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侮辱了它。”陈尘不客气地点评道。
屋子里响起天然气的声音,受了伤淋了雨又一阵剧烈运动,这会饥饿感灼烧着他的腹部,他斗了下嘴就不想说话了。
他点燃了烟,尼古丁的味道在嘴里蔓延,陈尘透过朦胧的烟雾看着林渡在厨房忙碌的背景,恍然间似乎看到了小时候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母亲以及在一旁笨拙打下手的父亲。
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生活味十足的场景了,连压着自己发.情的混蛋都能看得顺眼起来。陈尘嘲讽地想着。
哪怕窗户关的再小,时间长了,房间里积攒的暖气也被吹得没有了,陈尘把被子拉扯到上身,话题又重新回到衣服上,“那我衣服洗了没干,我明天穿什么?”
“我怎么知道。”林渡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家每天都来这么多人,你那些情人、炮友就没在你这里留下过衣服?”陈尘不甘心地继续问。
锅里的水已经开始从下往上冒小泡泡了,林渡打了三个鸡蛋在里面,看着鸡蛋在热水里膨胀漂浮成乳白色不规则圆形,声音漫不经心,“我一般都是结束后就让他们滚蛋。”
陈尘顿了顿,嘴角抽搐,“那你可真无情,把人压着上一顿自己爽了就把人家轰走,果然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a。”
见蛋已经成型了,林渡把面放进去,听了转过头,挑眉一脸促狭地打量陈尘,陈尘被她看得从尾椎骨开始升起一股莫名的不详,果然,“说得就像你刚刚不.爽一样,一个alpha水.多得跟外面的雨一样,浑身都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以前那些omega和beta可都没你这么——”
“闭嘴。”陈尘从胸膛到脖颈再到脸红了一片,恼羞成怒地骂道,制止了林渡接下来更加难以入耳的淫词浪语。
“所以我踏马明天到底穿什么衣服?”
“裸奔呗。”林渡打了个哈欠,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碗,“或者你多在我家住两天我也不介意,毕竟我现在挺喜欢你——”
她侧过身子勾唇,在陈尘骤然睁大的注视下慢悠悠补上下一句话,“你的身体的。”
“我草尼玛的林渡,你踏马不说这些垃圾话是不是就没什么可以说的了?”陈尘快要被林渡的混不吝给气得暴走了,随手就想把旁边的东西扔过去。
林渡一看是自己的宝贝烟,连声制止他,“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把你手中的烟给我放下,我明天早上出去给你买就是了。”
陈尘举起的手一顿,也没想到随手拿起来的东西居然让林渡这么大反应,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陈尘在林渡紧张的盯视下又把烟给安安稳稳地放了回去,林渡这才转身去看锅里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