人眼里,倒像是不知满足的。触手涨得更大了,兴奋地在布兰温身体里抽动。
终于,高潮的临界点被突破,他腰部悬空,整个身子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插在尿道中的触手猛然拔出,精液就这么飞溅出来,还未落到床上,就被黑雾吞噬而尽。
“砰!”健壮的身体脱力般落回床上,布兰温大喘着气,像离开水的鱼。
“嗯……”目睹了一切的男孩发出一道呻吟,瓷白的脸颊泛起潮红,仿佛也到了高潮。片刻后,他舔了舔唇,露出一副大餐后心满意足的样子,用黑雾除去布兰温身上的痕迹,然后躺下,缩到他怀里,一觉到天明。
无知的人类易于被孩童的外表欺骗,敞开大门安于身侧,全然不知,天真柔弱的伪装下,是食人血肉的鬼怪。
……
“这雨真是不停了。”布兰温望着屋外的大雨,叹了口气。天空再不作美,饭还是要吃的。
他披上大衣,公文包里放好了用塑料防水套包好的稿。一切准备就绪,他摸了摸洛斯维尔的脑袋——这孩子一早上就跟着他转悠,生怕他跑了似的:“我要去邮局一趟,中午就能回来。你乖乖在家,别给陌生人开门。一会儿里德回过来,你开门拿一下报纸。”
洛斯维尔点点头,忽然跳起来搂住布兰温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书上说的,离别吻。”
布兰温笑了,忍不住又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发丝:“中午见。”说完,拿上雨伞,将架子上的帽子戴到头上,走进风雨里。
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洛斯维尔许久没有动作,雾蓝色眼眸中,红光一闪而逝。
邮局在小镇的最东边,和位于西边的布兰温家隔了好几条街道。小镇里房屋建的并不规则,各种道路纵横交错,在这种大雨天里,泥泞不堪,冒雨走到邮局,无疑是件困难的事情。
布兰温走得很慢,他将公文包用大衣挡着夹在腋窝下面,手中的伞顺着雨丝飘来的方向倾斜,半边身子任旧是湿了。他注意着地面,黑皮靴小心躲避着路面积水。
一驾马车从旁边驰过,瞬间,污水飞溅,打湿了他的裤腿和鞋面。
这天气,马车都是满客的。
布兰温没太在意,只将怀里的公文包捂得更严实了。他继续向着邮局前行,思绪却不自觉飘回了家里:洛斯维尔一个人在家还好吗?他会做什么呢?是坐在那张摇椅上等他回来吗?
“嘿,作家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儿?”
', ' ')('布兰温抬头,看见一个蓄着络腮胡,挂着啤酒肚的高大男人——是莱克警官。
莱克没穿警服,披了件深咖色立领大衣——已经湿得差不多了——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布兰温笑着回应:“莱克警官,我正要去邮局呢,没想到能在这碰到您。”
“邮局?”莱克皱眉道,“今天是周日,邮局不开张。”
“今天不是周一吗?我前天收到的报纸上标注的还是周六呢。”
“你记错了吧,老弟,周一我可是要上班的,哪还会在这遇见你。”莱克拍了拍布兰温的肩,“对了,你家那个男孩的事我去调查过了,周围没有一家有孩子走丢,这孩子估计是从外地流浪来的。你要是想收养的话,过几天来警局办理手续就行了。”
总算是听到个好消息,压在布兰温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他现在只想回家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洛斯维尔,告诉他他们可以成为一家人了!
“谢谢,莱克警官,我会尽快去警局办理手续的。”布兰温伸出右手与莱克握住,“既然邮局不开门,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莱克回握,朝他点点头:“快回去吧,这该死的雨看样子又要变大了。”
布兰温转身离开,莱克仍旧站在原地,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原本明亮的眼睛失去光泽,像一座没有灵魂的雕塑……
……
小屋的门被敲响,里德在门那边喊道:“作家先生,报纸!”
门被打开,他惊讶地看着眼前堪堪到他腿根的漂亮男孩,接着朝屋内张望一番,确定没有看见布兰温的身影。
“洛斯维尔,只有你一个人吗?作家先生呢?”他将视线转回洛斯维尔身上。这孩子他见的多了,每次送报纸都能看到,小小的身子缩在布兰温身后,露出一张天使般的迷人脸庞。
第一次见到洛斯维尔,里德就起了别样的心思。这个天使一般都男孩,是那么美丽,那么纯真,他像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世间的一切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就像吸引亚当和夏娃的禁果。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饮鸩止渴。他总是在送报纸的时候与布兰温寒暄,甚至借口口渴或避雨让布兰温邀请他到家里,只为了多见见他的缪斯……是的,他是爱他的,尽管他们相差了二十岁,尽管他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他相信,爱情不应为性别和年龄所阻挠。
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只有布兰温,道貌岸然的布兰温,自私的布兰温,将天使囚禁起来的布兰温!
“哥哥出去了,要到中午回来。”
多好的机会啊,感谢上帝,他终于能够和洛斯维尔亲近了!
“亲爱的洛斯维尔,外面的雨太大了,可以让我进去避会儿雨吗?”他努力压平嘴角,声音有些颤抖,眼睛死死盯着洛斯维尔,贪婪溢满了整张脸。
洛斯维尔点点头,侧身让里德进屋,然后关上了门。转身的那一刻,红光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猎物,主动落入陷阱。
男人撕破伪装,露出贪婪丑恶的嘴脸,高瘦的身体像饿狼一样扑倒他身上,将他按在摇椅上。
“洛斯维尔,洛斯维尔……天使,宝贝,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里德满脸癫狂,像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他将脑袋埋进洛斯维尔的颈窝,痴迷地喘息着。
下体充血膨胀,他胡乱解开裤子,露出坚挺丑恶的性器,正要掰开洛斯维尔的腿,做那心心念念的事情。
忽然胸口一痛,纤细的手插入他的胸膛,轻易折断他的胸骨,跳动的心脏被狠狠握住。
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洛斯维尔抽回手臂,连带着鲜红的心脏。
“你……”这是他留在这世上最后一个字,失血的身体轰然倒下,阴茎还露在外面,充血挺立。
“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大呀?”
“为了更好得听清你呀。”
“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大呀?”
“为了更好得看清你呀。”
“你的嘴巴怎么大得吓人呀?”
“可以一口把你吃掉呀!”
洛斯维尔口中哼出怪异的曲调,新鲜的心脏被他一口口咬碎,咽下,那双眸子越发红艳,愉悦地眯了起来。
“咚!”物体落地,他朝门口看去,雨水打湿了地面,雨伞和公文包散落在地上,布兰温站在那里,满面惊恐地看着他。
受因为家中欠债去国打地下黑拳,一路取胜,获得拳王称号。
最终决赛的时候被攻看中攻有怪癖,喜欢艹拳王,赛后经经纪人介绍与攻见面吃饭,攻提出要包养受,被受拒绝了。后来经纪人给受下药,把受送到了攻的床上。
受醒来后非常生气,但是攻已经走了,只能去找经纪人算账。经纪人以他家欠的债说服他,让他好好考虑。正巧这时受的姐姐打电话来说受的妈妈住院了,得了尿毒症,需要钱,于是受只能答应了攻的包养条件。
', ' ')('攻是混血,但是长得很有中国古典美人的韵味。桃花眼,冷白皮,黑发蓝眸。受见到攻的第一眼就被他的美貌震撼了,他这个人多少有点颜控。
攻是私生子,小时候经常因为外貌被人嘲笑,导致他长大后喜欢把充满男人味的壮汉压在身下征服。
后来就是攻和受的相处。攻很温柔,对受很好,也很尊重受,除了有时候床上玩得过了点,但受也有爽到。攻还给受过生日——受自从父亲欠赌债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
每次受打拳赛攻都会去看,然后在受取得胜利后在休息室干受。渐渐的,在攻的美貌和温柔双重夹击下,受沦陷了。
后来拳场来了一个新星拳手,是个白人壮汉,在新一届的拳王争霸赛上把受打败了,还让受的手臂受了重伤。比赛结束后,受看到攻的目光放在了白人壮汉身上。
受被经纪人送去了医院,期间只见过一次攻的秘书。秘书是来解除合同的。
就因为我输了场比赛,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了?
先生很忙。
忙?他以前来看我比赛的时候怎么不忙?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怎么不忙?艹我的时候怎么不忙?
最后两句是受沙哑着嗓音低吼出来的,他捂着眼睛冷笑道:
他现在是在陪他的新情儿吧,呵呵,是那个xxx对吧?
秘书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先生那样的人是注定不会长久的,签合同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看开点吧,至少有了这笔钱,你的债可以还清了。
他在临走前又说道,如果你想要更多,重新夺回拳王,先生会重新看到你的。
伤好的差不多后,受又回到了拳场上。他比以前更加努力训练,因为他要赢更多的钱,帮他母亲治病——或许还有一个理由,是他不愿意承认的。
期间,他不止一次看到攻来看白人壮汉比赛,然后和对方一起离开,就像从前对他一样,每次他都感到心中酸涩胀痛。他终于明白了,攻对他的那些好,能够轻而易举得给别人。他并不是唯一的,他和攻的历任情人并无区别,是他太天真了。
又到了新一届的拳王争霸,同样是受和白人壮汉的决赛场,同样有攻在贵宾席看着。
这一次,受赢了。
比赛结束后,攻的秘书把受带到了他们以前常去的酒店套房。
攻坐在落地窗前,穿着浴袍,一手拿着红酒,动作优雅,嘴角含笑,一双温柔的眼睛盈盈得看着受。
好久不见,攻说,你今晚真迷人。
受冷笑道,是啊,好久不见,若是我这次没赢,只怕会更久吧。
攻抿了一口红酒,走到受面前,勾住他的下巴,轻笑道:生气了?指尖摸索着受的嘴唇,接着低头吻了上去。上好的红酒在唇齿纠缠间被渡进受嘴里,受只觉得苦涩。
一吻罢,攻把受压到床上,jb硬起来抵在受下腹,手抚临摹着受棱角分明的脸,多情的桃花眼温柔得望着受,眼底似乎藏着一丝思念。
受盯着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愣神。
攻摸进受的衣服,抚摸受身上的肌肉,调情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练。他慢慢解开受的衣服扣子,叼住受的乳头吸吮。受身上的敏感处都是被他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被他随便拨弄几下,就浑身燥热,发出了压抑又性感的呻吟。
等受回过神来,攻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手指摸上他的后穴,正要往里边探。
受一把抓住攻的手,在攻意外的目光下冷声说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攻被打断,有些生气:难道你今天不是来继续合约的吗?
攻说完,忽然意识到什么,语气柔软下来:是什么关系重要吗?我们在床上很契合,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这就够了呀。
我想要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钱?
攻歪着头,定定地望向受,那眼神仿佛在说:不是吗?
受气笑了:是,我是为了钱,老子t现在有钱了,不伺候了,老子嫌你脏!说完一把推开攻,起身整理好衣裤离开了,留下攻坐在床上,眸色深沉。
片刻后,攻起身打了个电话。
然后就是攻在强取豪夺间慢慢意识到自己喜欢受,开始追妻火葬场,并且利用受母亲的病,外加一点点强迫成功追回受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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