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作者:臣妾不能说
гoцzんāiщц.nét(39)女装大佬
「你是个什麽东西?敢直呼爷的名讳,活得不耐烦了吗?」白玉堂顶着jur美人的皮,用清亮的少年嗓音,说着流氓似的话,给韦星荷一种相当强烈的错乱感。
既然知道是白玉堂,韦星荷莫名的安心下来,但又想起白彧棠在公寓里过分的发言,面对同样一张脸实在是没办法对对方有什麽好脸色,於是委委屈屈的背过身去,低声说:「凶巴巴的凶什麽凶」
「你这妖物学她倒是学得挺像的。」白玉堂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说!你这张脸皮哪里来的?」
「这是我自己的脸!」韦星荷气呼呼的推搡着白玉堂,不明白眼前这位的脑回路到底出了什麽问题,为什麽一直坚持自己这个正装是高仿。
「少耍花腔!我明明亲手葬了她,怎麽可能?」白玉堂在她的腮骨附近挠了半天,除了弄红她的皮肤之外,什麽也没抠下来,「你是谁?」白玉堂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呀你做什麽快放我下来!」韦星荷没好气地回道,却被白玉堂一把抱起扛在肩上。
「重量也一样」白玉堂失神喃喃自语道。
「你刚才不就抱过了你——不要!禽兽!走!开!」白玉堂动手剥了韦星荷的外衣,惹得她惊叫连连,但她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店主,只好低声警告白玉堂。
白玉堂抚摸着韦星荷腰窝旁的一颗小红痣,喃喃道:「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韦星荷逮到白玉堂发怔松手的机会,一个转身就把白玉堂踹下床去,白玉堂一个翻身平安落地,脸上不见怒容,又巴巴的蹭了上来:「小荷花你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是落水没气了吗?我」白玉堂哇啦哇啦的,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串话,但韦星荷没那麽想听。
「走开啦!」韦星荷抢回衣服,裹着被子把自己缩在床角,「奴家不认识这位姐姐,请自重。」
「小荷花我错了。」身着女装的少年跪在床上,乾脆俐落的土下座道歉,此时面子对他来说完全不重要,他的小荷花想要的话给她当厕纸用也不要紧,「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後再也不咬你了。」
咬她?她才不是在气那件事。韦星荷顿时觉得有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对白玉堂生气嘛,他又不知道公寓里发生了什麽事,他根本没记忆;不对白玉堂生气嘛,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太委屈,於是只好把自己裹成一个小山包,缩在床角生闷气。
白玉堂见到自家小宠物光生闷气不理他,内心有点发慌,毕竟曾经失去过,突然间再次得到,让他有些患得患失,惴惴不安。